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上,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可能有这种病。高三复习最紧张的时候就出现过症状,上大学之后也有过几次菊部不适,但因为太敏感,一直都藏着掖着的。
直到被医生明明白白捅出来……
从前自欺欺人的时候,也不觉得怎样。
但明确知道了肠道里有凸起,不弄平整了心里就很难受。(强迫症???)
更何况,医生说还会引发贫血啊之类的病症。
可以保守治疗,也可以手术。
医生说保守治疗不治本,会反复,还可能越来越严重。
而手术的话,医生说我年轻,三五天就能恢复。
我问了费用也在承受范围内,想着辛苦攒下的钱用在PP上,也算投资自我,就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吧。
开始我问医生,我一个人来住院手术,能应付过来吗?
医生满口说没问题。
但等我开始办手续了,好心的护士提醒我,说你又没经验(?),刚下手术台的人是非常脆弱的,无论如何当天也要有个人来陪啊。
这就难住我了。
这种时候,就要承认自己一直假惺惺做人并不成功。
倒不是说我找谁,谁会不来,而是我压根想不出我愿意去求助的人,除了DN。
要说,我室友都还健在。
平时相处也都融洽。
但,我其实一直没努力过很拉近和他们的距离。
事实上,我从入学第一天,就决定了不去交很亲密的朋友。当时我们排宿舍,单出来一个人要和别的系合住。我自告奋勇就做了那个人。
再加上我是带女朋友入学的,日常就和室友交集不多。
他们人都很好,相信也不会拒绝来帮我,但我就是拉不下脸,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脆弱不堪的场面。
而找前女友吧,这种手术又太敏感了,估计他现男友会介意(?)。
在我犹豫的时候,手术准备工作不误,验血、灌肠、备皮一项一项下来,让我意识到以后的场面也会很R级。再不找DN,就只能吓唬老爸从老家赶来了。
所以,我就给DN疯狂打call了。
我说,XX(DN的名字),如果你在很难堪的处境要找人帮忙,你找谁?
DN说,小健啊。
我???
我说,小健被外星人绑架了!你找谁?
DN说,别扯没用的,什么事你说吧。
我说,你来下XX医院呗。(忽然想起来,上次我们去医院,也是在踢完球之后,难道踢球触发了通向医院的大门?)
DN很快就来到了我身边。
我躺在床上,刚刚经历了一系列羞耻的术前准备。
DN趁火打劫,说我还是你前男友吗?
我指着自己的男人宝地对他说,就算你现在跳脱衣舞,我这里也毫无感觉。
DN???
这时护士伸头进来说,麻药起效果了吧~
手术的过程,我就不和你们说了。
但,我都记得!
真正的故事(?)是在手术后。
压根想也没想过,手术后最大的挑战竟然是——嘘嘘!
嘘嘘啊?谁不会?
可是手术过去两个小时,麻药劲还没过,根本无法调动关键部位的肌rou。
纵使膀胱已经翻江倒海,可是关键部位却毫无波动!
那种感觉,真是好脆弱!好脆好弱!
护士笑眯眯的拿着导管朝我走近。
我???抓住DN的手,我们再去洗手间试、试。
这次我什么也不顾了,我让DN拟声,让他冲水,让他吹口哨。
可是都不管用!
进来的大叔都看不过去了,劝我回去用管子吧!否则会憋坏的!留得青山在!
那一刻,我的眼里泛起了泪花。
我看着DN,没说出口的话是,如果我注定要被管子插,那我选择让你插,我不要那个护士姐姐啊!
眼泪要忍不住了!
我也不想忍了!
我控制不住我JJ啊!
这时,发生了我人生中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刻。
DN掏出了他的,瞄准了我面前的水池,哗!哗!哗!
这声音!
唤醒了我的身体!
我体内的洪水终于冲破闸门!冲进水池!那一刻,我想起了太多太多!
太多的画面在头脑中烟花一样绽放在这无与lun比的美丽时刻!
我想起了故乡,那场要毁灭旧世界的暴雨!
我想起了球场上的雪!
我想起了H市的江边大道、晚风和灯火!
水声停了。
画面驻格在H市的酒店房间。
那是为了吓走Daniel,被DN拉进洗手间的画面。那一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