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罗,这一次下毒之事被他撞见,那下一次呢?这种心慌的紧张感让他想起自己前一阵子做过的梦,他因恐惧无法再听石心莲继续说下去,他起身打算去大厅把田罗带过来,却又想起自家母亲,这才侧过头又道:“娘你和二姐在这等着我,我把田罗叫过来,让他看看毒-药,我们一定要把背地里害人的东西揪出来!”
田罗在大厅正在和林虎头说着衙门趣事,正当两人说到兴头上,田罗就眼尖的瞧见,自家夫郎正抱着狗蛋儿走向自己,他还和往常一样,以为是狗蛋儿找自己了,忙不迭笑着道:“咋了,是不是咱家狗蛋儿又要飞了?”
陶元躲过田罗正欲上前和自己抢孩子的手,他看向田罗脸色凝重,在他发现林虎头也在时,就直接越过田罗,对着林虎头求救道:“林大哥,有人要害田罗。”
本来以为自己又要看田罗夫夫秀恩爱的林虎头,在陶元小声说完这句话之后,吓得连自己手里的芙蓉糕都掉了,他不敢置信的看了眼田罗又看了眼如今已经急红双眼的陶元,便知道这事儿不是开玩笑,他也开始跟着正经起来,“元哥儿别急,到底咋回事?”
陶元一面解释一面将林虎头和田罗带进了后院的厨房,这时罗英也在场,她在听到自家外甥被人下毒之后,她的脸色与陶元相比好不到哪去,她在与石心莲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用眼睛紧着田罗夫夫,生怕这俩人被人伤了害了。
在林虎头发现那一杯足量的□□茶水时,脸色也极其不好了,他对着田罗道:“这砒-霜全部投进了你经常使用的杯子里,可见是对你生活习惯极其了解的人才能干出来的,而且看这砒-霜的量,是想置你于死地,兄弟你是得罪谁了?”
林虎头这个问题成功问懵了田罗,田罗左思右想摇摇头,也说不出是谁,“我觉得我人挺好的啊,不应该存在的罪人这事儿。”
“……”林虎头和在场的人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田罗了,林虎头转过身就开始询问,在这事件中唯一称得上是证人的灵灵,长时间和田罗走亲戚,林虎头也已经知道灵灵的遭遇和性格,他再向灵灵询问的时候,特意柔化了自己的语气,“灵灵,你可记得往杯子里下药的人长什么样?”
灵灵在石心莲的帮助下听懂了林虎头的话,并小心翼翼的形容起犯人的样貌,“她个子和灵灵一样小,比灵灵粗还黑,脸上有纹纹,可难看了。”
随着灵灵的话,在场的大家也都猜出这给田罗下药的人是谁了,但是在关键时刻田罗犯难了,他站在原地自言自语道:“我和丑姑之前也不认识,她杀我干啥?”
“必须要从这个丑姑身上下手,如果咱们与她无怨,那么就有可能是藏在她身后的人。”林虎头常年破获多起案件,这种被买凶犯案的例子多的是,于是他在一边提醒田罗,“这事要尽快解决,不然你还会有其他危险。”
“那咱们用什么方法能把丑姑身后的人引出来?”陶元被林虎头的话吓得不轻,他现在不想让田罗再有任何危险。
田罗站在原地想了想,随后便出了一个主意,“咱们如果冒昧把丑姑抓起来,丑姑不可能很快交待背后的人,如果咱们放虎归山,跟随丑姑,把那个人抓住,岂不是皆大欢喜?”
“这风险太大了罗儿,万一那个没良心的丑姑,被咱们放出去,直接跑路了咋办?”罗英只要一想起自己曾经还帮丑姑说过话,她就气得牙痒痒,同时心里也很是后悔,若不是那日自己看丑姑可怜,她也不会让自家福来收了在这做工,就是因为自己,这个丧尽天良的丑姑差点儿要了她外甥的命!
这一次还未等田罗回答,林虎头就率先开口,“我派人盯着丑姑,并将她的画像交给城门的看守者,若她私自出城,我们定把她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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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福来成亲的第二日,镇子上就开始传田罗中毒,并且正在仁义医馆抢救的消息,与此同时给田罗下药的丑姑直接躲在家里不出门了。
“丑姑,你今天怎么不去药膳坊了?”一个清瘦的男人如今正拖着自己一条腿,走向丑姑。
丑姑因做了亏心事心里害怕的一晚上没睡觉,她那张丑陋的脸上划过两道泪痕,她是悔是恨是埋怨着自己的,明明药膳坊的一家对自己那么好,她居然为了自己能和自己相好的男人成亲,就谋害了自己的恩人,她犹记得昨日她在田罗的杯子里投-毒之后,自己故意跑出去和掌柜的去镇上采买食材,为的就是制造自己不在场的假象,待她回来的时候,她借机跑去厨房,发现杯子里的水全都没有了,她整个人都跟着垮了下来。
清瘦男人看丑姑时时不回答自己,便皱着眉头一脸隐忍的上前抱住了丑姑,“你别这样,事到如今你我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田罗没死利索,你再去帮我给他补一刀如何?”
“你说什么?”丑姑从甜蜜中惊醒过来,她回身用自己那双变了形的眼睛与那个清瘦男人对视,良久过后她拒绝道:“不行!我不能再回去,被发现就不好了,而且他中的是砒-霜,就算仁义医馆神医云集也救不了他,他现在还能喘气,你就让他喘吧,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