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着,他将鞭首抽出扔到一旁,随後解开裤带,那物便直挺挺顶进秦濯的股缝间,在那腻滑之处顶了两下,rou冠顶进了不住开合的xue内。
阳物长驱直入,顿时两人都是一声叹喟,恨不得再进一些。
很快明释将秦濯一抱,稍稍调整了姿势,让他坐到自己身上,阳物就直直顶到了尽头,被层层肠rou裹住,shi滑暖热,欢愉无比。
秦濯夹得紧,爽得快升了天。他被那过份敏感的五官折磨着,难耐地挽住了明释脖子,细声叫道:“…主人……主人………”也不说想要怎样,极是惹人。
明释一顿,托着秦濯腰tun挺动,竟是让他不必出力便端坐浪尖,下不得来了。
秦濯连声浪叫,被这非人的Cao弄撞得顾不得害羞也顾不得思考,只剩下无尽的快感与煎熬……
——只是风浪稍息之间他下意识想:这兽主怎麽作风如此像那白狐?都是直接又猛浪,顶得又深又重…
然而想得一瞬间便又被Cao得失了神,再无更多绮念。
这一顿Cao弄非常直白,秦濯被抽插得都叫不出声了,又高chao了两次,那xueshi得一塌糊涂。明释眼瞧着他到了极限才在他体内泄了Jing,两人抱在一起,下体相接处黏糊泥泞,明释神色无甚变化,秦濯却是魂飞天外回不得来了。
过得片刻仍未见秦濯回神,明释便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入了山洞,寻了温热泉水处将人浸入去。
衣袂入水浮起,素白衣衫飘於水上如云朵般将秦濯推挤在男人怀里,身体又被水流承托着,甚是舒服。此处水温正好,他呻yin一声稍作清醒,可实在浑身不剩一丝力气了,即便後xue还含着男人阳物也懒得理会,不过几秒已被疲累拖着沉沉睡去。
听着秦濯的鼻息变得悠长安稳,明释轻抚那头乌黑长发,托着其腰tun,让他整个人更嵌入自己怀中…此般在昏暗中沉思半响,渐渐也阖眼状似是睡去。
…………………
…………
秦濯知道自己又在作梦,他梦见自己回到了陈家村,没有遇上李玿也没见到白狐,冬天来了,他靠着收集来的稻草、红薯,烧着存了大半年的枯枝熬到了冬末,眼看春天就要来了,他却因长期的营养不良生了一场病,躺在炕上看着天花板上临时用细枝挡一挡的破洞发呆。
头晕眼花,他知道自己将要死去,没有人给炕下的余火续柴,石头变得逐渐冰冷,冷到极致也觉不出冷了,他只能等着,等着生命之火的熄灭。
狐狸…狐狸怎麽还不来…?
他迷迷糊糊地想,又觉得不对,陈家村哪来的狐狸?山上倒是有几只野狐狸,但秦濯跟它们没交情,它们来了又能做什麽?
很大,很暖和的白狐狸……
他甚至能想像出那些皮毛有多麽温暖细腻,秦濯就是此时知道自己在作梦的,如果他真的还在陈家村,那便不应当知道白狐的存在…因为………
沉重的身体留在冰冷的屋里,秦濯看见自己在上升,身体发出光芒,四周一直朦朦胧胧的景象变的清晰——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那种超越人力所能为的力量,可他是不是已经变成鬼了?变成鬼也能修道吗?
梦里的意识还不清醒,他看见了山里白影一闪跟了过去,看见了白狐奔向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面孔看不清楚,但他知道他很好看…秦濯仗着自己在梦里可以为所欲为,大着胆子飞近了贴着脸瞧他……
猛地男人一抬头,竟然是一张毛绒绒的狐脸,白毛之中只有一双金眸份外锐利——
秦濯又被吓醒了,他意识不甚清醒,对刚才的梦也记不得太多,只记得明释吓他……回头一想,他最近作的有关明释的梦是比较多,可这也不奇怪,他被困这将近一个月,平时最长见的人也就他了,只是……想想之前也被吓醒过一次,明释对他…还算挺好,哪里吓人了?
百思不得其解,秦濯花了几秒也理不出头绪,倒是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想来被带进山洞後他就睡着了,对之後怎麽回到竹屋的事全无印象。
…算了,没印象就没印象,管他的。
清晨阳光正好,正是修炼时间。秦濯刚准备下床,一动,发觉腿间似有什麽玩意。
他黑了张脸伸手向下摸去…仔细摸索察看,那股间之物竟是一截竹子,粗管处嵌在xue内,只余一截尤带嫩叶的细管垂在外面,撕不掉折不断,活像条翠绿的小尾巴。
惊讶之下秦濯研究了一会儿,才明白这截竹管大约是从外面新鲜砍下来的,稍作雕刻就用在了他身上,恐怕也是明释的作为。
这人……他险些气笑,觉得明释有点把他当玩具,可想想又是常理内,反正在这些人看来,他就是个送来兽王宗的小礼物。
不过要说真是个玩意儿,明释也未免对他太好了点。
秦濯想了一想,放弃了思考,後xue里塞着个东西对他而言不算太过陌生,若是擅自抽出怕还要吃苦头,他便勉强屈着腿滚下床,也不套袴裤了,光着两条长腿只披了外袍走出屋外,想看看有没有人能让他问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