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实在是不太…“温驯”!在没办法之下,只好让萧然与楚寒共骑一匹马。虽然说楚寒已经学会怎么驭马,每天努力的骑着那匹有时会乱跑的马,以致于全身肌rou酸痛…
屋里覆满灰尘,砖砌成的炉灶上也蒙上一层灰「萧然你与刘成贺去打些野味。」李萩从看到破庙开始就在心里念个不停…
「你们找些木柴。」转过身对着楚寒与李萩这么吩咐着,等他们离开后,我一个人小心的拨开杂草丛,在后面找到一口井。走回屋内东翻西找,好不容易才在一角发现一个可用的木桶。
拿了绳子绑在木桶上,扔下井后发现木桶浮在井水上,左摇又晃了一会儿,还是提不到半点水。只好拿了几块石头放入木桶里,看看能不能增加一些重量!等我拉起水桶时才发现,木桶因为太久没使用,已经出现在裂痕,水不停的渗出来。无奈之下,只好把水桶放在地上,走回屋里把灶上的锅子拎到水井旁凑合着用。
「殿下!这种事情交给我们来做就行了。您该好好休息才是…」楚寒抱着树枝走进屋内看见我拿着扫帚,拂下梁上的蜘蛛网,跑过来抢下扫帚…
没好气的看着楚寒「你要叫我少爷才对!还有去捡你的柴。别管我!」拜托!也不看看你的脸色苍白的像纸,该休息的是你吧!挥手赶楚寒离开。环视着满屋子的灰尘,真要打扫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打定主意!我探头看看外面,确定附近没人之后,提气一震!屋顶上的灰尘全掉了下来…
吸了好几口灰尘的我逃出屋外「咳!咳!…」我怎么这么笨!应该先开窗再把灰尘震下来才对,拍拍身上沾着的灰尘,绕着屋子从外面把窗户打开后站在屋前看着灰尘像烟雾一样从屋里飘出来…
「少爷?您怎么站在外头?」刘成贺这时拎了几只兔子不解的看着我。
指着灰尘弥漫的屋内,刘成贺的心里有了底…我本来就不打算瞒着他们我会武功的事情,依他的功力不可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屋后有水井,你去处理一下!」既然他都知道了,我也懒得开口解释,盯着他手里的野兔要他先把兔子处理好。
刘成贺愣了一下,顺着我的目光看着手里的兔子,过了一会儿才明白我的意思「是的少爷!」说完话他提着兔子走到屋后。
等屋内的灰尘沉淀下来,萧然也带了两只兔子回来。示意他到屋后找刘成贺之后,重新拿起扫帚,把地上的尘埃都扫成一堆,抽出腰上缠着的幻冰,刷刷几声,砍倒屋里生长的杂草,把一些杂草盖在灰尘上后,走到屋外牵入马匹,让它们把剩下的草吃完。屋里的桌椅早就被屋顶漏下来的雨水腐蚀,很多都已经不能使用了,把它们全劈开,扔在炉灶边当柴用!
等楚寒与李萩回来、萧然与刘成贺也带着剥好皮的兔子进了屋子,楚寒把一些树枝放入炉灶里之后,再把杂草扎成一捆,用打火石点着小心的放在树枝之间,细小的树枝很快的就燃烧起来。楚寒见状拿起一旁桌椅劈成的木柴塞入灶里,盖起炉灶。李萩蹲在楚寒身边看啧啧称奇…
「原来是这么做的啊!」他感叹的说道。李萩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一样只住最好的餐馆吃最好的食物,从不曾这么委屈过自己,天天餐风露宿!为了避开一些烦麻与无谓的开销,我们一直都是睡在破庙或是野外。若是遇上不得不在城里挂单时,也是几个人凑在两间房内过夜。一开始他颇有微词,只是碍于我的身份不敢吭声。现在他只要求挂单时要让痛痛快快的洗澡就可以了!该说他的适应力很好还是他认了!?
走到屋外,我拉出颈上挂着的金牌与父王给我的护身符。再过几天就会进入南方的大城临江城,我掏出一块丝帕把它们与包着银票的油纸包包在一起。我还记得,父亲常常把偷来的钞票用塑料袋包好,埋在公园里或是其它地方。他总是说身上钱放在银行里不安全,若是被人发现我们是从研究所逃出来的人,银行账户马上就会被冻结,最好把钱藏在别的地方。父亲是不是跟我相同,到了一个不同的时空重新来过了呢?我按着衣服下面的布包这么想道…
「少爷!」萧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背对萧然,轻轻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看您站在外面很久了…」萧然说完,静静的看着我的背影。这一个多月以来的朝夕相处,我发现萧然与楚寒在心里对我的感觉没有因时间而改变。伸手摸着嘴唇,想起很久之前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人的感情真的是非常的微妙。感情这种太过细腻的思绪,我不曾接触、也不曾理解过…好比父王与父亲同样身为人父,对我来说确是完全不同的存在。我会怀念与父亲在一起时渡过的时光,却不曾想念父亲。父王的存在对我而言是种幸福,虽然我常常觉得他太过遥远,但他所散发出来的安全感让我眷恋,特别是离开皇宫后,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
晚上吃完楚寒用水闷做成的兔rou锅后,翻出地图确认着明日的路线…
「李萩!你考虑好怎么着手调查治水的经费了吗?」突然想起父王下的旨,我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