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太后在一起,二人一心,小的忠于谁不都一样嘛。”
纳兰清还没来得及说话,云瑾便称赞道,“拾寒此言甚好,哀家深感满意。”
“谢太后。”拾寒像得了庇佑,在这二人跟前放开了许多。
晚风习习,原本安静的长宁府,灯火通明,府兵和临时调动来的飓风护卫队分别守着主门口,东西侧门,以及北边两个后门,堵住所有进出口。
纳兰清在楼上便听得清晰的脚步声,眺望而去,能看到众人有条不紊地各尽其职,却是神色匆匆。
“怎么回事?人心惶惶的?”纳兰清感觉要出事。
拾寒褪去玩味的笑意,严肃起来,“主上,您和太后赶紧离开这里,保定王调了五千Jing锐正向长宁府而来,说是有人冒充太后,对皇上朝廷不利,来擒拿反贼。”
“真是胆大包天,还想打着清君侧的幌子不成。”云瑾可真是小瞧了保定王,当初便觉得羽州最难管辖,会出状况,竟没想到保定王秦桓会这般胆大,莫非他还想起兵不成?
“羽州共有多少兵马,或说保定王有多少兵权?”纳兰清觉得他敢这般大胆,与他手中兵力离不开关系。
云瑾所有的兵力部署都是经过实力制衡的,羽州土地宽裕,本就拥兵十几万,后有赤甲军五万镇守其中。经过收编,羽州原本的兵力已经被瓦解,经过重新编制后,十五万军队被分封而管,保定王手里本来只有五万兵马,可羽王凌犀退守钟山郡后,他的兵马便被保定王接管,另外五万是在七王爷手中。
七王爷跟保定王向来不合,当初云瑾会这样分割势力也是这个考虑。
“保定王敢这么做,至少说明正邑在他手中,如今城中有进无出,恐怕是一招瓮中捉鳖,等我们来的。”云瑾不知这七王爷跟保定王之间是达成交易,还是七王爷不知正邑正在发生的事,但能够猜到冀都定然有跟保定王沆瀣一气之人。
“不管怎么样,现在长宁府不安全,主上和太后,你们还是赶紧随小的离开吧。”
“离开去哪?这满城已经被封,难道只能兵戎相见,自己人打自己人?”云瑾最恨内战,这波澜四起的天下,可真是不太平。
一场新政实施,被这些小人钻了空子,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否不该在这个时候卸任,可很快又否定了自己,觉得这样想对不住纳兰清。既说过要随她走,便该放下 一切,可如今这样的局面,她又怎能坐视不理。
纳兰清好似能够读懂她的心意,捧起她手放在掌心轻握,那笃定的眼神似是告诉她,别担心,一切都有她在。也是这样的眼神,让云瑾心中安定了许多。
她吩咐,道:“拾寒,给清州、骆州发消息,就说太后被困正邑,此时不能出动朝廷兵马,只能从那两州调人。若冀都有保定王人,来个里应外合,一方逼皇上,一边想暗杀太后,这后果不堪设想。”
“是,小的即刻去办。”拾寒正想出去,又想起了什么,最重要的事情忘记汇报了。
“怎么?还有事?”
“主上,您身世之谜在清州已经传开了。”
纳兰清脸色Yin沉,气场忽然冷了下来,“这件事本尊让长君去办,也只给她简单说明,怎会传开?”
拾寒感觉到她的怒意,忙又跪地,“主上息怒,三小姐说...说...”
“说什么?吞吞吐吐!”纳兰清厉色之言,令拾寒畏惧。云瑾见状,轻拉她的手,温柔言道:“别动怒,问清楚再说。”
纳兰清脸色瞬间便柔和下来,心平气和说道:“长君说什么了。”
“三小姐说,您从小就因为不是纳兰氏骨血被辱骂,被排挤,她觉得您这些年受过的委屈不能白受,那些还在质疑您身份,不服您做家主之人,这次她便想好好堵住悠悠众口。”
纳兰清并不为所动,依然严肃,“擅作主张,本尊无须她Cao心。”
“可三小姐只是想让一切关于主上的流言蜚语全部止于您的正统身份,主上息怒。”
纳兰清本不想把这件事宣扬,她肯定纳兰长君的能力,可没想到,她竟敢擅自做主将这件事公之于众。
拾寒见纳兰清甚有怒意,又说道:“三小姐说,您若要发落或是降罪,她随时等候您回去,但此事她既已告知世人,便不会后悔此行。”
“呵,这还真是符合她的个性。”纳兰清真是喜忧参半,纳兰长君有着其他人没有魄力和胆识,这点让她欣赏,可有时候却又会盲目自信,生怕这种自信会成为一种自负,可她又清楚,这点何曾不像自己呢。
云瑾见状,轻抚她后背后挽住她,笑言道:“你不要怪长君,我也觉得此事当公之于众,况且她也是为你,我相信你能将此重任交给她,必有自己考量,而她有着掌事者的决断和胆识,难道不是你期望看到的?”
拾寒战战兢兢地望着纳兰清,眼见她怒意渐渐平息,望着云瑾眸间尽是温柔,他终于放心的呼出一口气。毕竟她发怒的时候真的太有威慑力,生怕她回去后问责三小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