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挂断了王桂花的视频,玉羲和顿时失去支撑自己逃避罪行的原由。
她热锅里的蚂蚁一样,楼上楼下的打转,屋里屋外的怔楞,失心疯一样,没人提醒不知道吃饭,没水送到手边就不知道喝水。
更别提自我整理。
从玉羲和被龙琅玕明目张胆的禁锢以来,玉羲和连头发都没有梳过了,自理能力一点点流失干净,个人生活能力完全退化到平安一个水平,由小美全权处理。
她每时每刻都处于焦躁的慌乱中,在对龙琅玕的恐惧和愤怒中,各种负面的情绪让她分分秒秒都处于惶惶不可终日的状态中。
这样的她是没有睡眠的。
麻生按照龙琅玕的要求派来的心理医生,直接被玉羲和的竭嘶底里的抗拒,一个个赶走。
最后玉羲和找到了一个安置自己那颗惶惶不安的心的方法。
当晃荡累了,发愣发够了的时候,玉羲和便去了酒窖。
这样一来,玉羲和也找到了自己的睡眠。
从她进入酒窖后到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玉羲和都处于一种空白期。
玉羲和认为那断空白期是她的深度睡眠。对每天这样的一段空白期,玉羲和感觉很满意——空白的安宁是让玉羲和多么满意的状态!
隆冬时候,玉羲和在院子里发呆了一会便被小美牵进了屋。
玉羲和无声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便轻车熟路的进了酒窖。
夕阳已经将屋外薄薄的雪染成一片血红的时候,龙琅玕进了屋,带进一阵冷寒。
哪怕是在东京难得酷寒的冬天,龙琅玕也只是在外套外面加了一件大衣,刚进屋,他便不露痕迹的扫视着大厅。
小美接过龙琅玕的包,很是自觉的汇报:“在酒窖。”
龙琅玕慌乱的眼神顿时沉寂,脸上紧张的神色放松了下来,水都不喝一口的径直去了酒窖。
果然,酒窖正中间的那张懒人沙发上小小的窝成一团的正是玉羲和。
酒窖里弥漫着一股子刺鼻的烈酒的味道,沙发边上是一堆酒瓶子,七零八落的滚得满地都是。
昏暗的灯光下,玉羲和的脸颊染上一抹不正常的酒红,衬得整个人苍白得单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一束强光就能让她消失。
龙琅玕走近时,不小心将地上的酒瓶踢得哐哐一阵乱响。
沙发上那一小团闻声蠕动了一下。一个酒隔后,沙发上的玉羲和几经挣扎后终于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眼皮一样也是挣扎了半天,才黏糊糊的打开,抬眼看着龙琅玕,笑得甜蜜:“亲爱的?是你?你回来了!”
说着便站了起来,要迎龙琅玕,只是脚还是软的,一个踉跄整个人便扑到了龙琅玕的身上,龙琅玕抱了个满怀!
就这么一下,龙琅玕所有的疲于奔命,所有的天理不容导致的颓败丧气全都烟消云散。
他紧紧的搂着小小的一缕人在心怀,蹭着她的脸,她的脖子,轻语道:“是的,宝,我回来了!”
边说,边一串细细碎碎的吻连绵不断的印在玉羲和的头上耳朵上脸上脖子上,引来怀里人一串娇滴滴的银铃一样的笑声:“唔——痒——唔——我们睡吧?”说着,怀里的人便挂着龙琅玕的脖子将人往地上带。
“好,我们睡。”龙琅玕说着就将人往外带。
“去——去——哪里?不,不——说好——睡——睡觉——吗?”玉羲和说话仍然连不成句。
“上床睡。”龙琅玕说,边一把抱起瘦削的人。
“这——这——不是——不是——床?”玉羲和惺忪的看着地面,认真的分辨着那里到底是不是床。
龙琅玕已经很是习惯玉羲和这种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状态了,也不接她的话茬儿,抱着怀里的人大踏步的上了楼。
上了楼,玉羲和也不要下来,两只玉臂紧紧的纠缠在;龙琅玕的脖子上,不停的扭着,缠着巴不得钻进龙琅玕的骨血里。
“宝,先洗澡。”龙琅玕猛地脱离玉羲和的唇说着。
“不要——不要——洗澡,要——要睡——睡觉觉!”玉羲和嘟嘟囔囔的摇着头,抗议着,急切的要上床。
任凭挂在身上的人茫然无意识的扭缠,龙琅玕已经将人抱进了浴室。
抱着已经站都站不稳的人放了洗澡水,然后帮身上的人洗脸,两人一起刷着牙,洗涑完成洗澡水也放好了。
龙琅玕轻轻的解开玉羲和的衣服,东倒西歪的人便痴痴的笑个不住,嘟嘟囔囔念着:“我知道的,你最爱我的,一定只爱我的。”边说边一晃身形甩掉龙琅玕的手,慢慢扭着,随着扭动的节奏一节一节、一片一片的褪下了自己的衣衫,斜着眼睛睨着龙琅玕,笑着:“我自己来——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我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说着说着,意识错乱的人已经开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满脸的泪飞溅而下,衣衫不整的扑向了龙琅玕……
龙琅玕知道,每天晚上重复的一幕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