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会的……”
“那老东西死了,我的恨正无处发泄你们兄弟就出现了,是不是该算天意呢?“
“你……你要干什么?”怜水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恩要双倍报,仇要十倍还。这是我伟人的理念之一。你要恨我,我也没办法。但我更希望你有空的话去和相国他老人家好好叙叙旧,顺便算算账。”我能想象自己的笑容有多凄厉,“来人。”
“属下在。”影子再次出现在黑色的角落。
“我听说过不少刑罚的方式,只是从来都没见过。”笑得太久了,我甚至觉得脸上有些僵硬,“老虎凳知道吗?我小时候竟然还以为是和老虎一起坐在凳子上,现在想来还真是可笑。”这些话时我转头对着怜水说的,“老虎凳是把你的大腿绑在凳子上,然后往你的脚下面垫砖块,男人一般最多也就三、四块膝盖就会脱臼,女人可以坚持到五、六块,估计你的话应该能坚持到五块以上吧?之后再找两个人搀着你出去跑两圈,直到你昏过去为止。感觉一定很好。
过山龙听说过吗?也是老招数了。用一根空心的铁棒缠在你身上,然后向里面灌热水,从上而下一通到底,很快就会皮开rou绽,也能闻到自己身上的rou被烫熟了的味道。当然,也是一时半会死不了的。
这都是老前辈留下的招数,虽然经典,但是没什么创意,拔指甲、灌水、炮烙、鞭笞之类的恐怕你们都要比我熟悉得多。
我家乡那边有些国家过去会用活人祭神(玛雅等),敲破活人的脑袋之后再向人脑里面灌些药汁进去,敲得手法是有讲究的,手笨的人自然是一出手就会将祭品敲死了,技巧就是要敲得破,疼,而且让人保持清醒。至于说灌进去的药汁那就更有说道了,反正我是不打算祭神的,灌点什么就看我的心情了。你应该也知道我对毒药是有点研究的吧?”
“你……你到底想怎样?”看着怜水因为害怕而扭曲的面孔,我心底竟然涌上了一种无尽的快感,我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但是如果不发泄,我觉得自己会疯。
“去练练刑部的刀,怎么玩随你们,但是如果让他死得痛快,我唯你们是问!”
“属下明白。”
“不……不要,我求求……”凄厉的叫声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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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考试……我恨高考……
我现在居然到了只有考试了才能有空更新的程度,更新费劲,但是还算能看留言(用手机,但是很慢)。
谢谢大家的支持,我绝对不会放弃的,加油,坚持!
寂寞
“满足了?”媚娘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放下茶杯摇了摇头,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心里依然空洞得吓人。
“唉,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多疼自己一点呢?”
“姐姐,”眼泪已经冲破了束缚,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我一个人睡得时候总会梦到他死的样子,明明是我自己说的‘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可为什么我忘不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应该是一个福薄的孩子。不过现在你该回去了。”
“嗯,我知道了。”
快到子时了,我动身回宫。
宁远宫门外奴才围了一圈,看来禤夜和惜月正在谈话。让小太监传话后我等着求见。
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非常不客气地说不见,但是当我说我从沽月楼里带了点怜水的东西后就立刻让我进去了。
进院后便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激烈的氛围,禤夜面无表情,惜月见到我后一脸的愤恨。
“皇上,臣沽月楼中的小厮无意间发现了一封信,是惜月公子的弟弟写的。”
禤夜接过后看了一眼,眉头锁的更深了,一甩手,那封信便平平的向惜月飞去。想不到他的武功又进步了这么多。
惜月看了信后顿时脸色苍白:“皇上,我……”
那封信是真的,从离国他们的大本营找到的,很久以前写的东西。
禤夜抬手示意惜月噤声,“他弟弟呢?”
“沽月楼中的人武功不及他,被他跑了。”
“你会让他跑了?”
“臣收到消息后赶到沽月楼中向他问话,没想到他的功夫相当不错,臣近日来身体不是很好,手下又没有高手,被他跑了。”
“没有高手?沈悠没和你联系?”
“沈悠?没有啊,他不是去办事了吗?”
“没事……惜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皇上,我,我……”惜月这回是真的废了,没办法,我就是讨厌这对兄弟到了要死的地步。
“启禀皇上,离国使者紧急求见。”
“宣。”略为顿了一下后,禤夜说道,看来他对如此“紧急”求见的使者有些不满。那封信已经能够非常充分的说明这对兄弟是jian细了,而在这里,这种叛乱的jian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