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吧?”
关闻鸠笑了会,说:“喝了点红酒,我躲过去了,不过也应该没敢灌我。你猜我在哪?”
“不猜。”阮佲撇嘴,正想劝他快点回去,不想却听到几声尖利的狗叫,“这怎么这么熟的?”
“听不出来么?圆圆的脑袋,小豆眼,尾巴晃来晃去……”
阮佲心里愣了下,下一秒拉开阳台门,“你不会在我家楼下吧。”
“猜对啦。”关闻鸠欢快地,大约喝了点酒,情绪放得开,阮佲难得听他尾音此般,觉得有些稀奇,“那你是要当罗密欧?坐我家楼下小心狗子在你脚边撒尿啊。”
“那我上来?你开门么?”
阮佲挑眉,“这问我做什么,你上来呗,我还能不给你进?”
关闻鸠说等我,就把电话挂了,阮佲看了眼手机屏幕,大牙又跟过来,阮佲撵着它,说:“大妖怪来了!”
大牙看傻子似的。
没几分钟门铃就响了,迎着他的是大牙的小rou垫,阮佲抱着大牙给他挥手,这大牙见了关闻鸠就呜咽起来,等不及就跳下地,环着丸丸去了,阮佲翻了白眼骂死相,又给了拖鞋说:“诺,猪头。眼睛也给你粘好了。”
猪头盯着关闻鸠。
他笑了一记,抱住翘眉看着猪头的人,阮佲乖乖得任他抱着,问:“怎么啦?就来抱抱我?”
他在耳边哈着热气,怪痒的,“我看到新娘新郎接吻的时候,我想到了你。”
“你怎么想的?”阮佲很轻地问,就像耳边下着雨,关闻鸠眯起眼睛,将妄想变换成现实:“我想吻你。”
阮佲踮起脚说:“亲吧。”
他们接了个气喘吁吁地吻,互相吸着,阮佲红着眼睛问:“还有呢?”
他诱导着某处,男人说:“伸进你的衣服里,你看我的手轻而易举。”他捏住阮佲的腰部,轻佻的从下往上,往背脊的凹陷处撩拨着,阮佲再问:“还有?”
手从后往前移,敲着琴键,跳着舞覆上胸口,“这里——”还有——关闻鸠暧昧地蹭动着腿,一轻一重,交换替着,阮佲在他耳边吹气,吹成红色,问他:“你不想让它变成现实吗?”
“你看它。”阮佲覆上他的手,用劲捏住小小一颗,用最慢的,最轻的,慢慢挑开纱帐的速度,“立起来了。”
关闻鸠紧捏了一把屁股,又肥又弹,“我下楼买东西。”
“别忘带钥匙。”阮佲靠着墙。
关闻鸠深吸了口气,才忍住不把他抵在墙上,他如今也像是烧着的,虽仍旧面不改色,但脑海里却是一幕一幕的体温相贴,喃喃私语,阮佲在他耳边,攀附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你不想要吗——”
他想要——要到爆裂。
便利店员奇怪的看着连一秒也等不了门开的男人,嘀咕道:“偷情的?”
关闻鸠回去,灯关了,却有哪边的月色,冷冷清清斜照进来,像一条路,阮佲光脚走在上面,关闻鸠靠上去,拿着鼻尖摩挲,“两个小的呢?”
阮佲叹了一声,说:“你猜呀。”
关闻鸠埋首蹭着脖颈,血管在跳,一如既往的红,烧到肩膀,阮佲看着月光,关闻鸠在动,从他胸口划过解开扣子,从肩膀上剥下来,也解开裤子,最后一下,从边沿手掌心兜住tun瓣,剥了下来。
赤裸。
阮佲并非没有羞耻心的人,他绝不会光着身体,但却在他面前,眉头也未皱,任他将自己从衣料中剥出来,这样赤条条,坦荡的舒展着胸膛。
褪去衣服,两人贴着,光滑的温热的rou体,还有顶在腰间的不可忽视的热意,阮佲朝后摸去,他的手指是shi的,在他口腔里停留过,掌心慢慢蠕动,蠕动到坚实的腹部,却不往更深处而去,关闻鸠粗气喘着,喘着欲望,喘着即将到来的暴力,他扯到一块浴巾,铺到地板上,轻轻压着,伏在这具月光照着的微微颤抖的rou体上,指尖从阮佲胸前慢慢滑下去,握住双腿间的玩意。
“嗯——”阮佲喘了一声,轻飘飘的,飞到他耳朵里,与此同时阮佲摇着屁股,他们好像同时触碰到最热最硬的那一处,磨着,蹭着,摇着,用腰扭,用柔软的手掌心握住,关闻鸠快速滑动,阮佲受不住也受着,腰在抖,在颤,他告诉关闻鸠多喘一点,他则吸着手指,半眯着眼睛,最后呻yin从他喉结发出,抖着溅出来混在一起。
阮佲伏在毛巾上,ru尖蹭着,懒洋洋任由关闻鸠拉住他的手臂,握住手指,只是在圈口磨着,蹭着微凉的粘ye,他自己一动,陷进去半个指节,关闻鸠在耳边shi漉漉地问:“疼么?”
阮佲摇头,tun尖上都是汗,薄薄覆盖的一层,“不疼。”
关闻鸠握住他的手指,往里更近了,他自己也进去,好像在极其shi热的,烧透了的甬道处勾在了一起,带着手指蹭过内壁,从rou里面传达出的战栗,最后带出一道粘ye,抹在了大腿根部。
阮佲如此放松,即便进入的那一瞬间绷紧了背,让毛巾缠在一块,紧紧抓着,关闻鸠拽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