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拓跋正也知道千夜涵不相信他能把郁络锋招揽过来,他也不多说什么,且看以后,他会用实际行动证实他的能力。
“王子,你找我?”这时一个散着头发清瘦的男子走了进来,抬头就见拓跋正身边的千夜涵,他一愣,“无涯?”
听到自家师傅的名讳,千夜涵抬头面对无浪,“你是?”
茫然毫无焦距的双眼,让无浪意识到对方不是他所认识之人,“你是,是无涯的儿子?”
千夜涵顾不上回答对方的问题,因为他从无浪的声音中感受到无浪在害怕,害怕得到他肯定的回答,还有身上那滔天的悔意。
千夜涵想起他曾听他师傅说过,他会用一生去等一个人,直到对方想通为止。
“无浪?”千夜涵不确定地问道,除了他师傅的心上人,千夜涵也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人会害怕见到自家师傅的儿子。
“果然是他的儿子,终究是错过了。”无浪苦笑,有拓跋正在千夜涵也没向无浪解释。
拓跋正不解地看向无浪,“先生认识千夜涵?”
“千夜涵?”无浪愣了愣,再次看向千夜涵,“你叫千夜涵?”
千夜涵点点头,给了无浪肯定的答应,无浪心中更疑惑了。
千夜涵的师傅无涯与无浪一样,自小便是孤儿,是他们的师傅把他们抚养长大,他们的师傅给他们起名为无浪无涯,并没姓氏。
无浪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师弟的儿子会叫千夜涵?难道随母姓?
即便心中疑惑,无浪也没表现出来,他回答拓跋正的问题,“不认识,只是与他父亲相识。”
拓跋正一惊,“先生认识武安侯?”
拓跋正早就把千夜涵的身份弄明白了,乍然听闻无浪认识武安侯,拓跋正着实吃了一惊。
“武安侯?”无浪再次看向千夜涵,一肚子的疑惑,但有拓跋正在,他也不好多问什么。
拓跋正瞧了瞧两人,明白两人不会当着他面多说什么,于是他摆摆手对无浪说道,“先生,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照顾他。”
无浪点点头,答应拓跋正的要求,将千夜涵带走。
拓跋正看了眼库勒,随即库勒跟着无浪他们离开。无浪和千夜涵不明说,拓跋正还是有办法知道的,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两人想隐瞒拓跋正还是有一定的困难。
无浪将千夜涵带回自己的营帐,什么都没问,默默地为千夜涵把起脉来。
千夜涵知道无浪要干嘛,什么也没说,让无浪去做。
无浪误以为千夜涵就是无涯的儿子,因此他就要治好千夜涵的眼睛,他不希望无涯的儿子看不到这个世界。
在郁络锋他们寻找千夜涵和千夜涵留下线索的这几天里,千夜涵乖乖配合无浪,让无浪给他治疗眼睛。无浪也将他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治疗千夜涵的眼睛上,对于无涯的事并没多问,似乎这样他就能逃避他想逃避的问题。
千夜涵明白无浪的想法,在这期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就等着无浪主动开口找他,因此这几天库勒什么也都听到,让拓跋正郁闷了好一阵子。
这天无浪出门去给千夜涵寻找草药,千夜涵独自一人待在无浪的营帐中,门口两个山戎士兵守着。郁络锋呢,偷偷摸了进来,正好碰上无浪不在的时候,但门口的士兵对他来说也是麻烦,因此郁络锋就在无浪营帐不远的地方,也就是隔个四五个营帐的地方,放了把火。
原本郁络锋打算在拓跋正的粮食那里放火,结果发现那里守备太严密,不好动手,因此才在无浪的营帐附近放火。
救到人就行了,郁络锋也不贪多。
如郁络锋所愿,附近一起火,无浪门口的两个士兵走了一个,另一个留下继续看着千夜涵,千夜涵也好奇,走到门口询问士兵。这几天拓跋正也来看过千夜涵,对他还挺客气的,因此士兵也没为难千夜涵,回答了他的问题。
千夜涵皱着眉头回到营帐中,殊不知郁络锋早在他询问士兵之时,偷偷溜了进来。
无浪的营帐中放着大小不一的架子,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营帐中也充满草药的味道,除了架子和草药,在营帐中还有一张不到千夜涵膝盖高的长桌子,桌子之后便是一道屏风,千夜涵夜间休息的地方就在屏风之后,也是现在郁络锋躲藏的地方。
说实话,无浪的营帐中这么多的架子,郁络锋要躲起来也是轻轻松松的事,但能够和千夜涵聊天而不被发现的地方,也就只有屏风之后这块小地方。否则千夜涵一开口一准露馅。
这段时间的相处,千夜涵对郁络锋也了解一些,因此听到士兵说不远处起火的事,千夜涵就怀疑是郁络锋。
从士兵那里得到答案,千夜涵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回到营帐,顺着自己的想法走到屏风之后,在这一刻他的想法与郁络锋一样,屏风之后是营帐中相对安全的地方。
果不其然,走到屏风之后,门口士兵看不到的地方,熟悉的气息将千夜涵包裹,千夜涵乖乖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