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拒绝着实有些不符合礼数,他又喝了一杯酒,索性也就不再说话了。
这一顿酒下来,田罗整个人毫无醉态,他想起自己之前的打算,便主动找顾云准告了几天假,顾云准见如今解药准备的足量足分,再考虑到最近田罗这早出晚归的,确实该找个时间休息休息,也便甩手同意了。
晚上,田罗回家那叫一个神清气爽,陶元见田罗没了往日的疲惫,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他接过田罗的药箱,将药箱安放在别处,想到解药的事便问道:“这解药效果可好?”
“嗯,而且衙门同意咱们以盈利的形式卖这解药,师傅说到月底给咱们分红。”田罗眼睛里尽是陶元的一举一动,他见陶元给石心莲倒完茶,又转过身给自己倒,他忙不迭将茶杯放在陶元方便触碰的地方,同时又说道,“不光如此,师傅还给我好几天假,我终于可以陪你了。”
陶元一听整个人都来了Jing神,他掩饰着自己脸上越来越明显的笑意,看了眼一旁正抿嘴偷笑的罗英和石心莲,故做淡定地轻咳一声,“几天?”
“啊?”田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在陶元又重复了一遍时,适才干脆答道,“七天,怎么样?”
“嗯。”陶元说完低头浅笑,直接去了厨房。
见陶元走了,罗英这才笑着开口说道:“罗儿,这几天可要好好陪着你夫郎,他这几天人虽然在家里,我估摸着那心早就跟你去了镇上。”
“嗯,二姨母放心,我这几天好好陪陪他。”说着田罗便又起身去了厨房,帮陶元将饭菜端上来。
罗英因家里还有事,并没有留在这吃饭,家中只剩下石心莲和田罗夫夫三口人围着桌子吃饭。
晚饭过后,石心莲识相地回了自己屋,田罗则催促着陶元快些去洗漱,两个人草草结束战斗后,就躺在火炕上腻歪,陶元身着白色单衣躺在田罗身侧,烛光映衬着他的双眸更加晶亮,他正想着跟田罗多说几句话,就听到田罗极有规律的呼吸声,他想到这几天田罗遭的那些罪,在人田罗熟睡后,偷偷从后面将田罗抱住,用脸颊蹭着田罗坚实的后脊,最后陷入沉睡。
第二天一早起来,田罗就深深的陷入一股不可名状的悔恨当中,他本想在昨天晚上好好和自家陶元说会话,顺带培养培养感情的,奈何中午喝的酒在晚上的时候忽然上了头,再加上这几日早出晚归的,身体不免有些乏,以至于田罗躺在火炕上和陶元没说上几句话,便直接抛弃自家陶元,转身寻周公下棋去了。
早饭后,陶元看田罗一直那副悔恨模样,一时间没有想明白,正准备询问的时候,已经吃完饭准备出门的石心莲,急匆匆地回了屋,一脸焦急的神色,“儿婿啊,外面有一群人要找你。”
一群人?田罗脑子转的有些慢了,他没有想清楚,自己这平日虽与镇上的人来往密切,但除了顾云准之外,他从未透露过自家的地址。
田罗思忖片刻,直接放下碗筷走了出去,这一开门确实如石心莲形容的那般,一群人围在自家门口,而且主要的还是老田家的人。
好家伙,这聚众堵在他家还能有好事?田罗二话不说就要把门关上,这时小河村里正李树才和几个老田家的族佬在旁边拦住了田罗。
说实话,李树才也不愿意以这样的形式来见田罗,但这事儿有老田家族佬求着,他也不好拒绝,他站在门口对着田罗笑道:“田罗啊,我们今天来这找你有点事儿。”
田罗深知这里正终归是小河村的里正,而且人家里正先前对自己还是极为友善的,他这个时候再冷着脸直接把大门关上,那以后怕是不好做人了,田罗借机瞟了眼身后老田家一众人,想了想便对着里正客气道:“里正找咱有事,咱就不能不给面子,有啥事儿就在这说吧。”
如今田罗研究出万应丹的解药,不光给镇上的仁义医馆增光添彩,而且也给他们小河村树了不少威风,因为小河村出了个神医,现在李树才不光走到哪大家都会对他礼遇有加,他见田罗这么给自己面子,他脸上笑出来的褶子都带着喜庆,“主要还是老田家那事儿,镇上万应丹的解药被大家哄抢,他们家怕去镇上抢不到,就求爷爷告nainai地找我帮忙。”
“抢不到?”田罗侧过头看向如今难得安静的田老太太,嘴角形成一抹嘲讽的弧度,“我们仁义医馆素来讲究先来后到,在我们医馆不存在哄抢事件,只要去了我们医馆都能买到药。”
这话真得噎人,李树才想了良久,正想着继续解释,身后一直默不作声且又鼻青脸肿的田老太太开了口,这一次她没了往日的盛气凌人,更多的是一分软弱三份无奈,“这不因为之前发生的那档子事儿嘛,我一个老太太替你阿爷买药,就怕他们记恨我,再卖我假药。”
“之前发生那一档子事儿?你是指你以为我的名义带着你家那几个人,去我们医馆骗取药材的事儿?”田罗说起话来也是难得的和气,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和田老太太唇枪舌剑,他见田老太太和田氏一族的族佬都哑口无言,便又轻飘飘说道:“我们医馆不可能卖假药,你就放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