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文怎么能有这么多层涵义?”
“哼,还跟我耍幽默感呢。现在这样——忍着不难受么?”他的眼光看向我的下半身。
嗅到危险的气味,我眯起了眼打量他:“你——什么意思?”
“意思还不够明显吗?还是你太笨?”他走到我面前,“我想,说不定跟你做会比较有趣,刚才,刚才的那个吻我们其实都挺有感觉的,不是吗?”
“你该死的到底想干嘛?那个吻让我恶心。”而且我是讨厌人吻我的,但刚才……妈的,我想把他甩开,出去透口气,顺便让自己的欲望冷却下来,“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清醒,我不想和一个疯子同处一室,外面的女人随你挑,别见人就发情!”说这番话,反倒证明自己已经被他控住情绪,这使我很不爽。
“我没见过一个嗑了药的男人还这么有气势有定力的,可能艾莉的眼光真的与众不同吧,呵。”他突然上前一步拥住我的身体,不留一丝空隙,即使有些厌恶与不适,但那有力的双臂令我的神志开始陷入轻度迷离的状态,空气中的波动能够被灵敏地体察到,那种汹涌的敌意与对抗,随着暧昧的交缠而显得更加矛盾,我的身体升起一股热,我甚至看见他嘴角泛起的那抹独特的冷笑:“放轻松点,不过是一夜情,这没什么……”也许到明天,我们谁都不会认识谁,如果放纵本就是不合时宜的狂欢,我是不是可以理直气壮踏出这一步,让自己停止做虚伪君子一天,或是一小时。
欲焰在这个快令人窒息的包间里燃烧,周身涌动着不可抑制的威迫氛围,在粗重的喘气声中,只有彼此捉摸不定的对视和不恰当的兴奋。rou体的渴求掩饰了理智的犹豫,他主动贴近,埋首于我的颈间,我的手轻颤着抚上他光滑坚韧却又富有弹性的深色皮肤上,我闭上眼忘情地深深一个呼吸,他轻轻撕咬着我颈部的肌理往上,猛地含住我的耳垂,一把将我推到墙上,粗鲁而又急切地褪去我的衣物,昂扬的欲望暴露在对方眼前,我能够感觉到它蠢蠢欲动的交合念想,羞耻的刺激感。
“你比我想象得更带劲。”他紧迫而锐意的凝视让我心烦气躁。
“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你得逞了。”
他笑了笑,也把自己脱个Jing光,男性的雄姿在此刻显得特别嚣张跋扈,看似绝对不亚于我的热烈欲求正向我声讨挑衅。
“如果我真做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他半跪下来低头含住了我的下体。我低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的动作,那灵活的舌头高技巧地在头部打转,轻重急缓拿捏得极高超,一种强猛的快感使我的大脑眩晕起来,隔了一段时间,高热的ye体直冲进他的喉咙,他把那些东西吐了出来,然后抬头看着我,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残留的痕迹,那种放荡不羁的表情使我浑身都滚烫起来,我没想到这么一具强悍的年轻的rou体面对欲望时是这样直接,突然间,我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神,太具攻击性太富有磁力,那不是我能轻易承受的。
趁我分神的时间,他竟一下起身将我扑倒在地,全身体重都压到我身上,手指探向后方的入口,我有两秒的慌乱,沉声道:“我不是女人,你他妈搞清楚——”
“我没当你是女人。”他邪笑着一个挺身,撞上我的胸口,力道很大,形势重新掌控在了阿森的手中,我怒瞪着他,一时也忘了反抗,双腿被大力地分开,足以让我顷刻变色。
“你让我有感觉……”他低头吻住我,发泄似的吻,他眼里的光芒在我面前一闪,之后一阵被生撕活裂的巨痛夺去我的神智,他,居然就这么进来了!“啊——滚!”我喊着,再顾不得什么,他激烈地进出着,我感觉tun部肌肤下的地毯已经有些shi润,妈的,竟然流血了,这么可笑的事发生在了我杜震函的身上,是什么驱使我跟一个认识不到十分钟的男人做了,我不确定,但代价明显太大了些。
“啊,你把我狠狠吞了——”他陶醉地呻yin,丝毫不退。
反复的撕裂般的疼痛麻痹之后,一股熟悉的快意席卷全身,手指深深掐住他的手臂和脖子,在强而有力的肌rou运动中,我们口中发出了野兽般的闷哼和嘶吼,彼此像受到鼓舞似的愈发狂热起来。他一把将我从地面拉起来,我就势坐在了他的腿上,由下而上地强劲贯穿,敏感而紧实的肌rou紧紧地吸住他不断进入的巨物,恍惚中,也开始无法自拔,我的自控力、强势的尊严、习惯Cao纵别人的本能,在这一刻,全化成了空气中最不安稳的躁动因子,随灼热的气流消弥无痕。
全身的敏感地带都被激发,无意迎合他,但激情的摩擦、交缠的唇舌扯断了彼此的神经,下腹一阵紧缩,浑身痉挛似地畅快,伴随两人低声的吼叫,到达高chao,我们彻底击溃了对方,热ye染污彼此的躯体——用最原始最残酷的方式。汗水浸shi了一切,我们在地下翻滚喘息抚摸,久久不能停止……
然后,在我胡乱套上衣服离开的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次的放纵显然已经超出了我原有的底线,全身散架似的乏力,布满咬痕吻痕的身体像在提醒我过去两小时的荒唐行径。是我先开的门,已经没有勇气再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