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著董曦泽骂道“你有病吧你,老子好不容易才搞到手,你这是干什麽呢!”
董曦泽看了看床上的柳延宁,发现柳延宁已经神智不清了,面色chao红,嘴里还哼哼唧唧的。他皱著眉头揪起关志敏的衣襟,神情不悦的问到“你到底对他干什麽了?”
关志敏得意洋洋的笑到“我可是从倌馆里拿了好东西才制住他的,你瞧好吧,一会儿他就会比yIn妇还浪。嘿嘿嘿嘿嘿…”关志敏yIn笑著。
董曦泽自然知道关志敏说的是什麽东西,他看著关志敏这副恶心嘴脸,只觉的从未有过的怒火涌上心头,他一拳打在关志敏的脸上,一下还不够又接二连三的猛揍了几拳。打的关志敏满口鲜血,嗷嗷直嚎。
等到董曦泽解了气,再看关志敏,整张脸早已变成猪头。
董曦泽狠狠说到“再敢动他,我就割了你裤裆里的玩意儿,拿去喂狗!!!滚!!!”
关志敏被打怕了,连滚带爬的跑出屋子,还不忘回头叫骂“你以为你董曦泽是个什麽东西,你也敢打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等著瞧!”说完又怕董曦泽跟上来揍他,赶紧一瘸一拐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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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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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微H)
董曦泽转过头,就看见柳延宁面色chao红,双眼含泪,咬著嘴唇,蜷起身子,还不自主的把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摩擦著,嘴里软软糯糯的发出呻yin。又色情又可爱。董曦泽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赶紧走上前,抱起迷迷糊糊的柳延宁,拍了拍他的脸颊叫到“延宁,延宁醒醒,看看我,延宁!”
柳延宁被拍的稍稍恢复了点神智,他只觉得自己难受极了,浑身火热,陌生的欲望在体内冲击著,让下体涨得生疼,还有後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麻痒难耐,身体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了一般,不停扭动著,只求能找到个宣泄的出口。这样的感觉让柳延宁害怕极了,他抓住董曦泽的衣服抽泣起来,此刻的董曦泽就是他惊惧的内心里唯一的依靠,虽然意识模糊,但直觉让他毫无理由的信任眼前这个人。
难受到了极点的柳延宁可怜的望著董曦泽,抽泣著开口道“呜呜…帮…帮帮我…呜…难受…呜呜…”。
董曦泽曾无数次的想到、梦到柳延宁投怀送抱的场景,可真的看见柳延宁这般模样,心里又一抽一抽的痛起来。他轻轻擦了擦柳延宁的泪水,怜惜的抱著柳延宁,低头亲了亲对方的脸颊,才将手伸进柳延宁的裤子,慢慢撸动著。嘴里还温柔的安抚著“不哭不哭,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一会儿就好。”
柳延宁窝在董曦泽的怀里,许是药效发作,又许是真的安下了心,哭泣声渐渐变作欢愉的呻yin“唔…嗯…嗯啊…”。
这声音也撩拨著董曦泽的理智,加上柳延宁靠在自己身上,不停扭动著,让董曦泽的欲火噌噌噌的猛涨。好不容易熬到柳延宁泄了,他才长舒一口气。
可没想到,他的手还没离开柳延宁的裤子,柳延宁柳又不安的扭起身体,眼泪也开始刷刷直流“啊…不…好痒…嗯啊…受…不了了…啊…饶了我…嗯啊…”。
看到柳延宁这般,董曦泽哪里会不明白。
这该死的关志敏,定是找了倌馆里破雏的yIn药。董曦泽恨的牙直痒痒。心里把关志敏八辈儿祖宗都问候了个遍,才又狠下心,干脆扒掉柳延宁的裤子,将人翻了个身,让柳延宁横著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掰开柳延宁的tun瓣将手指慢慢插进tun缝。
柳延宁被yIn药折磨的快死了,理智早就丢个Jing光,他只知道後xue里痒的要命,不停的有shi粘的ye体从里面流出来,现在只要有东西能止痒,不管什麽他都会塞进去,不管让他干什麽他都会答应,因为这种痒就如同被万蚁啃食一般,正疯狂的侵蚀著他的後xue,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董曦泽的手指刚探进柳延宁的窄xue,就感觉到一片滑腻,xue口一张一张的,他几乎不需要扩张,就能一次性送进三根手指,他心里不由得惊叹药效的强劲,又担忧这药怕是不能单纯的靠手指来解,必须得灌入男Jing。
想著想著那隐藏的恶念就涌上心头。不如我就乘著机会,满足自己的夙愿,上了他?反正是他中了yIn药,回头也不能怨恨我。可低头一看柳延宁的眼泪,董曦泽又立刻重重赏了自己几巴掌。
你还是人麽,他都这般可怜了,你也忍心起这样残忍的念头,你和那下药的关志敏有什麽区别,简直太下贱了!
董曦泽看著柳延宁,这辈子头一次正人君子起来。他怕自己再起yIn念,干脆闭著眼睛,背起了诗文。除了在柳延宁的後xue里来回抽插的手指,还颇有些柳下惠的样子。
可是很不幸的,事情果真如董曦泽所想,这药不能单凭柳延宁自己熬过去,董曦泽做到手都抽筋了,柳延宁的症状依旧得不到缓解,反而越发严重起来。
柳延宁此时已经全然没有了意识,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必须要找件粗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