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兽虫蚁特别多,你们还太小,以后长大了父亲带着你们上山。”
被识破心思的狗蛋儿,有些颓然的低下了头,并在一旁小声抗议,“以前你就这样跟我说,我现在已经够大了,父亲你俩玩还不带我,你说你俩是不是背着我们上山上干啥坏事了?”
这话传到厚脸皮的田罗耳朵里,田罗那叫一个不以为然,况且狗蛋儿说的也都没有错,他就是借着自己和陶元一起上山的档口,和陶元享受美好的二人时光,所以在狗蛋儿说完他连反驳都没有反驳。
与田罗反应截然不同的则是陶元,他如今在心里不断滋生一股子莫名的愧疚感,他和田罗两个人确实有些私心,想要过二人世界,现在被孩子发现了,他简直可以用无地自容来形容自己了,他转过身歉意的摸着身旁狗蛋儿的小脑袋瓜,安慰道:“狗蛋儿乖,等你长大了爹爹就带着你去山上玩儿,现在狗蛋儿作为大哥,要在爹爹和父亲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弟弟,知道吗?”
面对自家爹爹突然加给自己的责任感,狗蛋儿在车上立刻坐直了身体,也不再追究自家双亲到底上山上干嘛去了,他开始对着一旁两个拉手手看风景的弟弟上了心。
到了小河村,田罗带着夫郎和孩子拎着东西到了家,随后又去了罗英家说话,把孩子托付给罗英和石心莲后,田罗和陶元二人这才一起去了山上。
自打父母去了山上后,狗蛋儿就一个人搬着一个小板凳坐在了自家院子里唉声叹气,颇像刚被罗英收拾完的赵老实,好在现在赵老实不在,不然罗英又要训赵老实乱教她的宝贝狗蛋儿。
另一边,田陶刚领着弟弟田然在水盆里洗好了手,准备一起吃西瓜,他见家里的大哥狗蛋儿突然忧郁起来,不免有些担心的走到狗蛋儿身后,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哥!”
“哎!”狗蛋儿被田陶突然那么一声哥,吓得险些从凳子上掉下来,他回头摸着自己汗涔涔的脑门儿,想起自家爹爹在上山前叮嘱自己的话,一切为了弟弟,保护弟弟,就是他的职责,他想了想便问道:“你俩喊我干啥?”
“吃西瓜!”田陶白嫩嫩的小手抓起狗蛋儿的小黑手,另一只小白手抓起田然的小手,三人手拉手一起去厨房朝祖母要西瓜。
讨到了西瓜的三个小娃儿,并排坐在自家枇杷树下的小长凳上,啃着西瓜感受着夏日的阵阵清风吹拂脸颊,狗蛋儿眯着眼睛,没忍住的把自己最近的打算说了出来,“陶陶,你说爹爹快过生辰了,咱们是不是也要准备礼物才行?”
“礼物?”田陶手里拿着西瓜眨巴着自己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不解的问道:“不都是父亲给爹爹准备礼物的嘛?”
狗蛋儿在听到田陶这句话的时候,径自叹了口气,咬了一口西瓜沉思道:“就是因为每一次都是父亲给咱爹爹准备礼物,把爹爹哄得嘴都合不上,爹爹才会跟着父亲每天晚上在一个屋里睡觉,还有每一次爹爹过完生辰后,都会好几天都不起床,害得咱们都不能和爹爹一起玩儿。”
田陶结合着狗蛋儿的话,也跟着陷入了沉思,最后竟觉得狗蛋儿说的在理,他侧过头对着狗蛋儿板着小脸儿正色道:“那怎样才能让爹爹今年陪咱们睡觉?”
“只要咱们比父亲早送礼物,应该就行了,毕竟爹爹心疼咱们,他这一次一定会跟咱们睡觉觉。”狗蛋儿说完扯了扯自己身旁的小弟田然,“小弟你想不想让爹爹和咱们一起睡觉觉?”
“想。”
“可是要送什么礼物?”田陶把正陷入美梦的两兄弟又拉回了现实。
“抱爹爹飞高高?”狗蛋儿摸着下巴,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他最喜欢飞高高,对他来讲这是最好的礼物,可想着想着狗蛋儿就难住了,“咱们抱不动爹爹,咋飞高高?”
田陶知道了自家大哥的不可靠,便在一旁提议道:“给爹爹吃酸枣糕!”
“傻陶陶,爹爹不是每天都吃?还都是父亲亲手做的,咱们肯定也做不好。”狗蛋儿现在已经把自家父亲田罗当成了头号竞争对手,他现在就在挖空心思的想,什么事情只有他们能做到?
与此同时,平时不爱出声,也不及狗蛋儿张扬的田然开了口,“石头,咱们挖好看的石头送给爹爹!”
“哎,这个行,我记得咱们村河边老多好看的石头了,走!”狗蛋儿说完,将啃干净的西瓜放到用来装脏物的小竹篓里,并用小手把自己嘴上的西瓜汁全部抹干净,喜滋滋的看向自家俩弟弟。
田然听了抿着小嘴就要跟上,可与此同时田陶犯了难,他为难的抬起头,“哥,祖母不是说了,你不许带着我们出去玩,只能在家玩儿。”
“你怕啥,祖母每回那么说,我都带你们出去玩儿,她不也没生气?况且咱们现在要合作,难道你不想给爹爹准备礼物了?”狗蛋儿一脸的不以为然,牵起田然的小手就要离开。
独留田陶坐在原处权衡利弊,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迈起小短腿儿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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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山间鸟鸣虫奏不绝于耳,树林将阳光遮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