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在毯子上嗅了嗅,然后又把脸埋进了毯子里。
“你闻什么。”乔蔓瞟了她一眼。在抬头朝楼上看的时候,她看见陆岐丰仍站在窗边将她们死死盯着,于是她缓缓把车倒出了陆家的院子,忽然觉得心里有点舒爽。
陆锦把脸露了出来,将毯子往身上裹了裹,笑说:“香,和你身上一样。”
乔蔓顿时失去了同情心,甚至还想开门把她丢下去。
车外大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车里的慢摇似慢效药一样,在平息着陆锦心里的烦躁。
不过多时,陆锦的脚边便积了一小滩水。
她双腿交叠着,似乎有点冷,一直微抿的双唇忽然露出了缝隙,说道:“这骨灰罐,是我妈的。”
乔蔓“嗯”了一声。
陆锦叹了一声,把身上的毯子裹严了一点,接着又说道:“她和陆岐丰结婚是为了家族利益,陆岐丰对她不冷不淡,但她却付出了真心。”
“后来沈家破产,她于陆岐丰而言也没有了讨好的必要,在家里的地位愈发低下,连佣人也对她不恭不敬,陆岐丰的态度也更是恶劣。”
“陆岐丰在她怀孕的时候在外面找了个女人,还生了两个私生子。”陆锦话音一顿,似有些哽咽。
“陆岐丰一直瞒着她,后来才把人领回来了,孩子竟然和我差不多大,她一想就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她常年抑郁心脏不好,在和陆岐丰大吵之后突发急性心梗。”
陆锦颤着手想去找烟,却想起来烟盒已经空了,又把手抽了出来,裹进了毯子里,接着又说:“后来又出了点事,我就被沈家接走了。”
乔蔓没有评论也没有打断,只静静听着。
陆锦说完竟觉得轻松了不少,讥讽地笑了一声,她说道:“乔总,这可是豪门丑闻,你怕不怕我以后为了封口打压你。”
乔蔓说道:“你不会。”
“我当然不会,我疼你还来不及呢。”陆锦调侃道。
乔蔓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三番两次的同情她。
乔蔓停在了一家便利店前,她记得陆锦包里那盒烟的外壳,照着买了一包冒着雨跑回了车里。
陆锦本来闭眼小憩着,怀里忽然落了个东西,睁眼便见是她常抽的烟,她转头朝乔蔓看去,却见那玉瓷般的脸仍是冷冷清清的,没有多余的神情,她不由笑了一声。
在襄白河的别墅区里,乔蔓丢给了陆锦一把伞,看着她撑伞走进了家门才掉头离开。
乔蔓开着车不方便看手机,此时屏幕上已经挤满了信息提示,甚至还不断有新的信息跳出来,叮叮叮的叫个不停。到家后乔蔓才空出手来看一眼手机,那上面数条都是朋友发来的,里面还夹着秦洛和顾宜的信息。
她把车开进车库里,在黑暗中解锁了手机,慢慢滑动着屏幕往下看着。
“快看头条。”
“想再次澄清就很难了,赶紧发文吧,先和陆锦通一下气。”
“恭喜乔总喜提陆总![#鲜花]”
“你和陆锦到底是不是真的,每次想看一下热点,结果跳出来的全是你们。”
“什么时候带陆锦回来吃饭?”
“姐,你不厚道,你瞒别人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瞒我。”
乔蔓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和陆锦一起又被有心之人偷拍了,她点进头条,把偷拍的图片放大了一些,送花吃饭和回家一气呵成。然而乔蔓已经澄清过一次,这次再怎么解释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网传梦碣总裁陆锦骗婚纪家公子,所以纪家公子才会在中场离开了宴席,各种指责和辱骂源源不断的涌出。和陆锦传了多次绯闻的乔蔓也不免遭殃,也连带着被问候了全家。
几乎人人力挺纪家公子,乔蔓和陆锦被泼了满身脏水,反倒是他成了朵相貌端庄、品行端正的小白花。
短短一个小时,梦碣和风跃的股价开始下跌,不久之前预言梦碣和风跃“凉凉”的自媒体又出来兴风作浪,直言不出一天,梦碣和风跃的股价跌幅将超过百分之五十。
几个大V又纷纷挖出了梦碣旗下的4S店“零件用假货、售后互相推诿、到期提不到车”的证据,将梦碣贬得一无是处。
自媒体引导舆论,网友也在底下纷纷评论着,使得梦碣和风跃惨遭公关危机。
“梦碣是不想赚钱了?”
“陆锦骗婚无耻,手底下的梦碣也好不到哪去。”
“梦碣这两年好不容易跻身国内十大汽车经销商集团之一,这就开始作了。”
“梦碣不爱惜羽毛,风跃也同流合污,这两大集团怕是要黄了。”
乔蔓在车库里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助理打来电话,着急地问道:“要不要召开紧急会议?”
“不急。”乔蔓冷静地说。
她马上给律师事务所打了电话,可还没有开口,那头便传来了声音:“我就知道你会找我,所以这大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