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的转了转脖子,蠃蚌却没有别开眼。两人没有说话,但苍弥懂他的意思,轻轻摇了摇头:“没这么快。”这毕竟是一个世界。
“我们现在首先做的就是修改下奥西里斯留下的信息,其他的以后再说。”
想到奥西里斯,蠃蚌瞬间怒火中烧,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皮笑rou不笑的笑容。
“成交,我们会给漩涡鸣人办一个盛大的葬礼。”
……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在剧烈跳动个不停,漩涡鸣人双眼瞪的滚圆,眼球也在剧烈的抖动着,耳畔是自己微不可查的喘息和擂鼓般的心跳声。他的喉结动了动,感觉喉咙干涩的好像要立刻裂开,然而这一动作却带动了脸颊上伤口,涌上来的疼痛让他清醒过来,确认了他现在经历的一切都不是在做梦。
一只手扒着石像边缘的凸起,鸣人顺着额头淌下的汗水已经滑到下巴,滴落到空中,朝着崖底坠下去。
锋利的刀刃插在他的面前,准确的说是划破他的脸颊,插在进了他脑袋脸上的石壁之中。
长刀的半个刀身都深入洞中,可见刺刀之人刺下去的力量有多大。
差一点点点点那个位于脖颈旁的洞就要出现在自己的脑袋上了。
蠃蚌低着头,沉默的起身抬手,位于鸣人脖颈处的刀身晃动了几下,他连忙用最大的力气侧头避让,任由长刀擦着他的脸从缝隙中抽出来,徒留一条深不见底的裂缝给他。
额前的碎发投下一片Yin影遮挡住他的双眼,蠃蚌对着脸色依旧青白的鸣人叹了口气,将刀插到自己腰间。
“看信息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过看到真人才更加体会到。”
蠃蚌双手抱怀,插入袖中,活动了下脖子,然而他身上的气压依旧低的吓人,杀气始终锁定着鸣人
“你——真的个无药可救的蠢材。”
“刚刚那一击确确实实是想要杀了你的。”金红色的眼瞳闪过冰冷的杀意,蠃蚌毫不掩饰自己对鸣人的恶意。
“你为什么不反击?!”
鸣人抿着嘴,瞪着蠃蚌看了半晌,犹豫的开口:“能……先让我上来吗?”
“……”这人没救了。
“你自己上不来吗?!”堂堂火影,蠃蚌强压下额角的青筋,抬高下巴重新审视着下方的这位木叶火影,结束了战争的英雄。
“手……软了。”鸣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舔着脸朝蠃蚌挤出一个苦笑。虽然他也不想这样,但现在垂在悬崖之上的他也无暇顾及那么多了。
“……”蠃蚌黑着脸的咂了下嘴,一副看垃圾般的表情:“你以为你是苍弥吗?软了就自己挂着。”
“……”我手软跟那个黑发少年有什么关联吗?!
不过试探出面前这个白发男人暂时没有要将他至于死地的样子,鸣人就稍稍松了口气,但那口气还没吐完,就见那人丢下他转身朝阵法中心走去。
因为坠在悬崖边缘,所以鸣人看不到他要干了什么,慌张之下他忍着痛用受伤的手臂扒在之前蠃蚌捅出来的洞那,脚上使劲,猛地攀了上去。
“这不是好好的嘛。”
鸣人身子一僵,动作僵硬的抬起头。
危险可怖的杀意夹杂着庞大的战意猛地袭来,伴随着浓郁的血腥味,让这里犹如千万年前的古战场再临,使得置身于其中的鸣人感觉自己眼前的空间都扭曲了起来,空气中火药味浓郁到随时都可能一触即发。
蠃蚌再次拔出了腰上的剑,眉眼弯弯,抿着的唇角裂开一条大概可以名为微笑的缝隙。
“既然没事那就继续好了。”
“荒神……”
“等等等等!”在战斗和说服中,鸣人凭着直觉果断的选择了——放弃抵抗。
冷冷的刀锋停在鸣人的鼻尖前,将眼睛瞪成斗鸡眼,鸣人眼角一抽,屏息凝气的半步半步向后小心挪动,直到离那个凶器至少半臂距离才停了下来。鸣人深深吐了口气,然后看到了脸色黑成锅底的蠃蚌。
“竟然敢放弃抵抗,你是想羞辱本神吗?”
“我不会和你战斗的!”鸣人眉间拧起,深吸一口气说道:“因为,大蛤、蟆仙人的预言。”
“哈?”蠃蚌眼角上挑,从鼻腔中挤出一个声音。他可不信仅凭堂堂火影会这么傻白甜的去相信这么一个预言。
鸣人顿了下继续说道:“还有,就像我一开始说的,你骗了我,我看到出来,你其实根本并不恨我。”
“你怎么知……”
“我知道的啊。”
鸣人突然提高音量,打断了蠃蚌的话。但随即在蠃蚌飞来的眼刀下哽住,立刻降低了音量说道。
“我知道的啊,人在怨恨着一另个人时的样子。”
好色仙人的背影和他那爽朗的笑声现在还历历在目,鸣人有些失神的握紧双手。
虽然往事早就已随风消去,但那种痛苦,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在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