&&&&需要。”
“怎么能不需要呢进不去怎么办嘤嘤嘤……”
“你自产。”
“那那那避/孕/套呢?”
“不用。”
“这样真的好吗听说进去了会拉肚子嘤嘤嘤……”
“吸收了。”伏尧在隐忍,“对你有好处。”
那种东西要怎么吸收啊啊啊啊——
最后一件遮羞物也被无情地撕开了,他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阮小西无助地抱紧伏尧,对方的衣服在身上摩擦,反而更加刺激,继续哭哭唧唧:“你你你要轻点,我还是第一次……”说完又觉得不对劲,“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啊啊啊!你是不是有经验啊!你不是说你是处吗?假的吧!你这样算不算骗婚!”
伏尧:“……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他又不是白活那么久,男性在这种事上是本能好吗!
阮小西:“我不是猪我是兔子嘤嘤嘤……”
“你是不是个学文学的?嗯?迟早被你气死。”
阮小西不吱声了,伏尧心软,是不是话说重了?
接着就听到阮小西小心翼翼问:“气死了遗产是我继承吗?”
“……一个子都别想!”
阮小西抽泣:“还没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你这个铁石心肠的……”
“全都是小高的。”铁石心肠的男人吐出了更加无情的话语。
“还要给其他野男人……”
伏尧终于受不了了:“你给我闭嘴!不做就出去!”
阮小西这才噤声,他就是太紧张了才一直说说说,不过说太多打扰了伏尧的兴致万一软掉不举了怎么办,听说第一次很重要的,如果不成的话就会产生心理Yin影以后都硬不起来了,那他不就守活寡了,他都没有体验到传说中极致的快感就守活寡……
还好伏尧早已经【哔】起,并没有软下去的征兆,奇怪的东西硬邦邦的顶着他蹭着。
阮小西又害羞又好奇,他自己就没有这么雄伟的场面,早晨有过几次生理反应也都是半梦半醒自己解决的,便伸手隔着衣料在上面摸来摸去,十分震惊,居然这么大,这个东西要进入小菊花吗,小菊花是弹簧吗?
他洗澡的时候好奇心作祟偷偷戳过,菊花特别紧致,是封闭的,要戳啊戳才能挤进去。
他想起周槿经常跟他吐槽一些小x文“婴儿手臂般的xx强行进了xx纳米一样娇小的xx”,被雷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样算不算?
这种时候伏尧如果邪魅一笑,说“喜欢吗,坐上去自己动”之类的,那么软掉的就是他自己而不是伏尧了……
不对他在想什么……
伏尧会不会说“居然还有Jing力分心,是我不够努力吗”……
“自己拿出来。”伏尧被他摸来摸去刺激得不行,加重手上的力道捏小小西,打断了他乱七八糟的想法,亲亲他,“急什么,马上给你吃。”
阮小西:“……”啊啊啊啊啊——
嘤嘤嘤好霸总好雷可是他好喜欢……
在他们结合之际,似乎有什么松动破裂,造成估量的后果,然而沉浸情/事中的二人都没有在意。
三发后。
阮小西已经累到动都不想动,抱着伏尧昏昏欲睡,手上还在软绵绵地摸,他已经【哔】了五次,真正感觉到了身体被掏空,什么都【哔】不出来了,伏尧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肌rou结实却不夸张,恰到好处,从肩膀到腹部,让他爱不释手。
伏尧依旧兴致勃勃地弄他,甚至刚刚【哔】完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刚刚不还让我/Cao/死你?现在就不行了?嗯?”
只要阮小西不说话,就是最可爱最诱人的。
阮小西感觉到了饱经摧残的小菊花又在被□□,哭都没有水出来了,只有睫毛上还沾着刚才情动时的眼泪,可怜巴巴地求饶撒娇:“伏总放过我吧,我明天还要拍戏,最后两天闹出问题总归不好啊……”
伏尧亲他:“叫点好听的。”
阮小西立马改口:“老公好棒好猛……”
“够了。”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伏尧果断制止他,问,“明天拍什么?”
阮小西:“拍,大结局,吧。”
伏尧:“……”
阮小西把被子一蒙:“我现在什么都记不得了怎么办怎么办。”
“请假吧。”
“不能请假!本来就是带资进组的,还请假像什么话!”阮小西躲在被子里苦兮兮地想剧本,大脑却是一团浆糊,场景啊台词啊都是混乱的,咬着被子哭,“不能给你丢脸啊……”
伏尧心里一片柔软,摸摸他的头发:“那先睡吧,睡一觉就想起来了。”
阮小西闭着眼含含糊糊回应他,明明想着明天的戏,想着想着场景却扭曲旋转起来,混乱得不行,人物没有一个对的上的,他跑去找陈锋问,陈锋却抱着摄像机跟监制吵架,要自己亲自拍摄,一时间场面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