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养我吗?”男人终于没忍住,吼叫起来,嘴里的唾沫喷溅了龙宇一脸。
所有人都被震倒。
龙宇缩着脖子避过他的狮吼,拉起他的手说:“你别生气,还有一点儿就完工了,你看,我这不是挺好的嘛。”
男人扭过头深吸一口气平息自己的情绪,盯着甘想突然问:“你叫什么名字?看着有点面熟,找龙宇干什么?”
聪明的甘想脑子一转立刻微笑说:“我是报社记者,刚才想采访一下画外墙的学生,没想到刚问了龙宇先生的名字,您就过来了。”
男人眉头一拧说:“他不接受采访。”说着握着龙宇的手,大踏步往画廊走。
经过画廊经理的身边,看到他身上的污渍,龙宇忙说:“对了,刚才一不小心把颜料弄到经理的衣服上了,真是对不起,经理的衣服很贵的……”
潘建辉扭头看着经理,经理眉开眼笑说:“刚才就想说,这就是一幅后现代意识流作品啊,龙宇先生您得给我签个名,这套衣服一定要裱起来。何其有幸,何其有幸!”
……
全市各大媒体的记者齐齐到场采访画廊主人潘建辉。采访结束后,照例要吃喝一顿。自助晚宴设在艺术画廊旁边的酒店里,也是潘建辉名下的产业。
田天端着盘子站在餐台前守着自己最喜欢的生鱼片。甘想嚼着牛排四处寻找,不见潘建辉和龙宇。好奇心作祟,让他很想了解身份如此悬殊的两个男人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四下瞄着,看到两个服务生推着摆满食物的餐台上了电梯,他紧接着跟上,一路躲藏,看着服务生把餐台推到四楼的室内泳池,那个戴着墨镜的司机出来把餐台接过去,没多久“墨镜”退了出来,走远。
甘想探头探脑地看四下无人,踮着脚尖凑到门缝前,扒着往里看,什么也看不到,只好把耳朵贴上去……
“小鱼,还没和你在水里做过呢。”
“家里的浴、浴缸里……做过的。”
“那怎么能一样?浴缸才多大,而且遥宝儿总是在外头挠门。”
“今天……不是周五……”
“……不是周五,那就做点别的。”
……
房间里传来的声音甘想很熟悉,尤其是最近田天感冒了身体不好,好久没有做过爱做的事,光是这么听着,甘想就觉得鼻血快要流出来了,想要走两条腿又不听使唤。突然……
“等等!”潘建辉的声音响起:“我想起来了,那个……那个什么报社记者,是不是两年前和你一起出去吃饭被人抢劫,挨刀子进了医院,前一阵子又犯了案子,你还帮他求情的那个?怪不得觉得有些面熟。”
甘想心里“咯噔”一下,就听到他在房间里怒吼:“这个混蛋居然敢跟你搭讪?居然敢惦记我潘建辉的老婆?活得不耐烦了!我要宰了他!”
甘想跳起来冲到餐厅拉着田天,连发放的礼品都来不及拿,逃之夭夭。
……
春末的时候《倾城》基本拍摄完毕,进入了后期剪辑,韩无衣为“傅青舒”重新配完音就离开了剧组回到了晨安市,筹备自己的第一张个人EP。
他的行踪陆一水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阳光明媚,风拂在脸上阳光一样温暖。爬墙虎绿色的叶子轻摇,几乎盖住了整座咖啡店,只露出木框的门窗和黑铁的招牌。
韩无衣停下车,走到院子里打量了下,坐落在安静风景区的古旧建筑,透着一股安逸温馨的感觉,静静站着仿佛就能闻到透出来的咖啡香气。
玻璃橱窗后影子一闪,他仔细一看,陆一水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份报纸正在翻看。韩无衣一侧身,按下自动车锁的同时,借着反光的车玻璃看了看自己,长裤、衬衣都是休闲装束。
推开门,“叮咚”一声铜铃响,陆一水抬起头,韩无衣斯文一笑说:“嗨,我没迟到吧?这个地方不错,以后我也带朋友过来。”他坐到陆一水对面伸手摘下墨镜,眉头一皱,关切地说:“几个月没见,你怎么……黑了也瘦了?”
他语气温柔,眼神里竟然为了那黑掉瘦掉的rou心疼似的。陆一水不吃这一套了,招手让服务生过来,说:“最近去山区收了几件文物,没休息好。你这次回来待几天?”
韩无衣点了一杯咖啡,惬意地靠在沙发上选了个最舒服姿势坐着说:“要待挺长时间的,毕竟是我的第一张个人EP嘛,公司很重视。”
陆一水点点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叮咚”一声响,门开了,陆一水的几个手下推搡着一个人进来。“扑通”一声,那人膝弯挨了一脚跪倒在陆一水坐的桌子前。韩无衣看了看整个咖啡店,只坐了自己这一桌,不用说,陆一水清了场。忽然间冒出这么一出来……他不动声色,看陆一水到底要干什么。
陆一水端起咖啡杯瞅了那人一眼,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一身衣服都是品牌,肥头大耳就是牙黄点,一脸哭哭咧咧的表情。陆一水一皱眉头,对自己手下小矛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