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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身边的随从立即跑上前,扬声叫来那两个门吏。门吏一看是官老爷回来了,都吓得不轻,赶忙跟着跑到轿前,垂着手道:“回大人的话,这疯婆子方才来的,说她侄儿媳妇丢了,哭闹有一阵子了。”
婆子还在抽抽搭搭的哭,曾大人听得心烦,摆手道:“带到府里!”
鄢州城的府衙是前衙后府,中间有仪门隔着。已经下了堂,曾大人一径去了书房。
婆子被两个衙役拘着,半押送到书房,一忽儿被吓住了,哆哆嗦嗦的跪坐在地上。
曾大人看她可怜,叫人拿了杯热茶,等她缓过劲,才问道:“你家里丢了人口?哪儿丢的?都找过了吗?”
婆子双手捧着茶,也听说过这位大人是好相与的,心道苏夫人是有救了,忙哭道:“我今日和我侄儿媳妇到城南天枞庙上香,才给菩萨磕过头,出来就找不着侄儿媳妇了。我到处看到处看,一看到山门,诶哟,是个官差大人将我侄儿媳妇带上了一辆蓝布小车子,我腿脚不好,追着他们摔了一跤,旁边和尚扶我起来,给我说那官差大人带我侄儿媳妇来府衙,说我侄儿找着了。可我……我回客栈里等了又等,天都快黑了也没见我侄儿和侄媳妇回来啊!”
她边说边哭,想到苏夫人是听她的劝去拜的菩萨,要真出了什么事,菩萨会不会怪到自家身上,这么想着,哭得更凶了。
曾大人越听越皱眉,莫不是苏少侠的家人?他让随从扶她起来坐到一旁,问道:“你侄儿叫什么名字?”
这个薛挽香是给她讲过的,婆子忙颤巍巍回答:“叫苏哲。”
曾大人眉头皱得更深,喝问身旁衙役:“苏公子寻回来了?本官怎么不知道?!是谁擅自把苏夫人请回来的?人在哪里?”
两个衙役大眼瞪小眼,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曾大人在大桌案前踱了两步,忽然想到自己那个终日寻花问柳不成器的儿子,眉心一跳,大声喝道:“今日可有外头的车子进了内府?”
随从跟得他久,一听这话就躬了躬身,直往外跑,不一会带了守仪门的两个小子过来,一并跪在地上。
听得老爷问话,两个小子不敢隐瞒,磕着头说大半个时辰前是有一辆蓝布小车从外头进来,直驶进了内院,驾车的是个衙役,少爷嘱咐了放他进来的。
曾大人听得脸色铁青,一撩官袍就往后院走,婆子扶着椅子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跟在后边,众人见老爷没发话,也都不去拦她。
“好。我不逼你。”小青摊开双手,表示没有恶意,“你莫着急。先放下簪子,仔细伤着自己。”
薛挽香冷笑,持着簪子盯住他道:“滚出去!”
小青站定不动,面上犹疑,末了却懊恼的垂下脑袋:“我若对你无意,哪管得你去死。我既对你有意,不在乎你寡妇孀居,你怎么就不能体会我一片痴心呢。”
他说着作势转身,却在背过身的一刹那扑向薛挽香,要夺她手上的簪子。
薛挽香早料到他不会这般轻与,想着宁愿一死也不能叫他坏了贞洁,见他扑过来她已手上用力,往自己颈脖上扎去!
小青吃了一惊,心道可别把脸给划花了!忙一手托住她手掌,另一只手搂住她的纤腰,脚上打滑,两个人一齐滚倒在地上。
“放开我!”薛挽香哭道,手里紧紧的持住发簪,不管不顾往压在她身上的人胡乱的扎去。
“噢!!!”小青怒吼一声,撑起身子捂住脸颊,一串血珠子从他指缝中冒出,他低头一看,眼中怒欲交加,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臭女人,别给脸不要脸!”
薛挽香被他打得脑袋一偏,半边脸颊高高肿起,唇都咬破了,鬓发散乱,整个人狼狈不堪。
小青压住她将她手里的簪子夺过来远远的掷开,他Yin笑着摁住薛挽香就去解她腰间的丝带。
手指还没碰到丝绦呢,门外就传来“砰砰砰”的砸门声。
小青冲着外头怒吼道:“滚!”一面说一面指上用力,扯开了她的腰带。
房门被人猛的砸开,小青还半伏在薛挽香身上扭着头去看,一个魁梧的衙役收腿避开,从他身后,走出脸色铁青的曾大人。
“父……父亲……你不是,出门去了么。”小青愣愣的,忽的从薛挽香身上爬起来:“不是。父亲,您听我说!啊!”
曾大人几步过来,狠狠一个耳光甩到他脸上!“你个混账东西!”曾大人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喝道:“来人,请家法来!”
家仆们都深知老爷脾气,跟着他的长随立即跑了出去。小青吓得满脸是泪,哭着抱住他的腿:“不,不是这样的,父亲你听我说,是这个女子,她,她是青楼女子,她勾/引我!”
曾大人垂眼盯住他,只一刹,忽然抬起腿,一个窝心脚踹了过去!
一同跟来的婆子此时方到,走进房门一眼看到颓萎在地上的薛挽香,忙小跑几步扶她起来:“夫人,苏夫人。苏夫人你醒醒。”
薛挽香并没彻底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