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
自此就再无随身护卫,大殿内空荡荡的很,就在宫玉恍神间代如颜已然停在一旁说:“已到用饭时辰,怎么不入内殿?”
“我不饿。”宫玉目光望着奏折,并没有看向代如颜。
链条清脆的响起,那黑猫从代如颜怀中跳了下来,落在这摆满奏折的桌上。
宫玉皱着眉头,伸手轻挥了挥,想要赶它下去,省的将这奏折弄倒一地。
却没想这看着乖顺的黑猫,忽地张开獠牙满是凶狠的看向宫玉,微待宫玉缓过神来时,忽地猛咬上宫玉手臂。
随着刺疼鲜血迅速的流淌在宫玉手背滴落下,黑猫迅速的逃窜开。
从前便听闻这黑猫最是喜欢咬人,宫人们十有八九都被咬过,可今个宫玉才知这黑猫竟凶的很。
“疼么?”代如颜握住宫玉的手道:“这猫儿可禁不起你逗。”
这哪里是逗?
宫玉从代如颜掌心收回手,不解的望着代如颜问:“这黑猫已经咬了不少人,阿颜难道就没想过是这黑猫性情暴戾?”
“小九可别与猫儿置气,这猫儿在我怀里可温顺着呢。”
代如颜微皱眉头看着宫玉垂落手正滴落着鲜血道:“来,我同你好好包扎下伤口。”
“不用,我自己处理就好了。”宫玉起身独自往内殿走去,链条速度拉扯的极快。
声响便也大了许多,代如颜注视着宫玉的背影,忽地伸手紧拽住链条。
宫玉不解的回过头,只见代如颜面容含笑道:“小九,你是厌恶我了吗?”
那伏低在代如颜裙摆让旁的黑猫乖巧叫唤着,好似便是这殿内唯一的声音。
入夜时,宫玉批阅奏折,抬手看了看这包扎纱布的手。
一旁的代如颜静坐在一旁看书,而那只黑猫则被关在铁笼里,起初时还抓狂,到后来便也安静了许多。
“我想要去外面偷偷气。”宫玉抬了抬手,示意解开这链条。
代如颜合上书道:“夜色已深,外头凉。”
宫玉抿紧唇瓣起身走至代如颜身旁,伸手便要去拿放置在代如颜面前的钥匙。
手便被代如颜紧紧的扼制住,宫玉忍着疼握着钥匙说:“我是人,不是你养的一只猫儿。”
“小九你是在同我闹不快吗?”
“你松手!”
代如颜眼眸却怒气更盛,那好不容易被包扎的手,再次渗透出鲜红的血迹,浸shi那白色纱布。
两人僵持不下,外头摆设饭菜的宫人从内殿出来,正巧撞见这场面,一时纷纷低头停下。
宫玉甩开代如颜的手,解开手腕上的链条,清脆的声响起。
那沉重的拷链清脆的落地,宫玉转身便要离开,代如颜质问:“你要去哪?”
并没有得到宫玉的回应,代如颜慌张地唤道:“来人给我拉住她!”
“谁敢!”宫玉拔出随身佩戴的剑,怒斥着欲上前的护卫,侧头看向那一旁的代如颜说:“阿颜你难道没有察觉你病的很严重了吗?”
代如颜上前,宫玉举着剑喊道:“不许你过来!”
“小九……你要杀我吗?”代如颜并未停下来,只是缓缓走向宫玉,目光满是凄凉。
宫玉紧了紧握剑的手应着:“我不会杀你,大不了……我自杀。”
“你疯了吗?”代如颜欲上前,宫玉警惕向后退道:“你不要再拦我了,我只想去外面透透气,否则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相处了”
鲜血嘀嗒的落下,殿内萦绕着血腥味,代如颜迟疑地应道:“好,你且将剑放下,我陪你一块去。”
宫玉摇头说:“我想一个人待会。”
这些年从来宫玉都不曾对代如颜重声说过半句话,甚至满都城都传闻宫玉惧内的事情。
独自一人提着剑在皇宫里乱逛,夜色深处除却提着宫灯的宫人们,再无别的。
圆月当空,四周寂静无声,宫玉无比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醒来时代如颜仍旧是与自己商议婚事时的温柔模样。
那才是宫玉想要耗尽心血护住的一切,因此不管朝堂上有多Yin险狡诈,宫玉对于代如颜从无隐瞒,安排的兵力人员甚至火器一时也原原本本同代如颜交待。
可如今代如颜却用来钳制宫玉,行至凉亭时,宫玉想起许久前曾遇见那女刺客的事情,当初那诏令后来宫玉稍稍放置在一处盆栽底下,再后来也就没有来过这。
踏入凉亭,宫玉搬来盆栽,发现那诏令已然不见了,猜想那女刺客应当已经离开都城了。
宫玉有些疲惫的靠着柱子,那一旁池水中的莲花早已败了,临近深秋显得一片枯寂。
亭内并未让人上灯,月色很是明亮,宫玉放在手中的剑,纱布已然被血迹沾shi了大半,那只黑猫咬的伤口很深。
往日里宫玉只听闻这黑猫性情不好,宫人们见着也都怕的很,这会宫玉忽然担心自己有没有可能得狂犬病。
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