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钢铁企业,可能是商量资金调拨的问题吧。
“怡枫和君临都在书房里。”妈妈说。
接着他们也上楼了,之后一直到中午才出来。
午饭后,君临要随姑父和刘天举出门。
他进房换衣服的时候,对我说,“记得下午督促子善练习钢琴。”
“知道了,不用担心家里的事情。”我微笑一下。
这时,他忽然抓住我的左手,“这是怎么啦?”
我愣一下,看着食指粘着止血贴,随后说,“今天削苹果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没事的。”
“这些事情本来就不用你做的。”有点责备的意味。
我没作声,只是微笑着送他出门。
看着他远处的身影,我觉得比起女性,身为男人确实要面对许多压力和肩负很多的责任,上至建立基业,下至养妻活儿。
子善曾经说过,“我以后长大也要像哥哥一样。”
“为什么?”我问他。
“因为素蘅姐姐说过,‘哥哥这样的男人,才是一个好的男人。”他答。
我笑了笑,想起了Robbie Williams的Lord ,I\\\'m doing all I can to be a better man。
偶遇
由于资金的及时注入,使股权购买顺利进行着。
这天是君临从上海回来以后,第一次在家用晚餐。
“保持着这个态势,预计下周二我们就能掌握中峻嘉华51%以上的股权了。”晚餐的时候,君临对爸爸说。
“那还好。”爸爸说,“那么之后要准备一下恢复并购谈判。”
“知道了。”君临应道。
“表哥可从来都不曾让人失望的。”心悦笑着说,这天心悦也回来了。
餐后,君临去了子善的房间,不久里面就传出了子善的哭声。
那时,我正和在心悦在一起,连忙跑到子善的房间。
“这些我不都是教过你的吗?怎么考试都还会错?”君临手里扬着一张试卷。
“我忘了。”子善哭了着。
“忘了?你没有练习过吗?你最近都干什么了?”君临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玩具四驱车,“你是不是最近都在玩这个?”
子善只是哭,没有作声。
“好啊,我从就教你玩物丧志的道理。看来你是不明白了。”君临转身拿来了家法,往子善腿一下一下狠狠的打,“我现在就要让你明白,让你明白…”看来君临这次是动真火。
子善倒是不敢躲着,打一下则咬一下牙根。这情形,妈妈和清姨不敢上去劝。
我相信适当的体罚可以使小孩加深印象,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但是,过度的体罚则会使小孩产生逆反的心理。况且,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在我的心同样被鞭打十下的时候,我上前压住君临的手,“好了,小孩还小,慢慢教就是了。”
“你走开。我今天非教训他不可。”君临欲推开我。
“好啊,那玩具车是我买的。你要打就连我都一块打吧。”我死死不让开。
君临和我一直僵持着。最后,君临长叹一声,扔下家法走出了房门。
这时,妈妈和清姨赶紧上来安抚子善,我也赶紧尾随君临离开。
回到房间,君临一屁股坐在芙蓉榻上,我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他别过脸没看我。
我握起他的手,“好了,别生气了。”
他甩开我的手,转脸盯着我,“慈母多败儿。你这样把他惯坏了。”
我也生气了,“好啊。你说我怎么可以不惯他?这么多年来我欠他这么多,我怎么可以不惯他?”说得有点动容了。
见我这样,他也不敢怎样了,“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我是一个极少发脾气的人,可是一气起来也不是好惹的。
想起在怀子美的时候,妊娠反应激烈。有一次,在洗手间里吐完,看着镜子里人模鬼样的自己,心情非常不好。出到客厅,君临在教子善弹钢琴,我听着心烦,将茶几上的东西拨落一地,他们两父子看着我目瞪口呆。自此以后,子善都很听我的话,应该也有这个原因。
第二天早上,我站在门口目送君临出门。
“真得看见你就想死去。”心悦站在我的旁边。
“怎么啦?”真是莫名其妙。
“看你这样子,还自称‘爱美小天后’,真是表哥才受得了你。”她感叹地摇摇头。
“爱美是需要时间和动力的。现在我没事情干还能这么早起来,已经很难得了。”我争辩,一大早弄得那么漂亮给谁看。
说完,自顾自得进屋里,心悦也跟着我。
觉得有点奇怪,“你怎么还在这?不用坐君临的车一块回银行吗?”
“我休假了,今天回杭州看望父母。”心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