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应着。
可代如颜却满是怀疑打量着宫玉问:“爱是这样的吗?”
宫玉望向代如颜回着:“皇后想要的,朕难道没有不给的?”
话音落下时,代如颜簌的松开禁锢宫玉的手,像是冷笑般笑着。
空荡荡的殿内只剩下这笑声在回荡,代如颜停了笑说:“小九你真是病了。”
“我要的爱它不该是这样的。”
大雪悄然落下的时候,好似代如颜最后的希望也跟着被掩埋了一般,连带那只原本被关在笼中的黑猫也不见了。
宫国皇帝得了怪异病症的消息在都城流传,而代如颜也搬回皇后宫殿。
每日里两人唯一会面时,不过是因为到宫玉该喝药的时候。
天寒地冻时,殿内没有炭盆,也没有供暖,那链条被代如颜亲手解下。
就像是被抛弃了一般,宫玉被禁足在这偌大的宫殿里。
女剑士来访被将士拒绝在宫殿外面,甚至连宫女都不得入内。
夜深时代如颜盛着汤药入殿内,宫玉正怀里抱着胖兔子,一个人靠在窗旁。
寒风在殿内肆虐,代如颜将汤药放在一旁道:“陛下该喝药了。”
宫玉看着代如颜含着笑意的眼眸,伸手端起汤药皱着眉头一饮而尽。
殿内的烛火未曾点燃,显得有些暗,代如颜伸手合上窗,像是丝毫不受黑暗的影响般拿着火折子点燃烛台。
突的亮起的光有些刺眼的厉害,宫玉浑身被冻的有些僵硬。
“陛下觉得这药如何?”代如颜立在烛台旁轻声问。
宫玉倒吸了口气应着:“有些苦。”
代如颜笑了笑道:“良药苦口。”
“如今这才霜降就已下起大雪,陛下这般固执,可是要遭罪了。”
“无妨,多谢皇后担忧。”
大抵这就是惩罚吧,从前代如颜便说过不乖的话自然是会有惩罚的。
风呼呼的吹着窗户,直至代如颜离开殿内,宫玉才禁不住胃里的折腾将药汤都吐了出来。
有病的人却给没病的人送药,这算是什么事啊。
宫玉就着衣袍擦了擦嘴,躺在这矮榻上,待大雪停下时,眼皮有些困了起来。
窗户忽地被风吹开,女剑士跃入殿内叹道:“你……要离开这吗?”
“离开?”宫玉想了想说:“我怕她会更疯狂。”
“可你这样也无济于事。”
“是啊,那我必须要去找一个人查清真相。”
女剑士惊讶道:“你能出去?”
宫玉坐了起来道:“当然,只是我得拍拖你替我做件事。”
外头的风掩饰着寂静殿内的谈话,两日后大雪纷飞的半夜,代如颜正在宫殿内翻看药术古籍。
窗外的风雪刮的窗户匡啷地响着,却也无法妨碍代如颜的专注。
那药术古籍已然脆弱到不能用手翻看的地步,一旁的烛火微微摇晃的厉害。
帘子忽地被掀起,碧玉脸色苍白的跪下,嗓音颤抖的厉害唤道:“皇后娘娘,出事了……陛下……”
代如颜似是未曾缓过神来,那满是痴迷的目光还停留在古籍上,侧头看向碧玉问:“出事了?”
碧玉伏低着头道:“陛下宫殿烧没了。”
那一旁的窗户轰的被刮开,连带烛台也倒向一侧,那古籍燃了起来,代如颜怔怔看着,眸中满是困惑地望向碧玉说:“什么叫做烧没了?”
“不知是风势太大,还是怎的宫殿烧的太快,陛下宫殿的护卫本就不多,殿门好像是从里头被反锁上了。”
代如颜缓缓起身看着那被烧了大半的古籍,竟然未曾缓过神来,一旁碧玉不敢出声。
直至代如颜忽地急促地迈步,碧玉同一行宫人匆忙跟在身后。
偌大的皇宫隐约还能猩红的火光,皇后宫殿离的很近,可还是要绕过几条宫道。
抬着凤辇的宫人们跟在代如颜身后,天边渐白,代如颜神情木讷,眼神空洞无神可步伐却未停。
直至停在那已然倒塌的宫殿前时,代如颜才像是缓过神,转身巡视四周护卫们纷纷跪在雪地里。
飘落的雪落在代如颜的裙裳上,可代如颜却没有看到她想看到的那个人。
“这一定只是她的恶作剧而已。”代如颜像是自欺欺人一般呢喃道。
从眼角滑落的泪无声的滴落至雪地里,代如颜头也不回离开这已然成废墟的宫殿,身后的护卫们却纷纷唤道:“皇后娘娘!”
代如颜拔出随行护卫的剑怒斥道:“谁敢再提此事,斩立决。”
随之赶来一群大臣们已然身着丧服跪在宫道两旁,代如颜怔怔的看着这漫天的白,竟有些无所适从。
顾卿身着沉重铠甲赶至废墟大殿,门外早已被重兵把守,碧玉候在一旁不敢言语。
“她怎么了?”顾卿着急的唤道。
碧玉红着眼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