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可谁会往这上头想呢?”
“乐乐说这得有四五年俩人都没联系过了,我还以为儿子憋着劲儿挣钱过日子是好事儿,现在想想那时候他把人家的债还清那个高兴劲儿……明明就是觉着自己又能耐了,好意思去莲城找人家了!”
“他这么几年死扛着不处对象,就是惦记着晏家那孩子吧。我不打他,我不打他到时候也有人打他,让庄美婵知道了有他好受的!小畜生,打死他我也不心疼,活该!”
“哎——”
“哎——”
***
苏一乐想陪他哥说说话,被易乘风硬生生赶回自己房间去了。
家里这一闹就是大半夜,他爸妈没有突发心梗或者当场晕倒已经够幸运的了,后面的事情他实在控制不了,只好听天由命。
易乘风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迷糊过去的,他怕晏羽夜里有事打他电话他没听见,就将手机振铃和震动都开了。
铁血丹心轰隆隆响彻整个易家的时候,苏享惠正在厨房里热饺子,昨晚谁都没吃几个,就算天塌下来,饭还是得吃。
易乘风呼地爬起来抓过手机,眼看是个本地的陌生号码。
“您好,请问您是易先生吗?”
“我是——”脑细胞还在上岗的路上,易乘风本能地应了一句。
“易先生,这里是河畔花园酒店,是这样的,您昨天离开的时候给我们留了紧急联系电话,1012房间的晏羽先生突发高烧,我们酒店已经通知合作的医院派医生过来,您看您是否方便赶过来——”
“我马上过去!”
听见河畔花园几个字,易乘风登时就清醒了,都没等对方把话说完,“我马上!”他开始胡乱往身上套衣服,随手抓了两把头发,脸也顾不上洗了,直奔大门口。
“哥你去哪儿?”苏一乐正往桌上摆碗筷。
苏享惠见他往外跑,倒是很镇定,滋啦啦开着炉火煎饺子,煎得三面金黄,香气四溢。
咔啦啦——
易乘风握着门柄一顿按,锁上了?!
他翻着衣兜儿找钥匙开门,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也无果,连晏羽的车钥匙都给没收了。
易乘风急火燎心,转头瞪着他妈,“你这是要锁我?!刚酒店给我打电话,小晏病了在发高烧,钥匙给我!你们见死不救吗?”
苏一乐最先投敌叛变,蹭着想回屋拿自己的钥匙,被二姑一嗓子吼住。
“苦rou计完了还想金蝉脱壳是吗?你俩合计好了一起私奔吧,休想!”
私奔!!!妈你狗血剧看多了是吗?
“行!不信拉倒!”易乘风也不想多废话,他妈脾气有多拗他最了解。
易乘风鞋也不脱冲进苏一乐的房间,苏一乐赶紧跟了进去。
下一秒,兄弟俩拉扯在一块儿贴在窗户上,好像一出武生皮影戏。
苏一乐拦腰抱住跨上窗台的易乘风,“哥你不能想不开啊!二姑,我哥要跳楼——”
苏享惠和易培闻声都跑进来,看见俩孩子抱着站在窗台上,大开的窗户呼呼往屋里灌着风,苏一乐的床上还踩了好几个灰脚印。
易培真是险些就抽过去了,苏享惠拎着锅铲冲过来刨他俩,“作死啊!赶紧给我下来!寻死觅活这招儿你先用上了是吧?嫌你爸妈命长吗?!”
易乘风甩开苏一乐,“谁跳楼?要跳你跳!我借你房间翻到隔壁不行吗?门不让走我走窗不行吗?”
“你们讲不讲良心啊?大过年小晏让我带了一车礼物给你们,现在他一个人病在外面,我去看一眼你们也要拦着!不想看我跳楼的就都起开——”
***
五分钟后,易乘风发动白色路虎冲上马路,后排并肩坐着苏享惠和苏一乐。
想跟着跟着好了,爱监视监视去吧!易乘风驱车如飞,他家离酒店并不算近,此刻内心的焦急都化作机油喷到了发动机上。
“晏羽哥电话打不通——”苏一乐坐在后排汇报。
苏享惠单手吊着车内的拉手,强忍加速度带来的恶心感,根本不敢开口说话,幸好没来得及吃早饭。
“那个酒店跟梅河医院是合作单位,医生可以出诊的,你别太担心。”苏一乐苍白安慰,“医生肯定比咱们先到。”
半小时后,易乘风率先跑进1012,看见套间的客厅里候着两个酒店的工作人员,医生和护士在卧室忙着给晏羽做检查和输ye。
“小晏?”易乘风跪到床边的地毯上,看见晏羽闭着眼睛躺在那,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反而是双唇透着不正常的淡红,连呼出的气息都滚烫灼人。
苏一乐扶着他二姑呼哧带喘跑进来,站在门口向里看。
苏享惠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晏羽,单薄薄的大男孩模样,眉心皱了皱,“怎么好端端突然病起来了呢?”
她身后的一个女服务员赶忙解释道,“是这样,晏先生凌晨三点多打了个电话给前台,问我们有没有布洛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