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按着范小田的后颈和他亲亲,于是范小田瞬间满血复活,趴在alpha怀里Jing神抖擞。
其实这个病吧……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粘人的最高境界,也就范小田能把自己折腾出这个毛病。
叶安女士听闻这事儿以后,特地致电,给了亲儿子四个字的评价——“自作多情”,把范小田给气的,当天连喝了三大碗鸡汤,睡前还坐在荆戈怀里揪被角,揪得满头大汗,倒是不忘挺挺肚子。
快开春了,范小田的小腹总算隆起来了些微的弧度,穿薄点的衣服出门,如果坐公交车,都有人给他让座了。范小田特嘚瑟,成天拿肚皮顶荆戈,暂时放过大鸟,天天闹着要alpha揉肚子。而荆戈惦记着他那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病,寸步不离地守着,就差没把范小田绑在怀里了。
但其实他闹腾得没以前凶了,荆戈有回半夜惊醒,发现范小田缩在自己怀里哭。
“小田?”荆戈吓坏得猛地把他抱住,一边安慰,一边伸手摸索着开灯。
他却不要开灯,说:“别动。”
荆戈连忙缩回手,将范小田牢牢地搂着。
shi热的触感从颈窝里传来,混着沉重的喘息,omega应该哭了一会儿,荆戈满心自责,忍不住问:“难受为什么不叫醒我?”
范小田习惯性地哼哼两声:“我……我不难过。”
“不难过哭什么?”
范小田沉默片刻,难得失落地呢喃:“不知道。”
他说:“荆哥,你在我旁边的时候特别好,真的特别好……好到我害怕失去你。”说完又开始呜呜地哭泣。
荆戈闻言,越发觉得范小田的病情有点重。
“孕期重度依赖A综合征”患者范小田还在伤春悲秋:“我刚刚睡醒,家里好安静,只有我一个人睁着眼睛。”
“我舍不得叫醒你,怕你嫌我烦,可我特别想和你说说话,哪怕只是一两句也好。”
范小田狠狠一抽鼻子:“长夜漫漫,我好寂寞呀!”
荆戈听到这儿,没好气地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我就在你身边,寂寞什么?”alpha把小O的腿盘在腰间,欺身压过去,“要我说,就该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都烧了,然后用世界名著洗洗脑。”
提到小说,范小田秒怂,那些小说是他的宝贝:“我今天刚看了本新的。”
“……”
“我不想知道。”荆戈啃他的喉结,“你睡吧。”
范小田非要说:“小说里有对同父异母的兄弟……”
“打住。”荆戈的头皮一下子炸起来,二话不说吻过去,含含糊糊地嘀咕,“给我闭上眼睛睡觉。”
范小田委屈巴巴地回答:“闭着呢。”
“把脑子也给我关上。”
“……哦。”某个O更委屈了,试图住脑。
可惜让范小田住脑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他看上去安安稳稳地窝在荆戈怀里,实际上浑身都在往外冒nai香。有些O,表面上单纯可爱,实际内心却已经被黄色气泡填满了。
“不许发情。”荆戈忍无可忍,捏住他的小腺体,“你能不能想点好的?”
范小田哭唧唧:“我在想你呀。”
荆戈:……
荆戈奖励性地揉了揉他的屁股,于是omega身上的nai茶味儿更浓了。
不过范小田有Jing神闹的也就这么几个月,等天气渐暖,白易的预产期临近时,他已经接受自己得了“孕期重度依赖A综合征”的事实,并且甘之若饴。倒是荆戈有点不习惯,因为范小田连洗澡的时候都要趴在alpha怀里,捧着小腹犯迷糊。
他迷糊的时间越来越长,总是蔫了吧唧地发呆,荆戈知道他不舒服,却也没办法,只能尽可能地陪伴在他身边。
有天晚上睡觉前,范小田在被窝里扭来扭去,不停地变换姿势,试图把自己整个贴在荆戈身上,然而事与愿违,他的小腹鼓着,怎么都不舒服。
“转过去。”荆戈冷眼观察了半天,终于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我抱着你。”
范小田乖乖地翻身,后背上立刻贴上来一个滚烫的胸膛,他舒服得直喘,片刻羞答答地撅了撅屁股:“shi了。”
“这都能shi?”荆戈狐疑地摸了一把,嚯,shi得真厉害!
于是小两口在床上腻腻歪歪地进行某项神秘运动,当然荆戈不敢做得多激烈,以摸为主,以插为辅,但范小田依旧感受到了翻江倒海的情chao,叫得要多浪有多浪。最后荆戈受不了了,插着不动,盯着范小田捧着肚子叫,他叫得特别有意思,时高时低,有缓有急,能让alpha产生错觉,觉得自己在床上的技术天下第一。
也罢,在范小田心里,荆戈做什么都天下第一。
白易的预产期快到的时候,溜达到范小田家里串门,范小田正经历着孕期最痛苦的适应阶段,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眨巴眼睛。
“哟,消停了。”白易坐在床边摸他的脑袋,“听说你得了‘孕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