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没有权利的,哪怕我是你的伴侣。”
&&&&&&俞遥无话可说。从她来到这里,江仲林告诉了很多事,在某些事上也会给她建议,但他完全没有替她决定任何一件事的意思。这确实表现了对她的尊重,可同时的,这也让俞遥觉得,他对自己太过客气了。可能江仲林对自己确实是有感情的,但这种微妙的距离感总让她觉得说不出的烦躁。
&&&&&&可能是因为她们短暂的那一年婚姻生活,她被姓江的家伙养出脾气了。就像一只每天看到你就快快乐乐朝你摇尾巴不停舔你的小狗子,你离开他很久后回来,小狗子变成老狗子了,你知道这些年他依然想着你,可他失去了从前的热情,虽然你抚摸他脑袋的时候,他依然会抬头看你,眼睛里依然有着眷恋,可你还是会因为失去的那些亲密感到不高兴。
&&&&&&老狗子一头雾水的看着年轻的妻子忽然板起脸,扔下收拾到一半的行李,拿着伞出门了。
&&&&&&“怎么了?”
&&&&&&俞遥面无表情,“我去买只鸡回来,晚上炖鸡汤给你喝。”
&&&&&&江老师:“???”
&&&&&&文协旅行集合那一天放晴了,时间进入九月,已经是秋日,众人会合坐着大巴前往农庄,离开了城市范围,进入一片绿意融融的世界,空气一下子就变得清新无比,和城市里那种气息完全不一样,让人心情都忍不住开阔起来。
&&&&&&俞遥开着窗子,任由清风拂面,在车子轻微的颠簸以及旁边江仲林和人的交谈声里,昏昏欲睡。
&&&&&&坐在江仲林附近和他说话的两个人年纪跟他差不多大,和他一向关系好,就是知道俞遥身份那两位。所以俞遥一上车,在江仲林的介绍下和他们打过招呼。对于她这种穿越四十年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良好,其中一位老爷子看着她就有点拘束放不开,另一位则老忍不住好奇的盯着她,为了不让两位感到不自在,俞遥没有参与他们话题的意思,整个车程都睡了过去。
&&&&&&她安静的睡着之后,江仲林从座位旁边取出毯子给她盖上,把窗户关上了一些,只留下一点缝隙,和朋友们说话的声音都放小了。
&&&&&&两位老朋友看他的动作,先是揶揄的笑他,然后却是忍不住深深地叹息。
&&&&&&这样的情况,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人是回来了,虽然是件好事,可这个仿佛时光停驻的昔年爱人,对于他们这位老朋友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痛苦心酸的源头呢。总归遗憾抚不平。
&&&&&&可是他们不管怎么感慨,作为外人,不好评价这事,只能冷暖当事人自己知了。
&&&&&&这一路上很太平,江仲林和两个朋友偶尔轻声说几句,车上其他人也只有在上车时过来打了个招呼,少数人好奇看一眼江仲林内侧座位上的俞遥,都没有冒昧询问。
&&&&&&等终于到了目的地,俞遥不用人叫就醒了过来,打着呵欠把身上的毯子卷起来,递给江仲林。
&&&&&&众人下车,另一辆车里有个跟着老师来的年轻学生,看到江仲林,很热情的过来要帮江仲林提行李。
&&&&&&“江老师,您今年还是一个人来的吧,我帮您提行李。”
&&&&&&这个热情的学生叫陈果言,三年前他也跟着他老师一起参加过文协旅行,途中对他老师和其余几个独自参加的老人家都很照顾,江仲林挺喜欢这开朗热情的年轻人,见他跑过来,朝他笑笑,摆了摆手。“不用,你照看好你老师就行了,我这边不用帮忙。”
&&&&&&陈果言笑道:“江老师你不用客气!”
&&&&&&这时候俞遥已经拖着行李箱走过来了,江仲林接过一个,又要去接她手里提着的一个包。俞遥把包轻轻松松往身上一甩,“不用你拿。”
&&&&&&陈果言看看俞遥,有点愣,半晌才问,“啊,江老师,您这次有带学生来吗?”
&&&&&&江仲林没回答,只指指另一辆车一个胖乎乎的老头,“你老师在喊你了,快过去吧。”
&&&&&&陈果言只好对他们笑笑,赶紧跑了回去,跑了一半还扭头回来看他们。
&&&&&&俞遥和江仲林一人拖着一个行李箱往农庄里住宿的地方走。现在的行李箱收纳折叠功能十分厉害,放了不少东西体积仍然看上去很小,而且这么拖着,手上完全不用着力,非常轻松。
&&&&&&他们在农庄的旅行计划是三天,住的地方是木屋。虽然外表看上去是简朴的圆木拼接,但走进去才会发现,内里装潢的很舒适,大多是木制家具,设备齐全,分到的房间面积不小,卧室里有两张床,一个半隔断的小客厅,卫生间洗漱间,阳台上还能看到附近茂密的树林,以及不远处的果园和一大片荷田。
&&&&&&俞遥和江仲林是一个房间,分睡两张床。刷开属于他们的房间,俞遥把行李放好,里里外外逛了一圈就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