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动不止。第三根手指的探入,有些紧了,但是碰触却让快感一阵阵袭来,手指慢慢感觉到shi润了。&&
看着镜中的莫言,眼神迷离,那一声声呻yin让连誉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轻轻将手指退出,莫言却对突然的空虚不满,呻yin了一声。&&
连誉将分身抵在tun间磨蹭,铃口一被摩擦,身体就一颤,慢慢的挤了进去,被充实塞满的感觉让两个人不由得都呻yin了一声。连誉将莫言口中的手指抽回,两手扶着他的tun瓣轻轻抽送……对着莫言体内的突起猛烈的撞击起来,“嗯哈”莫言叫了出来,不同于分身被连誉呵护的感觉,另一种强烈的快感更刺激的袭来。连誉额上,身上全是汗水,莫言感觉那汗水一颗颗滴在自己的背上。镜中的莫言已经意乱情迷,无论男人、女人,自己不是从没有过性欲的经历吗?不是连自己用手解决都是不被允许的吗?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渴望被他进入?为什么这快乐的感觉这么熟悉?在连誉的动作下,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只是要更多的快乐,对,要更多。誉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身下放缓,俯在莫言背上低声说:“这样好不好?”莫言不由自主地呻yin着说:“嗯,好。”一阵快速猛烈的撞击,连誉又说:“要不要再快点?”莫言被突然的快感刺激的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说:“不……要,停,快点……”连誉那戏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是要,还是不要?”身下在疯狂律动,快感不停袭来,。连誉的一只手已握住莫言身前哭泣的分身,前后快感夹击,莫言呻yin叫一声:“嗯哈……要……”这声音一传来,连誉知道投降的是自己,低吼一声释放在shi热的甬道内,同时手中莫言的分身也喷出一股热流……&&&&
莫言趴在洗手台上大口喘着气,身子慢慢的滑下,连誉忙抱住他,轻声说:“别,这里凉。”横抱起他,往卧室走,莫言打了他一下说:“喂,别像抱女人一样抱我。”连誉在脸上亲了一下说:“还有力气打我,看来还是我做得不够好啊。”说着走到卧室,把莫言往床上一扔,自己跳了上去压在身上说:“死小孩,欠我的,今天连利息一起还给我。”莫言躲着他伸过来的嘴说:“喂,你这人也太小气了,之前不是因为你身体不好么。”连誉抓住他挡在脸前的手,轻咬着,心想,三年多了,我才等到今天。嘴里说:“那就让你看看身体好的人是什么样子。” 猛地把莫言的腿掰成“一”字,也不打招呼,重新一轮开始……&&&&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莫言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任他百般轻狂的同时,自己也一次次的迷乱,这人比自己还了解自己的身体,总能挑起自己的熊熊欲火,和他一起共同攀上顶峰,却也窃喜地看他总是痴痴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如一池春水温柔的将自己溺死。连誉把自己和莫言洗得干干净净,两个人躺在床上,床单换了一条,连誉看了一眼累极了的莫言正昏昏欲睡,在额头上亲吻,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一声叹息。&&
莫言被阳光弄醒,现在如果天亮他总是很容易醒。莫言看了看将头抵在自己肩窝的这个人,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忽然发现,他的鬓角竟有大片大片的白色冒了出来,以前自己不好意思在这么近的距离仔细看他,原来他花白的头发不是染的,竟是自己的,为什么会这样。轻轻的用手抚摸,手却被握住了,对上了他温柔的眼神。“这么早就醒,我会很没有面子的。”连誉轻笑着说。莫言一愣却立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自己脸上一红,打岔说:“原来你的白头发不是染的,为什么会这样?”却看到他眼神一黯笑着说:“你相信一夜白头这种说法吗?”莫言想了想,摇摇头说:“不知道,这种事情大概只有小说里会有吧,有一首词,我还记得,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连誉坐起来,搂紧他说: “你别担心,我这个不是的,是一直这样,你不是说很帅吗?如果你喜欢,我就不染了。”莫言感觉他心里有说不出的疼,却不再追问,只让他抱着,两个人偎在床上。&&
莫言肚子饿了,连誉自告奋勇的要做饭,莫言便和“小馒头”坐在厅里等着,一看连誉拿切片面包和果酱出来,莫言哀号一声:“啊哈,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可怜啊我,‘小馒头’还有狗粮吃,我只能吃这个。”连誉不好意思的笑说:“你不是说不是饿得很厉害吗?先吃点儿对付对付,等下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叫人回来做。”莫言本来对面包就没兴趣,想起冰箱里有三妈给做的好吃的,又懒得去热,看看桌上,拿过一瓶果酱,拧开,连誉一看没拿勺子,忙进去给他拿,拿着勺子一出来就看见他用手指抹果酱,然后送到口中吃,吃完再舔舔手指,看他舌尖在手指上舔来舔去,连誉把勺子一扔,抱起他就往楼上跑,莫言举着粘粘的手指问:“干嘛呀你?”连誉脚下不停说:“我饿了。”&&&&
连誉痴缠了两天,莫言趴在床边有气无力的说:“今天星期一了,你不是今天出差吗?我给你收拾收拾行李吧。”连誉笑着把他拖过来说:“我订了最晚的一班飞机去上海,就去两天,很快回来,行李等下我自己收拾,哦,对了,机票。”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