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亚兽,别的兽人学狩猎,我也跟着学狩猎,我不会跟着我阿姆去挖紫根的,我也不喜欢吃紫根。”
想到阿姆,冰的心又一次痛的紧缩,自言自语了一句不相关的话。
“我应该跟着阿姆去挖紫根的,如果我跟着去,她也许就不会遇到危险...”
冰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
“我和冲从小就互相看不顺眼,我们经常会抢同一件东西,长大以后又抢同一个雌性,人形的情况下,每次打架我和他都势均力敌,那次冲击族长之位,我被他废了一条腿,如果后来我没有化型成功,也不可能打得过他... ”
“大概白虎这种兽型化型的时间和契机和普通的兽人不一样吧…”
冰感叹的同时想到小白,如果他一辈子都遇不到这种契机对他来说未必不是好事,那种痛彻心扉,剜心割rou的感觉,他永生都不想再体会一次。
“当年我和艳明到达山顶,看到那个空篮子里面没有幼崽,艳明悲伤过度,她一度想要冲下悬崖,我受伤不轻有些拉不住她,我们挣扎撕扯着时候不小心滚落了下去。
“龙山侧面有几处洞xue,里面有温暖的水,我们恰巧滚进了其中一个洞,才没有被冻死。不知道当时昏迷了多久,醒来之后,艳明就想开了。她觉得她已经赔了一命给幼崽,从今以后,她的命又是她自己的了。”
“我们没有再回部落,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便带着她到处流浪,寻找能够治好她身体的族巫。我们拜访过很多族巫,大多数的族巫都只会跳一种驱邪舞,只有天坤河下游的一个族巫告诉我,有一种长在高山上的草药,长着红色一串一串的果实,那种草药连根挖着吃,也许能够治好艳明的病。”
“那个族巫说那种草药是种神药,能够起死回生,只是传说,他并没有亲眼见过,建议我不要找了。我当然不会放弃,因为不认识那种草药到底长什么样子,每次采来差不多样子的草药,我就会试吃一下。试药,她的身体受不了,我就先吃着看看有没有毒。我吃了不少这样的果实的草药,这其中就有那种致幻草。”
齐恒听着冰描述的那种草药,长在山上,标志性的红色小串串果实,心中猜测,那族巫说的可能是人参。齐恒在爷爷家住的时候,曾经跟随着爷爷上山挖过,他知道大概在什么样的地方会长人参。
“我知道你找到那种草药,应该是人参。”
冰的眼睛突然变大,他找这种草药找得好辛苦:
“当真?族巫,能不能请您帮我采一株?您的恩德,我愿意用一辈子回报。”
在冰的心里,艳明比自己重要,如果真能治好她的病,那真是兽神保佑。
“等这次事情处理完了,我们上山找一找。”
“好,好。这是兽神的指引,他一定是听见我的心声,指引着我跟随你来到朝阳部落,原来我想要的一切都在这里,谢谢,谢谢!”
冰跪在地上,面对着洞口的青天,双手合十。历经沧桑的兽人,这会儿竟有些控制不住shi了眼角。
天神与兽神是兽人的信仰,齐恒尊重他们的信仰,当然他自己站在这里本身就不是无神论能够解释的事情。也许冥冥之中真的有定数存在吧。
整件事情越捋越清楚,但有一件事,东还是想不明白:
“晴,你知道那条黑蛇为什么一直让你们吃这种草么?”
这样做的理由晴并不知道,不过,他倒是有一个猜想。
“我们部落族长的帐篷下面有一个地下洞xue,那里面藏着几个兽人,我不确定是不是兽人,我觉得是兽人。黑蛇不许我们晚上出门,每天晚上帐篷外面就会有奇怪的吼叫声。”
“有一天,我按捺不住好奇,偷偷躲在外面看看,我看见黑蛇用绳子牵着几个满身毛发,第一眼看上去像野兽,但仔细看看又像兽人的东西。那东西一直龇牙咧嘴的吼叫着,看着特别凶狠,走到部落中央,空扔给它们一头长角兽,他们冲上去,一会功夫就把那头长角兽吃得只剩骨头和撕成碎条一样的皮毛---生吃的。”
想到这里,晴控制不住地干呕几声,真正的野兽进食也没有这么让人恶心。
蓝听到这里心思一动,回想起在白虎部落潜伏的那几天,他看见那几个强壮的兽人扔给那些瘦弱兽人的食物除了草还有一头刚刚杀死的生的长角兽,他后来看到了,那头长角兽就是被那群瘦弱的兽人生吃的。
“所以,你怀疑,黑蛇是想把你们全都变成那种怪物?”
“是的。”
蓝怜悯地看着晴,他也一定生吃过长角兽,只是,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
“你记得你们每天除了吃那种草,还吃过什么么?”
“没有,没吃过别的了。”
蓝没有说话,他果然不记得了,这种不好的记忆,不记得才是幸事。
黑蛇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他想把这些人渐渐变成没有意识的怪物。如果黑蛇真的拥有了几百个这样没有思想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