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输了可别哭天喊地的丢人现眼,还有别巴巴的赶到我们家我们派求人!”
两拨人这三年对对方的不满终于爆发,积怨已久后骂出的话,有些混杂在吵闹的人群中都叫人感到不堪入目。
听着下面的弟子闹开了,上面各家各派的长辈连忙出声制止,可无奈下面人吵得无法开交完全没人在乎他们的话,甚至到了最后,许多人都涨红脸与人打起来,还有人则气愤的一挥袖子,打算举步离开。
看到这样的场面,纪元庆一掌打碎面前的巨石,这才将众人镇住。
纪元庆也算有千年修为,在修真界中备受人的敬重,如今他一发火,众人纷纷闭了嘴,打架的停了动作放开对方,抬脚要走的也把脚收回,站在原地低着头,再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纪元庆长叹一声,目中仿佛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怒火:“我并不是想放任西极不管,而是现在已我们正道之人的状况,的确是无法和他们抗衡。不是因为我们修为不如他们,也不是我们武器装备比不上他们,甚至恰恰相反,是他们比不上我们。”
顿了顿,他继续道:“但为何我还要说,我们打不过他们?因为西极恶人每个人都是一生坎坷,如今终于有一个地方能收容他们,他们就早已将那个地方视为自己的家。是以此次我们要攻打他们,他们必定会万众一心,守护西极,别无二心!”
他说的这段话,叫不少人都抬头瞪圆了眼:的确恶人之所以所向披靡,除了他们的修为,便是众心归一。至于正道,千年来,矛盾和风波从未有停下的一天,可谓人心涣散……
想想这些,许多人都又将头默默低下,就连纪元庆身边的许多家主宗主,都尴尬至极的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看到这样的创面,纪元庆声色柔了几分:“不过此次既然已经决定要打,那就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Jing力来对付即将到达的恶人大军。”
纣痕在他身旁缓缓说出自己得到的情报:“正如你们方才知道的,江殊殷四人已经赶往这里,十日后一到就是四十万人。至于白亦冰他领了一支军队仍然驻扎烬亡山,和带人退回西极的余司闰里应外合,已防我们偷袭西极。”
陈涧芳也道:“据传闻白亦冰和余司闰关系修复,且他两人很早之前就是至交好友,在军事上默契极佳,一明一暗,一攻一守,配合的可谓天衣无缝。所以既然西极由他们来守,我们就不要派人偷袭,以防到时偷鸡不成蚀把米。”
范赫生道:“陈长老的意思是,我们专心对付江殊殷几人即可?”
陈涧芳点头道:“正是。江殊殷为人霸道,修为狠劲强大,双方一战不要与他硬碰硬,否则当年那被他战败的十多位长老,就是你们的下场。肖昱……嘶,人长得虽是小小一个,可他手中的蛇矛可是厉害无比,以从前各战场看下来,他的危害与模样恰好成反比,每次出手都往人多的地方打去往往会死伤一片,因而碰到他必定要散开,不要聚集在一起。谢黎昕你们都清楚的,他继承了四脉祖师最强的法宝何欢铃,与他对战的人遇上的,只怕就不是十万恶人。至于花惜言,此人从前大部分时间与毕擎苍同时出现,这次不知为何分开,另外毕擎苍此次又没任何动向,只怕是潜伏暗处,打算偷袭……算了这毕擎苍先不管,到时留下一队人马注意便是。”
他停下后,纪元庆补充道:“花惜言我们对他都不熟悉,只是能位列七恶之一,也必定要万分小心。另他最出名的地方,就是和不救医同样逆天的医术,我又听探子说,他的人马中,还附带了一队医师,因而恐怕他这次来的目的不是与我们交战,而是医治受伤恶人。”
听到这里,正道中许多人忍不住道:“有花惜言在明治疗,毕擎苍在暗伏击,我们的伤亡人数一定比他们多啊!”
这话刚刚一出,人群中又响起另一番人的声音,只是这些人的声音Yin阳怪气,听起来就像嫉妒一般:“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们这边医师没花惜言厉害,所以伤亡人数比他们多那是一定的。毕竟这天下如今就两个逆天的,不过知足吧,不救医这次没被谢黎昕强行拉来,算好的了。”
这话刚刚落音,一个密探急急从远处御剑过来,一落地就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刚接到的消息,不救医被谢黎昕招来,现在已与花惜言碰头了!”
众人:“……”
密探不知他们如何作想,也不清楚他们方才在齐齐讨论什么,继续滴着冷汗道:“和不救医一起动身的,还有驱尸蛊毒巫术,这三脉全全出动,蛊毒已经全员抵达,驱尸召集大批鬼怪死尸即将与江殊殷会合,至于巫术他们昨日刚出大漠,现在全部奋力赶往晋宁盆地,依照速度顶多比江殊殷几人晚三日!”
空气宛如被冰封一般,一片死寂。
密探又道:“还有炼魂,虽然只有一人,可这脉素来神秘,这次此人屡屡神出鬼没,已经害了不少我们这方的密探。另外这也是我们刚刚才确定的消息,恶人这边根本没派任何一个探子,只有一个和此人接头的人,而我们这方所有的消息,都是从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