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狼狈的语调质问道:“你的道歉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安心,只有侮辱吗?”
“所以二狗,以后在外我们仍将站在对立的位置。可这并不代表我们要在外装得越是敌对越好,其中的平衡你知道怎么把握吗?”
时一凌和于战舟坐在时一凌的密室内,明明这个密室面积挺大的,但时一凌坐在椅子上,于战舟非要坐在离他最近的办公桌上,把时一凌不用写字的左手拿到怀里揉来揉去。
“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时一凌不耐道。
于战舟看时一凌终于烦了,像是得逞一般地勾起嘴角:“一凌哥,我已经二十一了。”
“二十一怎么了?不还是比我小吗?”时一凌用笔敲了敲桌面,“这是你不听我说话的理由吗?”
“我的意思是,我已经成年了,你说什么我都听得懂,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得到。”于战舟侧下身,胳膊撑着桌面,斜着脑袋强行和时一凌视线平行。
于战舟倒下来得太突然,而且两人距离因此还进一步拉近,让时一凌下意识往后一缩,结果不料自己左手还在于战舟手里,被于战舟一拉,时一凌身体又弹了回来。
“唉你什么毛……”
“一凌哥,别让我感觉到你在躲我。”于战舟嘴角仍勾勒着,但面色已透露出危险的意味,“哪怕无意识的也不行。”
时一凌被这个强大而凶险的成年版二狗给弄得有些措手不及,那双桃花眼微微睁大透露着吃惊,好一会儿才慢慢收回,水润润的眼珠子里透露着他的倔强不甘正在与妥协认命作斗争。
只是那不服的模样逐渐落了下风,那双桃花眼的眼角下拉露出无奈的模样,只是随着妥协认命势力的即将凯旋,名为别扭的新势力也开始异军突起。
于战舟笑意更深了,他发现自己近乎变态地喜欢看那个在外天不怕地不怕的,威风凛凛的时一凌,为了他而挣扎着降低底线的样子。
那只会为了他才会退步的纵容,他贪婪地享受着。
“我已经答应你再也不走了你怎么这么烦……”时一凌侧过头,一脸嫌弃不想再看于战舟的模样,左手缩了缩仍未成功,他霍地用力一抽……还是失败了。
“唉你放开,都成年了还跟个没断nai的nai娃儿一样,再不放开现在你就跟我出去。我一会儿就去修改权限,以后不让你随意进出这里了。”
“嗯。”于战舟知道时一凌只是说说,也就笑着答应了,“权限你收吧,我不放。”
“你……”
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战舟变成了这个样子?!
时一凌心底肆意地咆哮道,为什么五年过去了他的二狗还不如十三岁时成熟稳重啊?!
仿佛看穿了时一凌的心思,于战舟淡淡道:“我年纪再大,不还是比你小吗?”
可以可以,用他刚说的话反驳回来,他无话可说……那他不说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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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一凌将身子和脑袋都扭到了一边,除了抽不出身的左手,时一凌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于战舟你离我远一点!”
“一凌哥。”于战舟看时一凌的侧脸,手里握着他的比常人要凉的手。他在过去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这么一天,可以离他的一凌哥这么近,从心到距离的靠近。
“一凌哥。”于战舟又叫了一声。
在与时一凌相遇之前的人生让他对世间所有感情都带着麻木的否认,哪怕后来遇到了如光一般闪耀的时一凌,他仍然不相信那样高高在上的人会真心接受一个肮脏邪恶的混血。那种自卑和不甘撑着他度过了与时一凌的第一次分别。
“一凌哥。”于战舟手指微动,轻轻地在时一凌的手心里挠了挠。
他觉得自己真的太喜欢这个人了,喜欢到了说好的伪装成别人报复却一点也下不了手。哪怕是假的也好,他眷恋那份温度。说来有些好笑,他还仔细地思考过怎样就这么隐姓埋名地活下去。
“一凌哥…”于战舟看着时一凌越发软化的侧脸,他抓住面前椅子的把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将脑袋靠在时一凌的肩膀上。
后来啊,后来他那刻意藏起的自卑和不安,在被别人几句话动摇,被他聪明的一凌哥设计后,终于又一次占了上风。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离别会是五年。
不,应该说,还好只有五年……还好,他的一凌哥还是回来了。
“一凌哥……”于战舟叫喊的声音越拖越长,软软糯糯的音调让时一凌心软得一塌糊涂。
“叫……叫什么叫,我不就在这儿吗……”时一凌有些丧气地转过头,手胡乱地在于战舟的脑袋上揉来揉去,“你叫魂呢?”
“嗯,就叫你呢。”
“嘿你都学会拐着弯骂人了!谁教的?!”
于战舟闷笑了两声,靠着时一凌肩窝的地方传来shi热的气息,语气委委屈屈的:“我觉得有时候我挺蠢的。”
“我觉得你大部分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