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谁要和你去?”
容寄白哭丧着脸,“大白,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嘎嘎叫的时候,很宠我的。”
银屏被戳中痛楚,面色通红,“闭嘴!”
容寄白哼了声,眼睛一亮,“不是还有一只九尾猫吗?它在哪?我也把它带过去。”
怀柏道:“在后山池塘那儿,我去喊它。”她拉了拉佩玉,打破佩玉与银屏间剑拔弩张,火星四溅的紧张局势,“走走,我们去看看那条小东西。”
佩玉点点头,想到什么,偏头亲了怀柏一下,向银屏宣告占有欲。
容寄白捂脸,“啧,没眼看。”
赵简一恍然大悟,“我说师尊怎么瞒着我,原来与师妹是这种关系!”
容寄白问:“什么关系?”
赵简一道:“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池塘里,小蛟两眼翻白,直挺挺地浮在水面上。
怀柏吓了一跳,用灵力探测,发现它只是惊吓过度昏迷,才放下心,转身呵斥九尾猫,“你做了什么?把人家吓成这样。”
九尾猫舔了舔爪子,尾巴摇晃,乖巧地看着她,“喵~”
怀柏:“不要卖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九尾猫歪歪头,眸子shi润无辜。
怀柏说:“你是不是像以前吓锦鲤一样吓人家?”
九尾猫:“不应当不应当,我只是只小猫咪。”
怀柏一时语塞:“……”
佩玉的行装是怀柏亲手准备。
除了偃甲、符咒、灵石、各色护身的法宝,她还往里塞了不少零嘴、话本,供徒弟无聊时消遣。
佩玉心中涌过暖流,手握储物袋,十分感动。
怀柏张开手,身子倾过来,“一个告别的拥抱,我等你回来。”
时日飞快流逝,很快便到孤山弟子启程前往秘境的日子。
这次是由丁风华与景仪带队护送,怀柏只送佩玉到宝船之上,等佩玉一走,她便要认真冲击元婴了。
这天蓝天白云,秋光正好。
怀柏拉着佩玉的手,再三嘱咐,“凡事不要太逞强,你自己最重要,不要对心怀不轨的人抱有仁慈之心。”
佩玉点点头。
怀柏又道:“记住,逃跑虽然可耻,但是有效。”
佩玉又点头,温柔地说:“我记住了,师尊。”
……
怀柏:“记得按时吃饭,好好休息。”
丁风华听不下去,走到她们身边,咳嗽一声,“要开始了。”
怀柏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想到什么,把那片红叶塞到了佩玉手中。
“师尊。”佩玉忽然唤道。
怀柏转过身,佩玉猛地抱住了她,头埋在她的肩上,低声说:“我会很快回来的。”
“我等你。”怀柏笑了笑,拍拍她的肩。
宝船慢慢驶动,云海渺然,守闲峰渐渐成为一个葱绿的小点。
众人皆在高声谈笑,对秘境充满憧憬,唯有佩玉愣愣地往下看,直到目力不能穷,才低下头。
手中红叶灿灿,上面银光流转,刻有一句诗——
“幸有卿来山未孤。”
133结发长生
幸有卿来,山未孤。
佩玉轻抿着唇,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微笑。
大道本孤,她的道不孤。
容寄白立在船头,望着东海的方向,目光渐渐坚定。
盛济与余尺素正说话,讨论入秘境后的行动,一眼望过去,少年们都神采烁烁,壮志待酬。
每个人都有变强大的理由,佩玉笑了笑,天高海阔,暖阳正好。
“打牌吗?”景仪主动来找佩玉,眼睛弯着,满含慈爱笑意。
佩玉怔了怔,为难道:“我不会。”
景仪牵起她,“没事没事,我教你,很容易的。”
船舱中已架起四角桌椅,出乎佩玉意料的是,丁风华居然也在。
丁风华挑眉,熟练地洗牌,“看什么看?难道你不会打?”
景仪让佩玉坐下,笑道:“是呀,小柏居然没教她。”
丁风华说:“不会打牌做什么道侣,来,我们教你。”
佩玉不知道规则,打了半天还是没有弄懂。
但她赢了,每把都赢。
景仪摸了摸牌,把作为赌注的灵丹拿出,摇头道:“你怎么和你师父一样,都这么好运气啊,是不是偷偷带锦鲤来了呀?”
佩玉心中不好意思,“峰主,我不要了。”
景仪轻哼一声,“你看不起我吗?牌场上的规矩,不能改。”
最后佩玉抱着一大堆的法器灵丹,一脸茫然地走出船舱。
她有些开心,甚至有些膨胀,难道自己一直是被埋没的赌界奇才?
容寄白走过来,眼睛瞪大,羡慕不已,佩玉很慷慨地把这些东西分了她一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