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动,收了手回到了一边,有些尴尬地道:“天黑了有些冷哈。”
卓稚过去拽住了她的手指:“姐姐,师父不是故意的,她那是下意识的动作,捏疼了吗?”
疼是真疼,黎秦越之前感受过卓稚的力道,真用劲的时候,卓稚是小铁爪,师父就是大铁锤。
但她退开手,自己搓了搓手腕:“没有,这怎么会疼呢,是我不好,太突然了。”
说完她转头吸了吸鼻子,真真是个小可怜儿。
师父那边静了几秒钟,突然道:“那是什么?”
卓稚望过去,黎秦越抢在她前面开了口:“过年那几天,这边会有新年音乐节,搭台子呢。”
“嗯。”师父应了一声。
黎秦越极其有眼色:“我们过去看看吧,那个卡通小怪物,已经盖起来了。”
“好啊好啊。”卓稚当然忙不迭地配合。
于是三人过了个地下通道,又来到了另一条繁华的商业街。
这天刚好是周末,又是天刚擦黑适合浪的时间,人流量比以往大很多。
碰到有活动的店面门口,摩肩接踵,望过去都是脑袋。
黎秦越拉了卓稚的左手,道:“别走丢了。”
卓稚的右手赶忙凑过去拉住了师父的:“师父,人好多。”
师父没有甩开,于是三人相接,个子最低的卓稚走在中间,憋了一会没憋住,笑得露出了大白牙。
在热闹的人群里,和自己最爱,最亲近的人手拉手,虽然矛盾依然存在,氛围也不是最好的时候,但卓稚就是觉得很幸福。
她也坚信,过不了多久,那个氛围最好的时候,就会到来。
过了人最多的地,卓稚也没松开手。
黎秦越自然也不会松开,师父那边还连着,有一半原因是卓稚握她的手握得很紧。
孩子大了,就鲜少再有这种亲密的肢体接触时刻,师父心里想着不在乎这些,但当卓稚软绵绵的手握着她的时候,她也不舍得松开。
就像卓稚很小的时候,山上一下雨路就滑,连门口那条石头小径卓稚都不敢走,总要拉着师父的手。
三个人,右边两位都有些陷在自己的情绪里,神游天外。
只有黎秦越还保持着对情绪的敏锐和运转极快的大脑,想要尽力表现,尽快搞定这位武力值巅峰的师父。
不远处的人群里有些喧闹,黎秦越的耳朵捕捉到,眼睛立刻看了过去。
似乎是有人起了争执,范围不大,人群挪动间,黎秦越望见了一个正在用力挣脱的女孩子。
诶,卧槽,黎秦越在心底喊了一句,机会来了。
卓稚这么正直善良热心肠,肯定离不开家长的培养和影响。
谁会讨厌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纯真孩子呢!黎秦越对卓稚的怦然心动,多少次都是在她见义勇为挺身而出的时刻。
虽然后续会有些麻烦,但做这些事,总是正确并招人喜欢的。
黎秦越甩开了卓稚的手,这次绝对地冲在了自己小保镖的前头,拿出了百米短跑的架势,在人群中快速穿梭。
她瘦,且动作灵活,很快便挤进了围观群众圈,冲到跟前听到女孩子声嘶力竭喊了声:“你放开我!”
便连助跑都省了,抬脚便踹在了拉着女孩的男人身上。
男人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好几步,脚下不稳,还是摔在了地上。
他瘦得跟个电线杆似的,裤子还穿的是紧身皮裤,这一倒下去,就听见了刺啦一声。
衣服哪里开了黎秦越不知道,电线杆反应挺快,侧身趴地上挡住了。
黎秦越顺手捞住了女孩,这会回头仔细一瞅,满眼里都是女孩直戳戳的跟电打了似的发帘儿。
黎秦越眉头皱起来,问道:“你这头发怎么回事?”
女孩还没回答,倒地的电线杆先喊了起来:“你不能走!你把钱交了!”
这一喊,身后突然蹿出了另外几个电线杆,头上赤橙黄绿青蓝紫,衣服倒是很统一,裹得死紧的电线套儿,还镶着时髦的水钻。
黎秦越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回头问女孩:“被拉进去洗剪吹了?”
女孩点了点头。
黎秦越正要张嘴数落这是有多傻才会被这种事坑,卓稚突然到了她跟前,一脸正气盎然地对女孩道:“有我在,不要怕。”
她步子一跨站在了电线杆们和黎秦越之间,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黎秦越转头,果然看到了一旁站着的师父。
师父神色不明,手揣在大衣兜里,态度看不出来什么样,但显然这会不会插手。
黎秦越满肚子讽刺的话咽回了肚子里,横眉冷对千夫指地望了眼电线杆们,然后俯首甘为孺子牛地对女孩温柔道:“别怕,说说怎么回事。”
女孩望了她一眼,大概是感受到了她前后态度的转换,眼里有些迷茫。
黎秦越扯出个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