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禀太上皇,空大将军命悬一线,幸有侠士高超的医术,现已无碍。”
太上皇听完放心了:“那就好,那就好,太后,阿露你们在这儿陪着宸儿,我要去处理一些人。”最后一句话太上皇是带着怒意的。
将白钰钒当成了空气,走到一半才想起忘了谢人家,嘀咕了一句“老糊涂了。”说完直奔执政殿。
里面的皇上正在发火:“查,给我查谁派的!”
“是”众臣战战兢兢,生怕圣火烧到自己身上。
看着一向温和的皇上此刻有点儿像暴露的狮子,太上皇轻咳一声,皇帝立马收起怒火:“父皇”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来是想向右相请教几个问题。”
太上皇似笑非笑的脸色和似怒非怒的语气让赵远心中慌乱不已,面上却不显:“臣一定知无不言。”
“那就好,前段时间有消息说右相之子赵雄到了西定,这事,右相可否知情啊?”
赵远闻言心中彻底慌了,行动之前再三确认无事,太上皇怎么知道?面色不改:“回太上皇,前日刚收到犬子的家书,说他在南茂一切安好,可见犬子并未离开南茂。”
太上皇闻言只是轻笑了一下,示意身后的人将东西递上,给一旁紧皱眉的皇帝,什么也没有说便在一旁坐下了。
皇帝知道那里面的东西可以让映朝再一次大换血,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来看了,手里的是几份证词,关于粮草和通敌之证,皇帝快速的看完第一份,接着带着怒意看完第二份,四五份看完之后满脸的不可置信,随后是带着怒意的质问:“赵远,你别说这不是你们父子俩干的!”说完将手里的东西愤怒的丢在地上。
听到皇帝的话,赵远心里本带着一丝侥幸,捡起地上的证词,一看心里大惊,有些痛苦的闭上眼,随后是一声大笑:“既然有了证据,那我再多说又有何用?这通敌之罪我认了,叛国之罪我也认了,临王爷被囚禁,临王世子被斩于战场,我再挣扎又有何用?我认罪。”说完直接取下官帽,俯首在地。
在刚刚看到太上皇手里拿的东西之时,心里就已经猜到了,现在不过是证实罢了。
皇帝大怒:“枉我如此信任你,将千万大军的口粮都交给你,太让朕失望了!”
“若不是因为那个空凌夜,现在这个位置上坐的早就不是你们了,都是她,不过,她现在没了功夫,今日又被重伤,活不了多久,也算是给世子爷报仇了,哈哈”声音里带着疯狂,眼里带着可怕的恨意。
“来人,将赵远打入天牢,右相府立刻封府,全府上下全部关押!”
“是”
皇帝有些压抑的回到御案前坐下,也不知在想什么,没人敢打扰,太上皇见此什么都没有说,留下一些书信后起身离去。
我信的臣子用通敌叛国反打脸,原来,朝廷竟如此鱼龙混杂,看似清如水,实际浑浊不堪,是该好好整顿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有临王谋反的开端,有当朝丞相的通敌,有渝州城的洪灾无人上报,这个朝堂,是安分久了,让人忘记它的危险。
一下子牵扯出来这么多,想到这些皇帝只觉得头都大了,是该整顿了!想明白后,睁开眼看着前面站着的大臣,眼底一片清明,要好好清理朝廷!
小三子将太上皇留下的书信,拿过来,放在御案上,皇帝刚收回目光就看到了,拿起来看了之后,脸上浮上笑容:“来人,宣左相入宫。”
“是”
“启禀皇上,皇都尹在外求见。”
“宣”
“是”
“微臣参见皇上”
“免礼,爱卿此时进宫有何事?”
“微臣特来请罪,还有关于左相李家,这是刚刚从天牢里审出的证词,与上一次的证词完全不对,请皇上明察。”
刚刚刺客大白天进宫的事情,京城已经传遍了,刚从天牢出来的皇都尹听到消息吓得双腿一软,别人受伤都还好,这大将军兼驸马爷受伤了,真是够自己喝一壶的,看着手里的证词决定立马进宫,先请罪,再拿出证词,惩罚应该会轻些,起码小命保住了。
皇帝看了之后大喜,刚刚还在想,手里的证据由谁来交于大殿之上,现在有了这一份证词,那份证据谁拿都无所谓了,将手里的两份东西交给小三子,示意给大臣看。
众人看了之后暗暗心惊,没想到右相竟然早在几年前就开始布局,还将大军用的粮草暗中运送给北辽,差一点使边关断粮,整整十万担粮草,得要有多少力量才可以这样安全将粮草运送给北辽,光是想想都浑身发颤。
有人落就有人起,右相落,左相,当然可以洗清被嫁祸之罪,皇都尹,因为刚刚的失误,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一旁的礼部尚书看完以后立马进言:“皇上,既然左相一家无罪,请皇上解了,左相府的禁令。”
户部尚书也赞同道:“皇上,现在右相入狱,左相被禁,西定不稳,还请皇上解了左相禁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