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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仍旧未曾死心,不过还是听话,踏入梅林深处。
虽然掌心没了温暖,可至少还是让她先放弃追问才是。
因着给她挑选的衣袍也是鲜艳夺目的红,深处于梅林之中,反倒有些看不清何处是她,何处是梅。
只是待她侧身向这旁看来时,忽地一阵大风吹来,那堆积在枝头上的白雪在她身旁悄然飞舞。
一刹那,代如颜好似听见砰砰地心跳声在耳旁响起,连带她先前问得话语不停的在耳旁回荡。
喜欢么?
当然是喜欢的。
代如颜莞尔一笑,大风刮得枝条上的雪花纷纷掉落,连同那开的正鲜艳的梅花也被吹落了不少,她被吓得忙护住那刚折下来的梅花纸条,胆小又可爱的紧。
直至那人停至面前,衣袍上还散落着不少的雪,捧着梅花问:“这些可够了?”
“嗯,外边冷,我们回宫吧。”
代如颜伸手接过这梅花交于一旁的宫人,忙捂住她那微凉的手。
不知为何她突地笑了,靠近着时身上还满是梅香,一下便窜入代如颜鼻间。
她轻凑近在耳旁细声道:“我肚子有些饿了。”
可离用膳也不过一个时辰而已,代如颜脸颊微红地看向满是清纯模样的她,不禁无奈地应道:“此时尚早,你莫胡思乱想了。”
“唉!左右也无事,为什么不行?”她毫不掩饰地在耳旁碎碎念叨着。
代如颜有时候真真是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辗转至二三月时,积雪初融,日子格外的冷,宫玉哈欠连连却又不得不要去上早朝。
一旁正帮忙整理衣袍的代如颜细心的很,宫玉懒散地赖着代如颜道:“我宁愿上晚朝,也不要去上早朝。”
代如颜停了停手应着:“别乱想了,自古就没有什么晚朝。”
苦不堪言的宫玉已经在心底默默吐槽自己这劳碌命。
早朝时,大臣们一如既往的热衷于各自找麻烦,这原因自然是因着新一轮的科举马上就要来了。
新任太傅赵廷不遗余力想要担任科举的主考官,然而荣升代丞相官职的代朗自然是不愿意。
文官的选拔关乎于朝堂的政局变动,自然这党羽之争是避免不了的。
宫玉唯一要做的左耳进右耳出,反正这科举主考官一职怎么也不能交给这两派人物才是。
与之相比武将的选拔那就要光明磊落的多,刀剑见真章,毕竟随时都要上战场的多,世家大族也不轻易往里头安排人脉。
而顾卿几番立军功,加上军令严苛,更是在武将中颇有些份量,反倒是朝堂中隐约凝成一股新党派的趋势。
在早朝结束时,顾卿为军饷而上折子时,宫玉留顾卿一人在大殿。
两人都不曾说话,宫玉看了看这折子问:“这银两树木单单用于军饷,数目有些过于庞大了。”
顾卿立在大殿内唤道:“陛下,难道忘记当初为陛下对战桑椤国的战士了吗?”
这浑厚的声音在大殿内尤为响亮,甚至宫玉能感觉到这话里满满的压迫。
宫玉与顾卿对视应着:“朕并未忘记为护宫国疆土而浴血奋战的将士,只是如今满朝野都在禁奢靡之风,军中却开支如此之大,实在有些不妥。”
“陛下难道以为当初的战乱,将士门只是为了守护宫国疆土吗?”顾卿质疑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宫玉紧握着手中的奏折,神情严肃的问。
顾卿冷笑道:“那场战乱原本该避免的才是,宫国将士守卫的是陛下你的龙椅罢了。”
“顾将军!”宫玉将奏折扔在顾卿的面前说:“朕会派官员核查军营用度,倘若折子上的军饷属实,国库定然是会派发银两的。”
谈话不欢而散,顾卿转身离开,那身盔甲轻响起沉重的闷声在殿内回荡,这哪里是一个臣子该有的态度。
一旁的小太监忙拾起那被宫玉扔在地上的奏折,轻放在宫玉手旁道:“陛下息怒,顾大将军就是寻着军功在身加之又是皇后娘娘的亲信,才会敢对陛下不尊。”
宫玉微皱眉头,侧头看着这小太监说:“这话是你该说的吗!”
“陛下息怒,是奴才多嘴!”小太监忙磕头。
“虽说是李公公推荐你而来,可你别忘了这深宫谁才是宫国皇帝。”宫玉放下手中的茶盏低声道:“去领罚吧。”
“奴才领命。”
见那小太监欲离开大殿,宫玉出声说:“你调去同李公公一块去为先皇守陵墓去吧。”
待人走远,宫玉方才重新翻开那奏折,不禁觉得脑袋疼。
李公公曾是先皇跟前的奴才,之前留在宫里,宫玉便觉得奇怪的人。
直到知道先皇或许留下一道遗诏,宫玉才发现这李公公或许是先皇留下的一颗棋子。
宫玉念着他忠心为主,所以便遣送李公公去看守皇陵,可没想到这宫里多少还是被人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