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相当专业又犀利的问题:既然未成年人违法犯罪的问题日益严峻,“一刀切”地降低刑事责任年龄也非根治之法,那为什么我国不能引入美国的“恶意补足年龄”规定?
我故意啧啧惊叹:“刑鸣还真是挺帅的,你说是不是——”
唐奕川没容我把话说完,直接翻身压了过来,将我控制在他的身下。他早就耐性全失,动手就扒我裤子,我不愿配合,摁着他的手说:“咱俩这不才认识么,进展太快了。”
估摸这厮已经硬了,带了点怒意吼我的名字,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做作了。
“是你什么时候这么猴急了,二分院的小检察员们知道他们的冰山领导私底下这么饥渴么?”他愈怒我愈觉有趣,我一翻身将他压回了身下,笑着说,“你看,我不也为你守身如玉了十几年,还是这么克制。”
“滚蛋。”唐奕川冷着声音冷着脸,“LT那条街上的酒吧,你落下哪个了?”
他居然连这都知道。那个灯火阑珊处的人影渐渐清晰,我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问了那个困扰我已久的问题:“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总觉得有人在暗处守着我,那人是不是你?”
唐奕川竟没否认。他微仰下巴,眼神认真,抬手滑摸过我的脸:“只想看看你。”
我心头一暖,嘴上仍不服软:“你这是非法跟踪,侵犯我的隐私权。”
“Sue me.”唐奕川朝我腹部轻挥一拳,试图以疼痛迫我就范,成功地将我再次压在他与沙发之间。他扯开我的衬衣就咬,硬|挺的下身摩擦着我的身体。
脖子、胸膛很快都留下了他的印记,我仍想挣扎,怎么也不肯热情投入。
唐奕川被我的消极抵抗搞没了兴致,放开我,一脸寒霜地站了起来。
当着我的面,他开始脱衣服。修长手指解开扣子,拉开裤链,转眼间,衣物就件件落在了地上。唐奕川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背对着我一弯腰,又将衬衣捡了起来。
他胯窄,腿长,肌肤洁白晃眼,tun|部的肌rou绷得很紧,弧度异常性感。随他弯腰屈体的动作,两股肌rou如蚌般微微打开,后|庭风光一览无余。
我空咽了一口唾沫,喉咙还是燥得慌。
他是故意的。
唐奕川回头,朝我高隆的裆|部乜了一眼,嘴角得胜般微微上扬。
我赶紧狡辩,我这是尿急,不是勃|起。
“随你。”唐奕川赤身裸|体地就往浴室方向走过去,说,“我去洗澡。”
我负隅顽抗,强按着自己不动,在心里默默倒数十秒。然而还没数到头,我就认输地追了过去,喊道:“那今晚我做,行不行?”
“那要看你行不行,要做就做一晚。”唐奕川在浴室门口等我片刻,待我的臂搂上他的腰,便扭过头来与我接吻。
我们拥吻着、推搡着进了浴室,做一晚就做一晚,我积攒了十来年的欲|火亟待发泄,战场就先从这里开始。????
第21章
早晨睁眼,唐奕川已经不在身边,卧室的窗与窗帘全都大咧咧地敞开着,春风横渡,阳光肆行。
我裸|身躺在床上,两眼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完全清醒。腰酸又背痛,昨晚上是唐奕川上的我,也是我们复合后他居上位的第一次。估计丫都快憋出毛病来了,虽在体|位上屡创新意,但关键动作相当单调,就这么尽根地插入与抽出,一点花头不讲。总之,我被这位唐处长粗暴地折腾了近一夜,他两眼血红,神情严肃,一言不发,像打仗多于像做爱。
想想我上他的那一次,同是做一宿,那绝对是温存有加,呵护备至,一切以他的需求为考虑,爽得他高|chao迭起云里雾里,一整夜都搂着我的肩膀说爱我。
我披了件睡袍起身,瞥见床头柜上的那盒杜蕾斯,拿起看一眼,里头又只剩独伶伶的一只了。
经过第一夜的鏖战之后,我与唐奕川以最快的速度同居了。做|爱成了必修课,我们rou体摩擦得十分频繁,唐奕川不太喜欢内|射,所以一盒12只的安全套根本撑不了几天。
我爱唐奕川不假,但我始终不确定他是否也如我一般爱着他。我其实清楚,能让唐奕川这样的人低头说一声“重新来过”,已是善莫大焉,当初我们在一起时基本都是他做,这回却是我在上居多,我想这也是源于他的亏欠与忍让。
然而我们之间隔着如沟似堑的十年时光,十年,三千多天,光听听都够吓人的。我们没去讨论这十年间彼此变化多少,也没试图梳理一下令我们分开十年的那桩案子那个人,反正用性来取悦对方,再简单也再安全不过。
矫情点说,当灵魂尚存龃龉,rou体便是最佳的掩护。只有他允许我插入时我才能完全确认,我爱他,他爱我,rou体与rou体坦诚相待,夫复何求。
唐奕川此刻在厨房里,做他拿手的芝士华夫饼。一阵香气挠得我心痒,于是我叼着牙刷凑过身去,吻他一口,将牙膏沫全沾在他的脸上。
唐奕川不客气地揪过我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