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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绮罗回头看了看,庄经和那位称为田大人的还在说着话,说的时候,庄经还时不时向他们这边看一眼。
&&&&“相公,那庄经不会还在打什么主意吧?”
&&&&李绮罗轻哼一声,拉了拉秦伀的手。
&&&&秦伀嗯一声:“他心里肯定是恨我的,不过他现在已经被皇上夺了职位,且永不录用,官场上向来都是人走茶凉,他就算想做什么,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相公,不可大意,俗话说破船还有三斤钉呢,他虽然被夺了官,但庄夫人的娘家还在,而且宫里还有一位庄贵妃。”
&&&&秦伀点头:“这些我知道,我不会大意的,庄夫人的娘家到不必担心。”
&&&&“为什么?”李绮罗不解的问。
&&&&秦伀笑一声:“庄经起于微末,一开始能在官场上站稳脚跟,庄夫人娘家出了很大的力,可惜,庄经平步青云,位居高位的时候,却急于摆脱卑微的过去,对庄夫人的娘家那边,不但没有感激,反而心生怨怼。庄夫人的娘家那边出了力,本想着是壮大势力,哪想庄经野心不小,说不定还要反噬,他们岂会看不出来,现在庄经落了难,他们虽不至于落井下石,但也不会明知道庄经养不熟,还要费尽心思让他重新起来,说到底,庄夫人不过是一个外嫁的女儿罢了。这一切,说起来还要多谢庄经太心急,不然那边可能真的会发难。”
&&&&李绮罗皱了皱眉:“那庄贵妃那边呢?”
&&&&秦伀唔一声:“观庄贵妃行事,一向谨慎,且不提她有没有为了庄家找我们麻烦的意思,就算有,也绝不会是现在,毕竟皇上才下旨,她后脚就对我们有所动作,岂不是把把柄送到别人手里?我猜庄贵妃不会特意针对我们,就算有动作,最多也不过是顺势而为,就像绣衣一事。”
&&&&力气罗叹一声:“好吧,只要她不刻意针对我们,那便万事大吉。”能扳倒庄经,还要多亏了庄瑜,要不是如此,庄经怎会这么轻易就垮台。秦伀才刚入官场,不能再卷入大风大浪中。如果庄贵妃能不与他们为敌,那自然最好。
&&&&秦伀拉了拉李绮罗:“今天是你的生辰,不讨论这些烦心的事。既然入了官场,迟早都要面对这些,娘子,咱们都要习惯。”
&&&&李绮罗噗嗤一声笑出来,白了秦伀一眼:“虽然官场不好混,但也没谁像咱俩一样,一上来就弄死了一个尚书....”
&&&&秦伀笑一声,轻声道:“本来对上他不会这么早,可谁叫你受了欺负,我也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看看天色,已有暮色,秦伀眼睛一亮:“娘子,时间到了。”
&&&&“什么时间到了?”
&&&&“随我来。”
&&&&秦伀牵着李绮罗到了京城东街的望远楼。望远楼,顾名思义,可以望很远,总计十八层,又因地势原因,登上望远楼,整个京城尽收眼底,是外地人到了京城必不可少的去处。不光外地人,很多本地人也会邀上三五好友,时不时登上望远楼来看看。
&&&&俯瞰着诺大的京城,似乎连心胸都开阔了许多,此等盛地,自然也少不了书生才子,望远楼的每一根木柱上都写满了字,不同现代那些到此一游的大白话,这里提满的都是各种诗句。
&&&&秦伀拉着李绮罗登上望远楼最高层的时候,望远楼上已经有不少人。
&&&&李绮罗之前来过一回,但这次站上望远楼的最高处,看着下面的万家灯火,她还是忍不住惊叹。
&&&&“相公,你让我到这里来就是看这个啊。”虽然夜景是挺好看的,但都看过一回了,也不是太稀奇。
&&&&秦伀笑而不答,站到李绮罗身后半拥着她。
&&&&“五,四,三,二,一!”数到一的时候,秦伀打了个响指。
&&&&“搞什.....”话没说完,李绮罗便住了嘴,只见望远楼下方缓缓升起许多孔明灯,每一盏孔明灯上都写了一个大字。
&&&&待这些孔明灯升起后,李绮罗才看清,这些孔明灯上的字每五盏组合起来便是:白首不相离!
&&&&望原楼上好些人都轰动了,看着这些升起的孔明灯,有人甚至发出了尖叫声。
&&&&这时秦伀附在李绮罗耳边:“绮罗,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李绮罗浑身变得酥麻,心软成了一滩水,眼睛一热,她摸了摸,才发现是泪水。秦伀给她擦了,趁着夜色亲了亲她的额头:“哭什么。”
&&&&李绮罗哼唧一声:“还不是你招我的。”
&&&&秦伀捧着她的脸,在她眼睛上映上缠缠绵绵的吻:“嗯,我招的。”说罢他忍不住将李绮罗揽入怀里。
&&&&李绮罗靠着秦伀,听着周边人群的惊呼,“相公,你要是一直对我这么好,我们就真的要白首不相离了。”
&&&&秦伀亲了亲李绮罗的发顶:“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