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半点关系;若陆压并没有诓骗小黄叽,三仙岛同他的恩怨另有隐情,陆压也不过是个被他人算计的可怜虫,那便好心放他一马,提醒他有个秃驴要杀他。
这一番试探下来,秀太算是摸清了陆压此人。这人看着没正形,又皮又浪,但言谈举止之间自有分寸。他那背后的葫芦是个厉害法宝,秀太能感觉到其中危险,知道若陆压祭出那葫芦,他恐怕早就被解决了。
可陆压哪怕危急性命时,也都始终没有动那法宝半分。
若非是陆压对三位姐姐和姐姐们的兄长有愧疚,那便只有自己被人利用、被蒙蔽了真相,错责好人一种可能了。
只是这人油滑得很,纵使知道了他实是别人眼中钉,要借自己之手除之后快,秀太对着这倒霉催的“受害人”,也实在手痒得很。
不爽就是不爽,他就是看陆压不顺眼,若不是陆压搅局,三位姐姐也不会Yin差阳错引来元始和老子,也就不会魂归封神榜。胖揍他一顿,合情合理。
秀太是个风风火火的果决性子,想到立刻就做,这便追着陆压打了半个山头,还专往脸上打,权当撒气,也是有意要引来傻叽,好弄清楚陆压射杀赵公明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本以为碰上有理说不清的主,定要没命了,哪知意外察觉他不过是在揍我解恨,索性就狼狈些给他揍了。”陆压两手一摊。他也不知秀太肚子里那些事,只是靠着头脑机智,猜到秀太是在试他,所以演戏也演得十分上瘾。“横竖也让你揍痛快了,这么费心把我们引到这里,究竟有何要事?”
秀太被戳破心思,脸上有些挂不住,皱眉瞪住陆压,死不承认自己有放水过,“若你今日有半步逾矩,小爷早送你上西天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太玑瞧他气鼓鼓的脸,会心笑道:“我就知道你们就算不记得我了,也绝对都机灵的一比!”
秀太闻言皱眉狐疑道:“我从前认识你吗?”
太玑但笑不语,看得秀太心里直冒问号。他收了双剑慢吞吞往前磨蹭了几步,傲娇脸假装看天:“小、小爷我正直善良,要不是看你们大祸临头还不自知,鬼才想提醒你们呢……!”
多宝道人欣慰上前揉了揉秀太的脑袋,叹道:“要是三位师妹有你一半通透,师尊也不必忧心成这样了。”
秀太哼哼唧唧别着脸,却是太玑发现了盲点,咦了一声道:“你说的大祸是什么意思?……莫非有人要杀陆压?!”
秀太点了点头,正要将昨夜准提在他帐中所言交代出来,忽直觉感受到危险,下意识回头,见一大团黑压压的物事朝自己冲了过来,心头猛然一惊。
多宝道人在他们中修为最高,立刻祭出多宝塔来,要收了那一团东西,但那东西动作灵敏又迅速,竟眨眼就被它们闪了去。
众人齐齐色变,横斜里冷不丁飞出一颗机关,落地后飞快变形,天绝地灭旋转起来,将那群妖蚊搅散。
几乎同时,一只硕大的呱太也朝他们扑了过来,蹦跶到太玑跟前,自己舌头一吐翻了白肚皮,四个护盾立刻罩在了太玑等人身上。
太玑眼睛一亮,还未看向那机关来处,就听另一个方向传来急切的喊声:“让让!让让!前面的道友小心!”
这时方才看清,那黑压压的一片竟是团西方妖蚊,声音细细,映日飞来,宛若黑云。
准提自陆压和秀太打起来的时候就躲在一旁围观了,本以为金蛟剪是天下第一霸道的凶器,绝对能解决了陆压这麻烦,却不想他们打打闹闹了半天除了擦破点皮,头发都没掉一根。
准提几乎都要忍不住出手帮那金蛟剪一把了,太玑和多宝却又插了过来。
眼看这几人谈着谈着不但放下了武器,大有握手言和之势,那小剪刀还要把自己供出来,当着未来天道的面,准提哪能让他开口!
他迅速翻出了一个口袋,放出其中妖蚊。这妖蚊生性嗜血,食rou饮血侵入身体,连元神都能啃成空壳,陆压二人刚刚打过一架,身上血腥气会引得蚊虫过去,却妨碍不到多宝和那紫霄宫的小少爷。待他们反应过来,找到对付妖蚊的办法,那两人早被灭了口。
准提暗暗自得,还未挂上笑容,又见生变——他追了大半个三界的六根清净竹居然也潜伏在此,只他一出手立刻就阻拦了那妖蚊!
准提哪能让炮太得逞,急忙跳出来装作追那妖蚊,要把凶器赶到陆压和秀太二人身上去。
秀太匆匆以剑神无我应对,可那些妖蚊行动敏捷,根本不惧锋锐,秀太的剑气除了能让它们短暂分散开没有任何作用。
太玑于是立刻转着九溪弥烟小风车,险险在他前面将一丛妖蚊赶跑。
一只妖蚊顺势落到太玑颈侧,太玑反手一拍,将它拍死在掌心,眼前却骤然一阵天旋地转。
他以剑撑地,勉强支住了身体,但那一阵阵汹涌上来的黑暗却如巨浪一般,顷刻就将他灵台神智灭顶。
陆压意识到不对,离火不要钱似的熊熊燃起,将反扑到太玑身边的黑云烧成灰烬,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