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不理,都推给左相秦文渊处理。反正秦栖是秦家人,顾离嫁了之后也是秦家人。你们家人的事你来处理。
秦文渊更绝,根本不和这些大儒论理,所有奏表一概留中不发。大儒们的奏表只要送上去就如石沉大海,有心直口快的在朝堂上问起此事,正允帝就装糊涂,将责任推给秦文渊。秦文渊也装糊涂,将责任推给手下文书。面对这么不要脸的帝相二人,大儒们也没有办法?他们不要脸,大儒们还是要脸的。
这一场朝堂论理还没开始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事后秦文博问自家大哥,若是那些老先生真逮着他不放,非要论个理出来,大哥要怎么办?
秦文渊冷笑道:“我秦家女儿的事,皇上都不管,他们凭什么管?天下间不合理的事情多了,何必为难我秦家人?”
秦文博暗自为自家大哥挑个大拇指。要说护短和不要脸,他是甘拜下风的。
明汐皇族也不闲着,正允帝叔叔辈的萧王代表族中人来找正允帝,明言两个女子成亲绝不可行!他们程家可不允许。正允帝让老爷子坐好了,然后笑眯眯道:“可是这两个丫头都不姓程呀。”
萧王气得倒仰。谁和你说姓程不姓程的事了?说的是风气!风气懂不懂?
正允帝看老爷子胡子都快撅起来了,忙给老爷子顺气道:“皇叔,别人家的事,您就别管了。尤其是安国公府的事,您还不知道吗?秦家人最是护短。你也得替朕这个皇帝想一想不是,若是真惹怒了秦家,别人不说,就国公夫人那一张嘴,朕就招架不住。当初安国公能文能武,纵横沙场怕过谁?还不是被国公夫人治得服服帖帖的?朕这些年身体也不好了,就盼着河清海晏,国泰民安,能让朕多活几年。”
正允帝都说得这么可怜了,谁还好意思继续说道下去?再说,正允帝有一句话说得最有道理。顾离和秦栖都不姓程,明汐皇族真的没办法以宗法制度干涉。
在一拨拨反对浪chao之中,秦家依旧按部就班地准备两人的婚礼。顾离和秦栖每日亲亲我我,甜得蜜里调油。然后……飞叶津书院来了第一批人。
“血蚕师傅!”秦栖真是个长情的人。看到血蚕来了立刻跑过来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血蚕收到掌院的飞鸽传书,说已经帮她收了小兔子。这可是自己未来徒弟的婚礼啊,她当然得来观礼了。此次前来的除了血蚕,还有书院专门教习音律的闻弦歌和教习书画的殷盼柳。
顾离执弟子礼将几人迎进长公主府。秦栖看着那两个美丽的女子,只觉得气质出尘,不似凡间女子。她一向活泼,此时却不敢轻易和两人说话。
闻弦歌柳眉杏眼,虽然早过了二八年华,却依旧有小女孩的娇俏之感。她看着秦栖想说话又不敢说话的样子,笑道:“你就是小兔子吧?”
秦栖抓着顾离的衣袖,瞪着晶亮的大眼睛,听到这话好奇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塌。“我叫栖栖。”她怯生生地说。
“栖栖,这位是教习音律的闻师傅。”顾离给秦栖介绍。
“闻师傅好。”秦栖听过闻弦歌的大名,听说这就是名满天下的音律名家,顿时露出崇拜的表情。
“小兔子,你有没有考虑入我门下呀?”闻弦歌笑眯眯过来拉住秦栖的手看了看手指。
秦栖没等回话,一旁的血蚕不干了。什么意思嘛?她好不容易看中一个徒弟,怎么这就来了一个抢人的?
“喂喂,你有没有先来后到啊?小兔子可是我徒弟,不许抢啊!”
闻弦歌笑眯眯转过头,“血蚕,你进行收徒仪式了吗?唉,收徒弟这种事啊,哪有什么先来后到?”她说着幽怨地看了顾离一眼,“我的离儿还不是被江封悯抢走了?许她抢不许我抢吗?哪有这样的道理?”
顾离神色尴尬。为了她,这么多年闻弦歌每次见到江封悯几乎都要提这件事,真是耿耿于怀啊!
“你抢别人我不管。小兔子不许抢!”血蚕手上一挥,一团烟雾洒出。
殷盼柳见了一把将闻弦歌拉了过来。她手中一把折扇,几下就扇跑了烟雾。“血蚕,有话好好说。弦歌逗你的。”
呀!已经一脸蒙圈的秦栖看到这个站出来的女子眼睛又直了。殷盼柳穿着青色的衣裙,整个人如同一根青竹般挺拔修长。和闻弦歌的娇俏活泼不同,殷盼柳安静内敛,细长的眉眼或许没有其他几人那么惊艳,但是气质高华,如空谷幽兰,令人见之忘俗。
“栖栖。”顾离见到秦栖看直眼,急忙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位是教习书画的殷师傅。”
“殷师傅好。”秦栖急忙叫人。她现在更加好奇飞叶津书院了。老师都是这么美丽出尘的人吗?
“郡主活泼可爱,正配了离儿的性子。你们二人真可算是天作之合。”殷盼柳道。
顾离松了口气。好在这次殷师傅跟来了,不然连一个靠谱的人都没有了。
长公主为三人安排了院子住下。闻弦歌道:“我们是第一批跑出来的。后面大约还会来几个人。辰絮和含幽大概要最晚过来,毕竟书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