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着装打扮总是一丝不苟,端庄大方,简直让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被废黜前的日子,君子神色黯然。
那时,她已经没有再工作,留在家里相夫教子。在得知自己即将被废黜后,她不哭也不闹,倒是越发安静了。很多人都认为夫妻在即将分开前的日子,已经分居了。然而,表哥和君子却没有,他们仍如常的共处一室。那时,表哥也还没像今天这样常常夜不归宿,所以,他们相处的机会还是挺多的。直到君子离开的那一天才从表哥的房间搬出来。君子搬离以后,现在的嫂子将房间修葺一新,不过仍保持着表哥喜欢的简约风格为主,只是没有了君子当年所喜爱的那些奢靡冗繁的家具。很多人都认为君子爱慕虚荣,连同表哥都这么认为,从他当年总是赠送给君子极尽奢华的钻饰珠宝便可得知。然而,我并不认同。君子只是Jing神空虚罢了,只要她有所寄托,便不会崇尚奢靡。君子在律师事务所的日子里,她总是淡妆素颜,将心思都放在工作上。
君子离开的那天,下着朦胧的细雨。
她的父母来接她离开,就像当年送她进来一样。她怀抱着子美,面无表情地一一向我们道别。那时,送别的姑姑、清姨、宁婶,还有我都哭了,或许她们也像我一样认为,一个这么好的人,不应有如此的下场。蒙蒙的细雨渐渐模糊了君子的身影,她抱着子美就这样离开了我们的生活,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在我们的生活一样。自此以后,这个家庭便无人再提起过她,而我没有再见过她。我尝试过很多的方法,但她就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
我想,表哥是爱君子的,正如君子爱他一样。只是我始终不明白为何表哥爱她,又会抛弃她。正如我不明白当年表哥是依据“七出”之条中的哪一条,需要将她废黜一样。如果现在的嫂子获得的幸福是理所当然的话,那么君子黯然的离去却是理所不然的,因为,我始终不认为一个这么善良的人,应该有如此的结局。
每当我迈入这个庄园的时候,总会想起君子当年那如花的笑魇。
疑云案
那一夜,君临再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还是有点担心,除了外出公干,君临是从没试过夜不归宿。
在吃早餐的时候,妈妈见只有我一个人,“君临呢?”
“昨夜出去了,还没回来。”我答道。
“什么?”妈妈显得有点担心,“他有没和你说什么?”
我摇摇头,“他什么都没说。”
“那孩子可从来不会那么没交待。”妈妈喃喃道,“清姨,你打个电话给君临,看是怎么回事。”
“嗯。”一旁的清姨便走开了。
过了一会,清姨进来,“少爷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什么?”妈妈站了起来。
“也打电话到公司,小徐说今早少爷打过电话给他,说下午才回公司了。”徐永安是君临的助理。
“不回家,不接电话,不回公司,发生什么事也不跟家里说一声,要是他爸爸在的话,肯定又要说他了。”妈妈开始有点生气了。
虽然,情况是很少见,但是也没必要弄得那么紧张,毕竟,君临那么大个人,应该做事应该有分寸的。就这样,由于君临的无故缺席,影响了一个早餐的良好气氛。
假后第一天上班,Jing神倍觉爽利,一扫早晨的Yin霾。
一进办公室,发现灵灵已经坐在我的位置上翻阅文件了,“进一下我的办公室。”
我放下手袋,然后随着她进了办公室。
“这可是一件大案。”灵灵递给我一份文件。
我接过来,细细的翻阅。这是一件恶意伤人案。
事情经过是这样子的,一个夜晚,四位大学生出外聚餐返回校园,不知道为何事引起争执,而发生身体碰撞,结果导致其中一名大学生摔下楼梯,至今昏迷没醒。现在那位受害者的父母要状告恶意伤害罪。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很容易冲动,动不动就打起架来。”看完文件,我不由感叹。
“受害者的父母是我以前的邻居,他们是特意找到我来打这场官司的。”灵灵又补充,“不过这场官司的确不容易打,那三位大学生都说是受害者先动手的,还手不过是出于正当防卫。”
“什么?”我有点惊讶,“三个对一个还正当防卫?”那个受害者是世界级拳王吗?
“不是,其实真正动手的只有两个,另外两个都在劝架。”灵灵解释,“不过我始终不相信裕聪会先动手打人。”裕聪是那位受害的大学生。
这个案件本属刑事案件,应该由检察院起诉的。但是伤人的那位大学生的父母坚称自己的儿子是正当防卫,若是这样胜诉,他不但会无罪释放,不会赔偿任何损失,甚至连案底都不会留。所以,受害者父母很紧张,坚持自己找律师起诉。
我们先去了法院递交一些起诉文件,之后便去了医院。
在病房里,我见到了那位年轻的大学生,他始终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