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的时候把他压倒,既然莹莹不在,滚床单的地点当然是宽敞的主卧房比较舒适,他的房间只有一张比单人床宽一点的订制木床,他躺上去还有馀裕,任玦珩睡应该正好,但是肯定装不下他们两个。
习铮发现任玦珩好像越来越索求无度,一开始只会在放学的时候把他带去自己的公寓,後来在学校也会对他出手,现在竟明目张胆的在习莹莹在的时候跟他求欢。
想到班长今天在厨房对他说的话,习铮边换睡衣边垂眼望着放在桌上的照片,那是之前参加科展,闲暇时用他的相机拍的,收拾摊位跟去餐厅时都有照。那时候的班长跟现在简直判若两人,对着镜头露出自信灿烂的微笑。
他不确定班长说『我看到你跟任老师在会议室做的事』指的究竟是她亲眼所见?还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如果是亲眼所见,习铮也想不通,会议室的门是上锁的,唯一的钥匙在任玦珩身上,难道班长在他们做爱的时候偷偷打开门偷窥吗?就算他没发现,任玦珩会这麽迟钝吗?那人一向对周遭的环境敏锐非常,可能这麽疏忽大意吗?
唯一的可能就是,班长比他们先进了会议室,可是班长怎麽会有钥匙呢?难道是在外面另外打了一把?为什麽要这麽做?难道只是为了偷窥他跟任玦珩做爱?
还沉浸在自问自答的无限循环里,房门被轻敲了两声,任玦珩悄然无声的推门而入,一看到他裸露在外的白皙胸膛,满意的笑了:「原来都脱好衣服等我了?不错不错。」
习铮满脸黑线,他正在换睡衣,因为想事情手上的动作慢了点,这会儿睡衣扣子还没扣上,竟被男人解读成这样。
罢了,反正几分钟後他就会被脱个Jing光,不论此刻是在穿或脱,也就没那麽重要了。
任玦珩坐在他床边,像个访客一样好奇的四处张望:「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看你的房间,弄得很整齐嘛,难道是为了今晚特意整理的?」
习铮把桌上的书本按课表收入书包,边收边答:「大概我还是觉得……自己像个过客吧?毕竟只住一年,希望能尽量保持它的原样,不希望一年後你跟我要房间的重装修缮费。」
任玦珩望着他的侧脸一会儿,猝不及防的一把将他扯过来,习铮重心不稳的栽进他怀里,一头撞上男人厚实的胸膛。
「你真是惹我生气的天才,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上辈子的头号仇人转世。」任玦珩紧箍着他的腰,让他只能跨坐在自己腿上,跟自己面对面,「把睡衣脱掉,自己脱。」
习铮把早就衣衫敞开的睡衣褪去,男人像猎犬捕获猎物一样,快狠准的寻获他胸前的凸起,一口咬住,啧啧吸吮起来,早被男人调教的很容易有感觉的ru头被吸的阵阵发麻,他边喘边试图按住任玦珩埋在胸前的脑袋:「呜……等等……啊、啊!等等、老师……我还没吃药……」
「还吃甚麽药?你以为吃了药就无事一身轻了吗?我不会让你吃药的……」男人边拒绝边吐出被吸肿的ru头去含另一颗,用舌尖卷住ru珠又拉又吮,还将印着淡棕色ru晕的rurou一并含吸入口,吧唧吧唧吸nai似的狠狠嘬弄,习铮的意识被巨大的快感掳去,原本抵在两人之间推搡的手臂也慢慢改变位置,环住了男人的颈项,半挂在他身上嗯嗯啊啊的呻yin起来。
「你的ru头真的好敏感,比我遇过的任何人都敏感,将来你怀孕的时候,说不定这里真的会产ru喔。」任玦珩用牙齿把那比软糖还Q软的rou粒拉长,津津有味的咀嚼。
习铮的腰都酥了,身子无法抑制的後仰,只剩手臂还软软的挂在男人肩上:「啊……老、老师,别咬我那里……嗯啊~~~喔……ru头真的会被吸……嗯……吸破……」
任玦珩置若罔闻,头埋在他胸前狂猛的吸nai头,故意把两个nai头舔得都是口水,习铮难耐的轻扭tun部,每次做爱,男人一定先满足他前面的蜜xue,把蜜xue舔的shi淋淋後便插入Yinjing,抽插的时候才会含他的ru头,这个固定的模式也制约了他的身体,现在两人一有亲密的接触,前面的小蜜xue马上就会传来搔痒的感觉,蜜ye大量涌出,比水坝泄洪还壮观。
如今他的saoxue已经shi透了,男人却连手指都不给它,只是搂着他的腰吸nai头,这简直就是让一个习惯大鱼大rou的人喝青菜豆腐汤,连塞牙缝都嫌未够啊!
「嗯啊……嗯……老……老师……」忍了一会儿习铮决定自力救济,他稍微後仰,让ru头脱离男人的口,迫不及待的改变姿势,尽可能的两脚张开,拉住男人的手,带领他抚摸自己的下体,嘴里渴望的哼着,「老师……我的……我的……shi了……」
任玦珩的手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裤摸到一块濡shi又温暖的地方,终於大发慈悲用食指轻轻刮了刮那处,但是隔着两层布料,这样的触碰简直是隔靴搔痒,习铮只好又抓住男人的手,引导他探进自己睡裤里,在一系列动作中,他的身体不断後倾,险些往後栽在地上,好在男人的手紧紧逮着他的腰,这会儿似乎决定不再戏弄他,搂着他双双倒进床褥里,两三下除去少年身上所有的束缚,将赤裸的人儿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