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离开”
宣晟道:“老萧,咱们朋友一场,我不想和你动手,但你也知道我非去不可”
萧子凌依旧拦住面前不肯相让。
宣晟道:“那就没办法了”说罢,抬手就朝萧子凌攻了过去,谁知萧子凌躲也没躲,直接挨了他一拳,捂着胸口退到了一边。
宣晟道了声多谢,连忙带着人从后门走了,走到后门一看,恰好有一辆四匹马车,心中对萧子凌越发感激了起来。
对面的小巷子中两个小厮打扮的人看着马车走远了,才匆匆往陈府所去。
降娄离汉水并不远,一路快马五日便到了义城郡,四人进了城,找了一间客栈住着。
到了晚间吃饭的时辰,四人到大厅用饭,还未坐下来,便听见周围的人皆在议论梁皇与宣太子的事。
一人说道:“我皇昏庸啊,难怪江州要反,是个人都容忍不了这种事”
“可不是嘛,好好的太平盛世,偏偏要搞出些幺蛾子”
“你们说这事也真是的,十几年前就出过这样的事,如今又重演一遍,这宣国是怀柔政策要灭我大梁啊”
旁边的人附和道:“可不是嘛,想我大梁战神何等威名,竟然被宣国挖了去,真是可恨”
“是啊,如今还打我大梁的主意,真是可恶至极”
“你们知道吗,那宣国太子并不是皇家血脉”
“嗨,这事谁不知道啊,两个男人怎么会有孩子,说出来也不怕笑话”
“关键啊,这宣国皇室还将他当宝贝似的,都是贫苦出生的,怎么人家就有那么好命被皇上看上了”
“这话就差了,也许就是专门被蛊惑我皇培养的,成功之后,哎,在拿出一位有皇室血脉的继承皇位,这就叫兵不血刃”
宣晟听着越来越荒谬的言论,一气之下,抬掌就朝说话的一桌人打了过去,‘咔嚓’一声,桌子裂碎,围坐在桌边的人全数被打得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哀嚎。
周围的人看不下去,连忙起身质问宣晟,“你是谁?何故伤人?”
宣晟刚要说话,王虚实就连忙拉住了他,低声道:“别惹事”随即又朝盛怒的几人说道:“我们是从降娄来的,我这位小兄弟脾气暴躁了些,最听不得人说皇上的坏话,出手伤了几位,实在抱歉”
众人看着几人的相貌不凡,心中便有些怀疑,“你们究竟是谁?”
段空灵道:“我们是从陵阳来的”
“陵阳山庄?”
段空灵客气的笑道:“正是”
周围的人见段空灵长得如此好看,态度也温和,于是态度也好了些,带了些期待问道:“你是清雪三香?”
夜长寒插了话,“不是,他是我们的朋友”
问话的人闻言微微有些失落,又问道:“义城正在打仗,你们此时来做什么?”
段空灵道:“我们一路游山玩水而来,并不知义城正在打仗”
周围的人点点头,各自回了座位坐下,此事就这样过了,只是被摔的几人面色依旧不善,王虚实又道了句歉,拉了宣晟上楼回房去了。
宣晟气得差点将屋中的桌椅都砸了,幸得夜长寒手快止住了他。
王虚实劝道:“生气无用,不如想想办法”
宣晟有心无力,心中恼怒又担忧,强忍着怒气问他,“你有办法?”
王虚实默了半晌,无力的摇了摇头,稳定民心只有龙渊出面方才有用。最后只宽慰了几句,各自回房歇息了。
宣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春寒料峭,清寒的月光透过窗棂冷冷的照进屋中,从头顶凉到脚底,惯透全身,似乎每一寸皮肤都在冒着森冷的寒气。
宣晟坐起身来,推开窗户,望着半空中的残缺的月亮,月有Yin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苏轼说,此事古难全。
宣晟心中烦闷得很,便敲开了隔壁的门,王虚实只穿中衣便匆匆来开了门,见宣晟神色不佳,倒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他让了进去,然后去将睡着的小二叫起来烧了壶开水。
宣晟随意的在屋中坐下,“你要喝茶不如喝酒”
王虚实笑了笑,“愁闷喝酒解忧,谈心喝茶静心”
宣晟抬头看着王虚实,想说却又不知该如何说。王虚实看着宣晟,也没有开口,沉默之下,倒是小二打着哈欠将开水提了进来。
王虚实认认真真的泡了茶,清冽的茶香慢慢的铺散开来,真让浮躁的心静了下来,宣晟端着茶杯,滚烫的茶水有些烫手,“谣言..他..我..”
宣晟没头没脑的话,王虚实也是明白的,也不绕弯子,直接问他:“以一人换天下,值得吗?”
宣晟握杯的手倏然握紧,灼热的茶杯紧贴在手掌上,让宣晟的脸微微有些变色,然后毫无预兆的突然起身,转身回了房,步履匆忙,杯中的茶水左右晃荡,溢出杯口,全泼在了宣晟的手上,宣晟吃痛手一松,茶杯便落在了地上,‘哐当’响了一声。
两日之后,龙渊的车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