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早已备好,几位先行入座吧!”
“是,陛下。”
花行涯本就没打算真的给轩辕若雅行礼,只是在众人面前给他个面子,让他不会失了面子而已,如今听轩辕若雅这主动让他们免礼的话,自然也是从善如流的应了下来。
花行涯这一行六人的出场,可以说是吸引了在场所有姑娘们的视线,无他,无论哪个时代,美貌永远是女人不可阻挡的魅力,天下的才子佳人不少,佳话也有不少,只是花行涯这一行人,又重新刷新了姑娘们对男子相貌性格的定义,白衣的英俊潇洒,青衣的淡漠孤傲,黑衣的冷酷桀骜,蓝衣的阳光正直……
至于一身红衣嫁衣还没来得及换下的花行涯和容少承两人,则是已经被不少女子暗中忽视了,她们虽然向往那般风度翩翩的公子,但也不愿做人家两男人之间的小妾的,别说她们的骄傲矜持不允许,就连他们自己也过不了心底的那关,她们又不是勾栏ji子,见男人就想上……
与花行涯一道的慕凉情几人自然也感受到了众人那灼热的目光,慕凉情和牧希还好,他们在深渊时已经习惯了,但他们的伴侣可就不一样了,自打几人各自表明情意在一起之后,各位小攻都是把自家爱受看的严严实实的,严防死守的将来自外界的狂蜂浪蝶都阻拦在了一边,如今这么多女人如饥似渴的看着他们捧在手心的身下受,这怎么能忍!(全然忘记了这里面也有不少人在看着他们。)
慕凉月性子稍微急躁些,受不了那些看着慕凉情时的目光,对着花行涯两人笑了笑之后牵起慕凉情的手,在新皇准备的座位下随便找了两个位置,与慕凉情两人安静的坐在一边,时不时亲昵的慕凉情投喂些蔬菜水果,做做了恩爱姿态。
慕凉情无奈的看了慕凉月一眼,不挣扎也不反抗,就那样默默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反正他也正好不喜欢那些女人老是那样子看着他家月,既然月已经有动作了,那他就配合就好了……
道新有样学样,拉着牧希的手在另一端坐下,将中间那两个位置留给了花行涯和容少承。
新皇和坐在他们对面的几位邻国皇帝看着眼前这几对明晃晃的秀着恩爱的夫夫,冷不禁都抽了抽嘴角,努力忍着嘴角的上翘,似乎都在忍着笑。
唯有楼兰御,坐在位置上,手里举着酒杯在发着呆,余光一直在关注着与花母一同坐在下面女子娇客堆中笑意阑珊的花行柳,看着她那一身粉衣越发娇俏的模样,楼兰御只想上前抱着她,感受着将她拥入怀中的真实温度,原来,那才是她的真正模样,美的那样张扬,那样开朗,全然不似与他在楼兰宫里相处时的那样沉静,那样温婉……
花行涯喜静不喜闹,本来是准备在宫里待到宴席结束跟花父花母说一声儿再离开的,谁知他还是高估了他的耐心,这才坐下不过两炷香的时间,他便已经对这索然寡味的宴会失了兴致,看着身旁慕凉情几人秀恩爱秀的不亦乐乎的模样,暗自在心底摇了摇头,不予作评。
花行涯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便故作醉酒的模样,传音让容少承请辞,带他离开这无聊的宴会。
容少承听见花行涯这任性的要求,借着饮酒的动作掩饰了嘴角轻微上翘的弧度,不负花行涯的所望,只见容少承扶住了花行涯微微斜靠在桌上的手,对着轩辕若雅请辞道:
“陛下,今日是大喜的日子,云期喝的有些多了,不知可否让长逸先行带他回家?”
轩辕若雅看着对他眨眼的花行涯,眼底闪过一抹无奈,想起这家伙年幼时也是,每次遇到不喜欢的夫子来教课,就总是说这里疼那里疼的,要不就是怂恿他一起逃课,连累的他也总是被父皇罚抄书……都过了这么久,这家伙的性子还是一点儿没变!
“既然二弟喝多了,那弟婿便带着二弟回家休息去吧,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辜负了才是。”
轩辕若雅轻笑着允了容少承的话,还颇有心情的打趣了两人一番,看着花行涯暗自瞪他的模样,轩辕若雅心情甚好的对着容少承举了举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容少承扶着花行涯站起身来,对着轩辕若雅回敬了一杯,而后将酒杯倒扣在桌上的酒盏上,这才带着花行涯慢慢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一到外面空寂的地方,花行涯便生龙活虎的从容少承怀中蹦了出来,看着眼前四处都挂着红绸锦缎的大树枝丫,想着他留在海底行宫的那个法阵,转过身,一边倒退着走路一边对着容少承道:
“长逸,我修书一封,让花花转交给爹娘,然后我带你去看看我送你的新婚礼物吧,你要不要跟爷爷说一声儿?这一趟出去的时间可能会有些长,连我们的蜜月也一起算在里面了。”
“好,云期的礼物,我很期待。”
容少承笑着拉了拉花行涯的袖子,将他扯到身旁,免得被身后路上的小石头绊倒,见不远处的湖边有一座四角亭悄然耸立,便拉着花行涯朝着那个地方走去,打算在那里写一封家书让花花代为转交。
花行涯见容少承这么迫不及待,也不取笑他,而是与他一同在四角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