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次阮佲克制住,移开了眼睛,“不要给我装可怜,大尾巴狼我不吃你那一套。”
“啊,失败了啊。”关闻鸠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他没引诱到阮佲坐他怀里,相反按这架势怕是一时半会抓不住人了。
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记机敏了?
撑下巴的关闻鸠看着阮佲气呼呼地跑进自己房间里,过一会裤子穿好了,又瞪了一眼他。
他常觉得阮佲一定是记吃不记打的孩子,早说过阮佲瞪眼睛的时候他就想亲亲柔软的圆圆的眼睛,他明知道做出这样的举动自己会把持不住,却偏偏一不如意,闹点小别扭玩笑的时候拿着眼睛瞧,瞪,圆溜溜的眼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成了会邀请人的害羞的帕子一样的存在。
阮佲还气着,但也没多气,就是互相之间的小打小闹,他不去瞧这人,以免受到影响,他就是个狐狸Jing,每回都让他赢了,等反应过来皮rou都要被这家伙舔坏了。
他去打扫丸丸的家,男人就说渴了,过会问你在干嘛呢?
阮佲照旧不理,关闻鸠自说自话,一会说想你,想你,想你啦,沐浴露的味道是不是换了?阮佲要丸丸回房子里去,他就摊手拿了东西引丸丸过来,兔子过来了,阮佲必定也要过来,到时候不是伸伸手就抱住的事?
可是阮佲学警惕了,露出冷笑来,转头去卫生间倒掉脏水。
并且吸尘器又开始嗡嗡作响,那两个蹲在墙角的物体承受住了阮佲这辈子以来最多的白眼,看爪子不是爪子,腿不是腿,被赶去另一个墙角继续蹲着。
关闻鸠见人实在不理他,就拉着嗓子开始唱歌,唱自创的我是一个吸尘器,嗡嗡嗡,嗡嗡嗡,吸尘器没了就唱自己是块抹布,总之阮佲手里拿了什么他就唱什么。
阮佲快被逗笑了,男人做的那脸真丑,连形象也不要了,不知道是真走音还是故意使得,像集结成的千万个尖叫鸡,吵人,但是——阮佲停下动作,从心底里冒出一小股涓涓的糖水,不可思议的觉得那恼人的走音中包裹着热热的糖心。
“你吵死了。”阮佲鼓着脸颊看他。
“我腿麻了,你帮我?”关闻鸠笑着伸出手。
他怎么这么笃定会去拉他?阮佲忿忿地想,又不是很想去,脚下却动了,自然不甘心,但又因为这男人靠自己这么近了,用唇贴着眼睛,温柔地亲着,他心里就想:算了,算了。
男人心里笑起来,又一次捉住了小孩。
阮佲要回一趟家,去看望住院的表姐妈妈。
他们在家门口分别,在地铁那太多人,没办法吻一下,“上次还没和好吧?”
阮佲说:“到现在又说什么,我现在都不想那件事了。”
“到家记得打电话给我。”
关闻鸠突然怅然地叹口气,他们整个七月份都没见面,八月过了没几天又要分开了,尽管只是几天而已,但是思念又是不等人的,它怎么会管你和自己的伴侣才分开多久?
他到了医院,等到阮佲发给他的一个小视频,只有几秒,边边角角糊的,录到几根手指头晃了晃说再见,突然来了地铁人都挤过去,视频里的阮佲突然趁着人挤人么了一下,急匆匆说:“结束啦。”
关闻鸠满足了。
下午到家后,阮佲就和阮妈妈他们去了医院,住院的表姐妈妈正和丈夫闹着别扭,阮妈妈说到我们这年纪了,虽然老了,但该闹的架还是有的,就像你和小关,不也是?
“我们最近才没闹。”
他说完,阮妈妈开门,飞过来个苹果,阮佲打回去,苹果碎在了地上。
“又闹什么呢,苹果不贵啊?”阮妈妈数落表姐妈妈。
阮佲见她姑姑露出尴尬的神色,罕见的没拿话刺人,姑父则站在一边,拿她没办法。
“他们来了。你都不看一声?”
“要你管?”她推开丈夫的手。
“你去洗洗这篮水果,放心,我们在呢,你别老是放不下。”
姑父说:“诶,行,我洗点你们都爱吃的。”
阮妈妈拉过阮佲,阮佲说了声姑姑好。
表姐妈妈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明天姐姐就回来了,你还不开心呐?”
“那丫头死外面好了。”
“这说的什么话。佲佲给你带了东西,你刚做好手术,知道你爱吃就给你买的。不看看?”阮妈妈拉开塑料袋,香味就出来了,表姐妈妈果然动了动,瞄了一眼,阮妈妈再劝,姑姑就坐起来了。
还招呼阮佲吃刚洗好的梨。
实在看不过去阮佲削梨的技巧,说自己来,数落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连个梨都不会削,怎么去给小姑娘弄?”
“姑姑削的不就好了?”阮佲接过,“挺甜的。”
姑父洗了一盆水果,洗得急,他怕自己妻子又生气了,医生嘱咐说最近要平心静气,他往回赶,好在没出什么麻烦。
“你那么急干嘛?”
“怕你久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