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算起来, 陆压对截教妖族弟子尚有大恩。”
“只不过这件事, 只师祖和师尊兄弟四人知晓。后来师尊将它交给我时, 嘱咐了我个中原委,我才了解陆压之事。今番陆压虽杀了公明, 但恩怨相抵, 实不该再计较许多, 何况确是公明有错在先。”
“至于师妹她们,”多宝顿了一顿,“封神大劫本乃天道清算妖教前因, 她们姓名在封神榜上,元神无论如何都杀不死的。如今只待封神顺利完成, 她们便能复生封神,入职天庭,所以你也不必太过伤心。”
秀太只木然点头,也不回话,抱着从阐教讨来的混元金斗默不作声。
“你年纪尚幼,许多事情看不分明,万不要因此对师伯他们生怨,被心怀叵测之人利用。”
秀太抬头看他一眼,问道:“大师伯,你说的心怀叵测之人……可是那申公豹?”
多宝温和笑道:“你小小年纪,倒是聪慧,既然看得明白,想来也不需我多言。”他眼神凌厉了些,沉声道:“那厮被阐教赶出山门,却来教唆我截教门人下山,诓害了不少弟子,师尊与我推测他是那……”
他忽而止住了话,笑道:“这等帮外人浑水摸鱼的小人,师尊迟早出手收拾他的。”
“不过除他外,其他人也不可不防……我们阐截两教,虽近些年矛盾不少,但其实关系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差。三位师妹想不明白的事,并非其他人也想不明白。无论如何,三教本是一家,万不可被外人钻了空子。”
秀太认真点头记下,多宝见他乖巧,这才离开,让他好好休息。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不速之客。
准提追着炮太和延维一路至此,明知那六根清净竹就在商营中,却就是寻不到他踪迹,弄得郁闷非常。
他偶然听到多宝与秀太的谈话,兀自沉思。
三霄之事这两天身在战场之地,他又怎会不知。申公豹这双面间谍帮了西方不少忙,纵叫通天他们察觉了端倪,其实也没什么所谓,反正三清没有证据,牵扯不到他和接引身上。
但多宝拿出的那件法宝,真是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昔日在旸谷,他曾用那舍利去偷袭金乌,还被紫霄宫的小少爷揍了一顿,仓促间遗漏了法宝。后来第二天他就偷偷回去找过,却是始终没能寻回来。
紧接着巫妖大战,帝俊太一皆陨落,妖族再掀不起什么风浪,不会妨碍到西方大计,便当那法宝是无意中落入了凡尘,将这事抛在脑后了。
哪知今日居然发现那舍利竟是在截教手上!
多宝说东西是陆压捡的,陆压区区散人,不可能有机会出入天庭旸谷,旸谷分明只有金乌才进得。唯一的解释,便是陆压这厮当时本来就在旸谷……
准提猛打了个激灵。
陆压定是当年没斩草除根的那只金乌!
因金乌年幼,只知射杀兄弟之人是后羿,故巫妖大战后他潜入旸谷被太一抓包之事不了了之,他也一直认为,小金乌没那个脑子会怀疑到西方,自是逍遥法外多年。
但陆压可不一样,若他本体真是那金乌,只怕比他其他几个兄弟机灵多了!他不但目睹了自己教唆金乌、偷袭金乌的经过,还掌握了把柄……准提唯恐陆压知道更多的事情,给西方招来祸端,心中渐起杀意。
陆压不知还揣了他们多少秘密,又同紫霄宫走得那般近,是决不能留活口!当如当年的红云一般,叫他什么都说不出口的时候,不声不响借他人之手做掉。
否则此人的存在,便时常如鲠在喉,让他们寝食难安,心生忌惮。
他以无比慈悲之态,在帐中哀叹道:“眼看着杀亲之敌就在眼前,却不能雪仇,小童儿着实令人疼惜。”
帐中银芒出鞘,准提眼前恍然一花,就结实挨了一记雷霆震怒,全身动弹不得,成了刀俎上的鱼rou,心惊不已。
嗬!好凶的小鬼!
“哪来的死秃驴,假仁假义,滚!”
准提状似淡定,垂垂哀道:“你师伯为了不叫你寻仇,不惜掩盖真相,颠倒黑白,对你实是一片苦心,就是可惜了那三位仙姑,大仇难报,泉下难以瞑目。”
阐教和截教针锋相对的架势连他们都骗过了,他和师兄还真以为三清不和,私下里暗自得意,却不料全是三清串通好有意做出来给外人看的。如今他便将计就计,要这两教弄假成真,不死不休。
届时通天和元始还不求着把东土资源送到他们跟前来,请西方出手帮忙。
准提微笑着盯着秀太,全身放松,似毫无防备,循循诱道:“贫道观你与我有缘,不忍小友受人蒙蔽。今有一言,小友可愿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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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众仙步行排班,重整旗鼓,至那红沙阵前,要将此阵一举破去。
太玑知道南极和咩咩此行是天数所定,不会出什么乱子,倒也不怎么担心,遂同陆压约好了各自办完自己要做的事,就在大营汇合。
他交代了众人,待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