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人,到现在人还在殡仪馆里冰冻着,没有人认领,警方也不好处理,就一直这么拖着。”
卫东听着,也没什么反应。
韩家早已经没人了,跟陆家也早断得干干净净,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联系,韩碧瑶更是因为那些混乱的生活把自己的身份变了又变,能查到她的老底的人不多,警方没查到陆家也不是什么意外。
自从那年她让陆斯远发病之后就一直没有出现,原来是出了这事。
男人看卫东没有出声,安静的站在一旁侯着,他知道这事儿还有后续,要不然以这位爷这性格,不会没事儿找事儿的去让他查这些不相干的事儿。
果然,他还没想完,那边就发话了。
“就从西郊那块地皮的事情开始,弄废了为止。”
男人点头,“那卫哥的意思是走司法程序?”
“就这么Yin了他不是太便宜他了么?”卫东冷冷的哼了一声。
男人点头,好吧,您觉得Yin了太便宜,明着死才算合理,肯定照办。
“那刘家那边?”这要是搞那姓明的,有牵扯的刘家,这位是打算怎么办?
卫东笑得更渗人了,“我可没冤他刘家。”
刘家这些年跳得太高了,更重要的是,那个女人碍到他媳妇儿的眼了,既然碍眼,那就别在眼前晃了。
男人点头,“我明白了。”
这是要让刘家一起说拜拜的意思,他懂。
不过,就像这位爷说的,刘家也不冤了,就算是下了地狱也怪不着任何人,这事儿可是他们自己一手造出来的。
他们手里的东西可一丝一毫都没有捏造,实打实的铁般的事实。
卫东站起来摆摆手,自己率先走出了书房,看着院子里的小老虎,唇角浅浅一笑。
小老虎正在玩小木马,看见他了,巴巴的瞅了瞅,等小木马摇得渐渐平稳下来,他抬起一条腿,试着试着的从小木马上往下滑,小木马跟他的身高也差不了多少,他双手紧紧的搂在小木马的脖子,等两条腿都下了马背,绷直了脚尖也没有触到地,就这样被吊在了小木马的脖子上。
卫东也不动,就站在正房的台阶上,小老虎侧过头来看了看卫东,看着他完全没动静,压根儿就没动手救他一下的打算,他虎着小脸,继续吊着小木马的脖子,再次试了试脚下。手上松了一点,脚下还是悬空的,他那胖胖的五短身材往上蹭了蹭,没蹭上去,还是吊着。
卫东书房里的男人走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看到那吊在小木马脖子上的小胖墩,顿时有些傻眼,这就是卫哥的儿子吧?
可是这什么情况?
看了看这没打算去帮帮忙的爸爸,再看了看那吊在小木马上的小家伙,男人阻止了自己的多事,这当爹的应该是想锻炼锻炼儿子的胆量,他还是别帮倒忙了。
“爸爸。”小手估计是被吊疼了,小老虎喊了一声。
卫东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一句话就把小木马上吊着的儿子打发了,“自己想办法。”
这句话,小老虎听没听懂没人清楚,他迟迟没有等到卫老虎过来帮忙抱他下来,吊了一会儿之后他估计也是明白了老虎爹是没打算帮忙。
他吊着小木马的脖子,再次伸出脚往下探了探,他看不到自己离地还有多高,最后没辙,闭着眼,壮士断腕一样撒了手。
地离他的脚并没有多高,但是对他的腿脚根力来说还是有一定的冲击。
一个屁股蹲坐到在地,终于下了地,虽然摔了一跤,但是好歹是下来了。
小东西也不哭,从地上爬起来,蹬蹬的朝着卫东跑过来,动作很快,跑到阶梯前的时候,毫不停顿,他还不像一般小孩子那样,一步两脚的一梯的上台阶,他是直接一脚一梯,左脚右脚交叉的一上一下,虽然摇摇晃晃的,但是特稳。
他上了台阶,卫东正好一支烟抽完,将手里的烟头一丢,伸手将小老虎拎起来抱在怀里。
“睡觉了?”不管冷热,这个小东西都有午睡的习惯,这可能是跟着老太太养成的。
“妈妈。”他指了指屋里,他要找妈妈。
“妈妈在睡觉。”卫东回绝,要找妈妈?没戏!
小老虎不出声了,虎着一张脸瞪着他老子,那神色,对老子藏他妈妈一个人独享的事儿相当的不齿!
卫东呲了呲牙,对着小老虎狞笑了一声,“那是老子媳妇儿!你抢老子媳妇儿,老子还该大方的送上?”世上还有这道理?
小老虎继续看着他爹,依旧是那小模样。
卫东丝毫不退让,这抢人都抢到这份儿上了,他还大方?
大方个鸟!
看着这父子俩的络腮胡子忍不住汗颜,这哥是在跟一个两岁不到的孩子交流?这小祖宗听得懂?
这孩子找妈妈,这当爹的是不是应该大方一点?这跟抢媳妇儿好像不是一个概念吧?这是这位爷的亲儿子吧?
长得这么像,应该是真的吧?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