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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轻声笑着,吻上了宣晟的唇,宣晟脑子轰然一下炸了,一股不受指控的力量像洪水一样排山倒海而来,奇袭了他的大脑,一个翻身就将龙渊压在了身下,宣晟连龙渊的衣裳都脱完了,干柴烈火正要相碰时,一道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急促的响了起来。
宣晟简直要骂天了,粗鲁的吼了一声,“滚”
但是门外的人非但没滚,还开口了,“龙公子,不好了,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声音说得急促,龙渊推了推宣晟,“我出去看看,是不是出事了?”
宣晟低头看了一眼,真的想将门外的小厮拿去撞钟,又担心是不是王虚实他们出事了,半点没慢的从床上起来,将衣裳递给了龙渊,快速穿了衣裳开了门出去。
“出什么事了?”
小厮道:“又有人上山来提亲来了”
“我去你的”宣晟终于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句,然后匆匆转身往屋内跳,可龙渊已经穿好衣裳走了出来了,问他,“怎么了?”
宣晟刚要说话,就见小厮追了进来,“龙公子,来的这位是梁国名贵公子,庄主请您去说说情”
宣晟气得不想说话,倒是龙渊问了一句,“来人是谁?”
小厮道:“小的也不知道,只知人是从江州来的,看样子是个官家公子”
江州?宣晟暂时将气压下去了,会不会是..?龙渊的身份出去不便,于是只能他先出去看看。
小厮推着宣晟到了大堂,宣晟远远就看见了堂中大摇大摆坐着的人,真是冤家路窄了,来人正是江云生。
宣晟抬手拍住了轮椅,“这事我不好管,你去找夜长寒来管”
小厮心中叫苦,本来庄主是让他叫宣卿来管的,宣卿不来,龙不齐也不去,现在又去叫夜长寒,但见宣晟脸色又不敢讨价还价,只能跑着去了夜长寒的屋子。
宣晟还惦记着他没做完的事,叫小厮快速的将他推回了屋,龙渊问他,“谁来了?”
宣晟站起来,单脚揽着他往床上走去,“江云生,这事我们不好管,还是让夜长寒去管”
龙渊身为国君,来陵阳山庄这事本就要瞒着,自然不能出面,宣晟也是一样,于是两人高高兴兴的又准备就寝,但是,有人非要来找不痛快。
宣晟刚脱完了衣裳,小厮又来叫门了,“龙公子,夜公子说他不管这事”
宣晟手指都伸出来了,又活活的握成了拳,因为龙渊说这事他不能不管。
宣晟愤愤的从床上下来,连轮椅都不坐了,去了夜长寒的房间,‘砰砰砰’重重敲了门。
夜长寒开门出来,淡漠的看着他,宣晟直说来意,“来了个求亲的,劳你去解决一下”
夜长寒面无表情的将门一合,眼看门就要关上了,宣晟连忙抬手撑住,“你要怎样才肯去?”
夜长寒道:“他让你去解决”
宣晟道:“今晚我另有事,段庄主待人不薄,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夜长寒瞥了他一眼,看到他提起的脚,也没在说什么,利落的进屋拿了剑就朝前堂走了去。
宣晟看着夜长寒背影,心想,这次怎么也能行了吧。于是又匆匆回了屋。
但....这次他连衣裳都还没脱完,小厮就带着哭腔在外头叫门了,“龙公子,不好了,夜公子要杀人了”
宣晟感觉现在他就是一团气,江云生是江州总兵的儿子,决不能死在陵阳,还不待龙渊催他,便蒙了脸,取了墙上的剑,顾不得脚了,一阵风似的跃了出去。
宣晟到前堂时,夜长寒的剑正架在江云生的脖子上,江云生脸都吓白了,周围一众侍卫举刀对着夜长寒,段庄主正在一旁苦着脸相劝,看那架势就差哭出来了。
宣晟飞身过去挑开了夜长寒的剑,夜长寒双目一凛,提剑就朝宣晟刺了过去,正好宣晟心中的气还没处发,于是两人莫名其妙的就打起来了。
江云生看着在院中打架的两人,兵器相交,擦出‘呲呲’的火花,剑刃闪着寒光,拳脚蓄着劲力,两人谁也没有想让,打得不可开交,将院中的假山盆栽毁了个干净。
段庄主看得脸更苦了,有心想去劝架,但又不敢上前,照两人这个打法,误伤都算好的,搞不好要误杀的。
相比段庄主的苦闷,江云生倒看得起劲,眼睛都不眨的,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一出手,万物皆惊。
约莫打了一炷香,宣晟觉得脚有些疼,一个旋身脸上的面纱竟然松了掉了,宣晟一惊伸手去抓,但夜长寒的剑倏然到了跟前,抓了面纱就要丢命了,宣晟自问夜长寒不会杀他,依旧去抓,可明显有人不是这么想的。
一声高昂的“住手”传来,宣晟抓面纱也没有意义了。
宣晟一剑挑开夜长寒的剑,龙渊连忙过来扶住他,怒目看着他,似乎要说什么,又生生的止住了。
江云生看见两人倏地一愣,难怪他遍寻不到,原来竟然是陵阳山庄的人吗?随即大笑出声,问了段庄主,“这两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