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府一路上红地毯铺地四周每隔两步便站着手持□□的羽林前卫,统领多是当年随同朱棣打下江山的燕军将士,永安公主鸾车经过时,羽林前卫均是心悦诚服单膝跪地祝福永安公主。
永安公主府前站着身穿四爪赤金蟒龙玄色太子服的朱高炽亲迎各国来使,南诏国握有实权的顺熹公主至朱高炽笑着上前拱手施礼道:“听闻顺熹公主亲至应天恭贺舍妹大婚父皇喜不自禁,特命本宫亲自转告公主,明日将在宫中设宴替公主洗尘。”
南宫灵溪淡淡一笑凝眸之时神采奕奕却并无欢喜:“今日代兄长而至特来恭贺永安公主喜结良缘。”
送了南宫灵溪入正厅随处可见的喜字刺得南宫灵溪眼眸似有怒火中烧,右首坐着亲王、公主等达官显贵,安置了南宫灵溪在左首坐定,南宫灵溪依旧是淡淡一笑看向朱高炽:“前次来京城与汝阳长公主相交甚欢,听闻汝阳长公主与永安公主私交甚笃,此次为何不见汝阳长公主?”
状似无意的话却令朱高炽笑得有些尴尬:“恰是不巧,汝阳姑姑近日喜爱游山玩水如今不在京中深憾错过了舍妹大婚。”
朱曦与雪铃儿踏遍山河亲自相寻方道子踪迹南宫灵溪岂会不知?南宫灵溪微微笑道:“永安公主的驸马都尉身不但年纪轻轻封了侯更是讨得永安公主欢喜甘愿下嫁,传闻袁驸马非但品貌非凡与才貌双绝的永安公主真是相配,我可是拭目以待!”
与南宫灵溪寒暄几句府外传来唢呐、埙、箫、笛合奏的花好月圆,朱高炽告了罪在侍卫搀扶下疾步出门相迎朱玉英。
☆、心殇
驸马都尉袁容少年得志而意气风华行至鸾轿前面对朱玉英弯腰一拜接过红绸的另一头小心翼翼带着朱玉英向屋中行。
原徐州承宣布政使袁洪因从龙之功摇身一变被封为从一品建威将军,此刻头戴六梁冠腰系玉带站在正厅中喜笑颜开,随着新人走进正厅恭贺声不绝于耳。
南宫灵溪声音如风铃般清脆在众人相贺声中格外突兀:“永安公主与驸马都尉情投意合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本宫代兄长祝永安公主与驸马都尉永结同心。”
明面上俱是恭贺之词朱玉英却知这是在嘲讽她待萧玹无情无义,心头剧痛喉头腥甜却被生生咽下。
簇新的永安公主府外五十步内戒严未持有请柬者一律不得入内,绵绵细雨转眼间织成了雨帘,站立在公主府外的羽林卫身披蓑衣斗笠手中□□散发着寒光。
一人一骑自雨幕中直冲冲而来,站在公主府前的羽林卫倾斜了手中寒枪对准突入而来者,萧玹浑身上下被雨shi透勒了缰绳看着喜庆外溢的永安公主府泪水混着雨水落下模样狼狈不堪,一声怒喝带着心碎。
羽林卫统领上前见萧玹一身虽狼狈却是难掩仙姿玉貌加之举手投足间风度卓绝,统领出言试探:“今日永安公主大婚,敢问姑娘可有请柬?”
勒住缰绳的手背青筋凸起额头上有细密汗珠滴落,突如其来的疼痛似乎要将头裂开般,咬破了舌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萧玹对统领的话恍若未闻,轻拍了马tun汗血宝马后退而后骤然发力从羽林卫头顶掠过。
羽林卫统领大惊失色下令道:“胆敢扰乱公主大婚者,格杀勿论!”公主府门前的两座石狮染血,数百羽林卫将萧玹重重围住,萧玹右手手腕翻转间九幽剑法最后一试雁落忘归使出剑气荡漾,刺向萧玹的□□纷纷折断。
雨中的萧玹染上刺目鲜血如掬一汪清泉般透彻的黑眸此刻染上疯狂,若有相阻萧玹入府者必然喋血。
府外的厮杀丝毫未曾传入热闹喧嚣的正厅中,见到驸马都尉袁容相携永安公主在众人道贺中拜了天地,南宫灵溪手中茶盏状似无意落了地,心头为萧玹忿忿不平索性起了身踱步出了正厅免得见朱玉英新婚便是心烦。
穿过正厅外的独院顺着抄手游廊向着府外行出耳畔处传来金戈作响之声淡淡血腥顺着风传入鼻息,南宫灵溪大惊几乎无需猜测便知来者是何人,将身旁南诏国高手尽数派出前往府前相救萧玹。
萧玹站在公主府的阶梯上再也无法进入半分,额头处传来疼痛眼见一支长剑朝痛到已失去知觉的心口处刺来却因头痛发作而再无力躲避,索性闭上了眼或许只有死了心才不会如此痛。
正厅中依旧平和喜乐,礼毕之后凤冠霞帔的朱玉英在梅悦搀扶下欲要退出正厅,却被大力而来的撞击掀开了头顶喜帕,映入眼前的是南宫灵溪因愤怒而铁青的脸,白皙指节掐着朱玉英玉颈声音愤怒而低沉:“朱玉英,是否你要让萧玹死在府外,余生便可与袁容白头偕老?”
突入而来的变故令厅中宾客都震住,朱玉英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推开了南宫灵溪声音带着颤抖:“你说玹儿在府外!”
萧玹身上的伤口不断流出的血与雨混在一起左手捂着头因疼痛而弯曲了身子,南诏国高手们将萧玹护在中心与羽林卫厮杀在一起,朱玉英的声音慌乱而令人不容置疑:“住手!”
羽林卫本是燕王旧部随着朱玉英话语令行禁止,将南诏国诸高手团团围住手中兵刃遥指萧玹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