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李柏庆本来要往楼下走,却在接触到习铮的目光时一顿,旋即凑近,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瞪着他看。
Eric往前一步,想插进这两人中间:「先生,你有甚麽事?」
「陛下,你们下去等。」雷谚文一看似乎要出事,顺着习惯唤他。
李柏庆歪着头盯着习铮一会儿,又看向一旁皱着眉的英国绅士,讥笑道:「陛下?噗哈哈,莫非这家伙是个国王?」
「李先生,您醉了,我带您……」店长好声好气的想把李柏庆拉开,没想到男人一把甩开他,踉跄的摔了个屁股蹲,一双眼极度憎恶的瞪着习铮:「我说,你在害死他之後,又勾搭上一个〝国王″,你就这麽拜金?先是任家,然後是〝陛下″,哈哈,习铮,你真可以……」
「给我闭上你的嘴!酒鬼!」雷谚文真的火大了,发酒疯是一回事,闹到他朋友头上又是另一回事,谁知他一脚刚踹在李柏庆身上,那人突然从地上弹起来,死死抓住习铮,一双眼因痛恨通红一片:「你也是,你妈也是,你们这对骗子母子……」
习铮啪地甩了他一巴掌,在Eric他们的注视下朝李柏庆吼:「要说甚麽都冲着我来,别把我妈扯进去!!」
李柏庆一开始被打懵了,听完他的话才反应过来,跟野兽一样朝习铮扑了过去:「放屁!!那你说……小珩跟那件事又有甚麽关系?!你还不是把他扯进去?要不是你,他会死吗!?要不是你,任伯母会自杀吗?!」
习铮彷佛被一棍打在背脊上,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自、自杀?」
☆、(17鲜币)81、Eric的请求
「原来你不知道?不过也没差吧,我看你日子过得挺好的……明明害死了人……」李柏庆笑了两声,一把推开他,摇摇晃晃走下楼去,店长赶紧扶住他,看样子李柏庆是这家店的常客,说不定还常在这喝酒闹事,难怪店长跟服务生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淡定样。
习铮一直望着同一个地方,连李柏庆走了都没发现,直到Eric担心的握住他的手,温言道:「你还好吗?你认识他?」
习铮看着他,明明想点头,可此刻他只觉得头重脚轻,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你去哪里?」雷谚文看他晃了下,脚步不稳的走下楼,一把抓住他,「你还好吧?我订的位子在二楼。」语毕指了指楼上。
「谚,Eric,抱歉,我……我可能要先回去了。」习铮开口,声音却像自言自语,那双眼明明看着他两,又彷佛穿透他们似的茫然失焦。
「回去?那今晚的庆功宴怎麽办?这里是Gay吧耶,你扔我一个性向正常的人在这里干毛?」雷谚文大声嚷嚷,没现自己的音量引来客人不爽的目光。
习铮没理他,几个大步就下到一楼,推门离去。
Eric赶紧朝雷谚文道个歉就追了出去。
跑出大门,习铮正好抬手要招计程车,Eric迈开大步走向他,道:「我载你。」
习铮回过头,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彷佛他是个无礼的搭讪者,Eric怔了下。
「谢谢你。」下一秒习铮轻声开口,乖顺的跟着他走,Eric却心有馀悸,那一瞬间,他看到一个跟以往完全不同的Zafer,脸上的表情冷的像冰,在他无声注视你的时候,彷佛在周身设下一道看不见的屏障,让人不敢越雷一步。
「我载你回去,明天再载你去公司,好吗?」Eric知道他把车停在饭店停车场,刚刚是坐谚文的车过来的。
习铮摇摇头:「不要这麽麻烦,载我去饭店拿车吧」
Eric有点犹豫,发动引擎後又试探性的问:「你确定?」Zafer现在这个样子,他不放心让他开车。
习铮却兀自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不再出声。
车子驶进饭店的停车场,Eric目送习铮下车,走向停在角落的白色三菱。
看着习铮发动车子驶离地下停车场,Eric叹了口气,开着车子跟在後面,他要确定人平安到家,至於今晚看到的事,他不打算问他,除非习铮自己愿意说。
他的车紧跟着习铮的白车,红灯亮起时他们都不约而同停了下来,这时一辆红色的喜美突然硬插进来,Eric只好稍微後退,让那辆喜美插在他跟习铮之间。
谁知习铮的车子突然发出催油门的声音,明明还是红灯,Eric眼睁睁看着那辆白色三菱如箭离弦般冲了出去,还好现在时间很晚,路上没甚麽车,不过纵向车道的车看见这个不守规则的家伙都恨的猛按喇叭,可那辆白车置若罔闻的一路加速,中途还惊险的闪过一辆砂石车。
坐在车子里目睹这一切的Eric心跳都要停止了,他想跟上去,可前面挡了一辆车,现在是红灯,他又不能催人家往前,只能心焦如焚的用手指重重敲着方向盘数秒。
号志灯一变,他迫不及待催加油门,硬是从那辆红车旁边切过去,须臾间,似乎有一道冷冽的视线从那辆车里射出来,可下一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