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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数步之外的兰浅上前低声道:“公主,萧琅公子也来祭拜安平侯。”顺着兰浅指的方向望去萧琅正被暗卫拦在墓外,朱玉英开口道:“让萧兄进来。”
见到与萧玹形影不离的朱玉英时萧琅并未有意外,看着清澈黑眸透出呆滞的萧玹,萧琅心中疼惜看向朱玉英之时神色神色颇有不善面对朱玉英拱手施礼道:“萧琅见过永安公主!”
朱玉英松开牵着萧玹的手急忙双手扶起萧琅:“萧兄既是玹儿兄长,在我面前无需客气。”萧琅字字句句透出恭敬:“玹儿如今浑沌若有冒犯公主之处还望公主见谅,今日恰是玹儿生辰,可否让我带玹儿回府庆贺生辰?”
朱玉英扣紧了萧玹的手神色如常:“今日玹儿生辰若有兄长相陪玹儿定不胜欢喜,我与玹儿共赴贵府,可否?”
如今的朱玉英如何肯与萧玹分离一刻,萧琅生生压下心头不满拱手施礼道:“公主万金之躯,鄙府小门小户怕是会辱没公主身份。”
朱玉英闻言熠熠生辉的黑眸瞬间微沉,握紧萧玹的手心越发用力了几分,脸上笑容却无笑意:“萧兄此言差矣,萧兄理应知晓我与玹儿曾经在贵府住过一段时日,若是我不去玹儿定然是不去的。”
对于两人含沙射影的话站在朱玉英身旁的萧玹低着头似乎有着不开心,朱玉英侧身与萧玹靠近了几分:“玹儿可是有不开心?抱歉,玹儿。”
见萧玹此刻并不开心萧琅欲要出口的话硬生生转了话锋:“永安公主若不嫌弃,鄙府自然蓬荜生辉,公主请!”
萧府角落的鸳鸯藤蔓开了花萧玹入了府蹲在角落指尖轻触白色花蕾脸上带着笑意,自身后半拥了萧玹入怀朱玉英声音带着笑意:“一蒂二朵花,成双成对,便如我与玹儿生生世世形影不离。”
朱玉英牵着萧玹起了身,萧玹看向往日熟悉的一草一木黑眸中闪过亮光挣脱朱玉英的手来到属于她的主卧外。
推门而入屋中干净整洁显然是常常有人打扫,萧玹径直走向柜子前拉开了柜门拿出一只Jing致玉盒抱在怀中。
见萧玹将怀中玉盒珍而重之朱玉英轻声哄道:“玹儿,盒中是何物?让我瞧瞧好不好?”萧玹万分宝贵捧着Jing致玉盒便连朱玉英都不能触碰。
朱玉英三人坐在萧家正厅并不大的锦桌旁,锦桌上摆放着萧琅下厨做出的菜,朱玉英拣了些萧玹喜爱的菜色喂萧玹,萧玹口中嚼着菜神色欢喜。
午膳过后萧玹靠在朱玉英怀中昏昏欲睡,朱玉英适时起身告辞道:“玹儿乏了便就此告辞,安平侯深受先皇倚重为朝廷更是鞠躬尽瘁爵位本应世袭,萧兄保重!”
看着鸾车启行缓缓而去萧琅唇角笑意苦涩,明知玹儿痴傻是因朱玉英之故却无能力相阻朱玉英带玹儿离去,萧琅合上房门转身喃喃道:“义父义母,萧琅无能枉为人兄!”
鸾车一路平缓车厢中的萧玹在朱玉英怀中安睡,自萧府带出的Jing致玉盒被放在案几上,朱玉英随手掀开了盒盖露出码放得整整齐齐从未拆封过的信笺熟悉的字迹入了眼朱玉英泪水遂不及防而落将玉盒放回原处在软榻上轻轻抱住萧玹,身子微微颤抖吻轻柔落在萧玹额头心中钝痛:“我的,玹儿!”
萧府到新完工的永安公主府邸并不远,到达府邸之时萧玹仍在熟睡,朱玉英抱着萧玹在怀中并不打扰直到半个时辰后萧玹醒来。
萧玹抬手拂去朱玉英脸颊上的泪痕眨了眨清澈黑眸满是不解,朱玉英翻转了身将萧玹压在身下温柔而细密的吻落在萧玹脸颊。
虽不想分离触及到萧玹略带僵硬的身子朱玉英止住了向下的吻双手支撑在萧玹身旁声音带着哽咽:“玹儿,当日在北平城外二弟让你离开曾言,如今正是两军交战之时再相见只会徒生波澜,并非出自我意,那日若是得知你在城下我绝不会让你离开,玹儿,我只想与你长相厮守!”
身下的萧玹白皙脸颊泛着红却丝毫不懂朱玉英在言何事眼神迷茫且无辜,朱玉英低下头在萧玹唇上留下一吻这才侍奉萧玹起身。
☆、囚禁
秋季来临恰逢安成公主出嫁,新修建的安成公主府邸张灯结彩如同当日永安公主出嫁一般所经路途铺满红地毯。
看热闹的百姓们一大早便起了身拥挤在街道只为一睹皇家公主风采,自皇宫出嫁鸾车缓缓驶向安成公主府。
天色渐暗朱玉英的鸾车驶入安成公主府府邸,牵着萧玹下了鸾车迎面便是接到消息的西宁侯宋晟亲迎。
宋晟脸上堆满了笑容面对朱玉英拱手施礼道:“拜见永安公主!”朱玉英双手扶了宋晟起身道:“既已缔结姻缘,西宁候便与本宫便是一家人何须如此客气。”
闻听永安公主至驸马都尉袁容起身相迎,朱玉英在宋晟引路下行至正厅外的阶梯下,萧玹抬头恰是看见迎面而来因角度恰被阶梯遮住半边容颜的袁容,萧玹止了步光洁额头上有汗珠溢出。
朱玉英发觉萧玹异常立即停了步轻声道:“玹儿,怎么了?”袁容踏过阶梯而至面对朱玉英拱手施礼道:“见过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