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欲望浸yIn的声音有些低哑:「这里……Eric……」
Eric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一口含住那不住轻颤的小花唇,习铮仰着头大声浪叫,两人跟交配的蛇一样紧紧交缠在一起。
Eric趴在习铮的胯间,双手锁着他两条大腿,恣意吸吮着蜜xue里源源不绝的蜜汁,不只吸,舌头还跟汤勺一样伸进去舔挖,彷佛要把里面的媚rou一并吸出来,习铮的手在男人的发丛中不住扒抓,腰侧的肌rou随着男人大口吸吮的动作不断抽搐,他边哭边使劲把男人的脑袋往自己的Yin部按压,恨不得男人的舌头能舔到子宫里,让那个久未承欢的器官再一次嚐到被侵略被占有的极致快感。
可能因为太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习铮永远记得第一次被Eric舔xue舔到高chao时,下体痉挛的太过厉害,隔天起床的时候,整条腿都是软的。此刻亦然,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亢奋的扩张着,快感飞速堆叠,他的鼠蹊部过敏似的红了一片,Yin部的肌rou在快感的撞击下越绷越紧,原本环在男人肩上的双腿早就瘫塌下去,蜷曲的脚趾紧紧揪着床单,泛白的手指拽着男人的发丝,骨盆一拱一拱的上下颠动。
「啊啊……喔啊……Eric……啊!」习铮突然弓起身子,似乎想把他推离自己的胯间,「小xue……我的小xue……要丢了……」
感觉蜜xue痉挛的幅度越来越强,Eric加快了舌头进出的频率,准备将习铮带上极乐的颠峰。
「丢了啊啊啊啊——」习铮的腹部痉挛的上下颤动,Eric眼睁睁看着蜜xue里的嫩rou激烈的蠕动了几下然後吐出一堆透明yInye,他感觉下腹一胀一放,手还没碰到Yinjing就射了出来。
高chao时的Zafer极端性感,不论是被欲海淹没的失焦双眸、越扬越高的无助泣yin、还是不断抽搐的皎白肌肤……都让他被这具敏感又诚实的躯体完全掳获,只想更多与Zafer结合为一,看尽更多Zafer被欲望席卷而去的迷乱模样。
习铮还瘫在床上喘气,Eric已经把粗硌的手指插入才刚高chao的Yin道,开始抠挖内襞上方,小花心的位置。
「啊啊……啊……」习铮剧烈的喘着气,瞳膜映着天花板上炽白的日光灯,旋即被涌出来的泪ye冲散。
Eric激动的吻他,手指越插越快、越入越深……只有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与Zafer水ru交融,密不可拆。
他知道Zafer曾经跟上一个男人生过孩子,对於那个人,Zafer没有提过一个字,相对的,Zafer也从来不准他进入自己的雌xue,也许Zafer把对那个男人的回忆,连同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一并封印在无人能触及的荒芜之地了。
跟Zafer在一起两年後,两人才发生实质的身体关系,因为Zafer家有母亲孩子,他们通常都在他租的公寓做爱,可明明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从来没见过Zafer睡觉的样子。
Zafer总是比他晚睡,又早早起床。记得有一次他睡到一半想上厕所,睁开眼时发现Zafer半卧在床头,正摆弄着手机,萤幕上的微光照在他脸上,看起来说不出的萧索寂寥。
他问他怎麽不睡觉在玩手机,Zafer笑着说马上就睡,但他总觉得Zafer在等他先入睡。
不知甚麽原因,Zafer不愿被他看到自己睡着的模样。
後来有几次,他装睡,等床的另一边没动静了才悄悄睁开眼,发现Zafer背对着他,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蛹。
他在心底偷笑,敢情这家伙觉得自己睡相差,感到害羞不想让人看见。
可他错了。
几个月後Zafer生了病,病了挺长一段时间,那次正逢玛索的建国纪念日,他自己也是忙到分身乏术,常常一沾上床铺就睡到不醒人事,因此没有每天打电话给他,等事情忙完,他迫不及待飞来台湾,才知道Zafer已经请了一个礼拜病假,雷谚文都快郁闷死了。
他自告奋勇担起照顾病人的任务,Zafer那会儿已经病的有些迷糊,整天不是发烧就是睡,似乎也不知道在床前照顾自己的人是谁。
有一晚,Zafer吃了他喂的粥之後沉沉睡去,没多久又把自己裹成一个蛹,他怕他窒息,轻手轻脚的把棉被掀开,然後他看到挂在Zafer脸上的泪。
「呜……」被他的动作惊扰,那人不安的梦呓着,「老师……呜…」
那天晚上,他就这麽坐在床边,看着Zafer一声一声唤着老师,脸上的泪shi了又乾,乾了又shi。
他才知道,为什麽Zafer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睡着的模样,因为人在失去意识跟防备後,只有最真实的东西会跑出来。
直觉告诉他,Zafer口中的〝老师″,应该就是小行的生父。
师生恋……的确很难有美好的结果,可让他郁闷的是,原来Zafer当初离开那个人并不是出於自愿。
如果是和平分手,或厌恶那人所以从他身边逃开,Zafer不可能整夜的哭,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