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敏只能将被子撑高一点,咬着嘴唇忍耐着被男人舔bi的快感,他的水流的多,被男人全部吞了进去,陆非桓把他的嫩bi舔了又舔,水却吸不干净,“敏郎喷了好多bi水……”
“呜……别说了……”
“就连屁眼也出水了,哪个洞想先尝尝鸡巴的味道?”
成敏脸红到不行,身体却愈发兴奋,屁股摇晃了一下,“后面……后面痒……”
陆非桓便先干他后面,两个人在被窝里搂做一团,汗津津的亲在一起,相互交缠,相互索取着对方。
“敏郎吸的好紧,我离开后,你这yIn乱的身子怎么熬的过去?”陆非桓一边干他一边用手指抽插着他前面的雌xue,两个xue都在喷水,两人股间都shi透了,底下的床单也濡shi一大片。
成敏轻轻哼了一声,“我会忍的。”
陆非桓抽出shi淋淋的Yinjing,又重重的顶到深处,插在雌xue里的手指也完全干了进去,“不允许背着我偷人。”
成敏听到这句话,似乎有些恼怒,张开嘴咬住他的肩膀,却又舍不得用力,陆非桓却道:“咬重一点,把痕迹留在我身上。”
成敏闭上眼睛,狠下心重重咬了下去,等陆非桓发出一声闷哼,成敏才察觉自己嘴巴已经尝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竟是已经把他咬出血来。
他有些惊愕的松开嘴,陆非桓伸手点亮了旁边小桌子上的油灯,室内瞬间亮了起来。成敏的嘴唇上带着一点红艳的颜色,正是他肩膀上流出来的血迹。
成敏看清楚被自己咬到的地方,眼睛里流露出慌乱,正想道歉,陆非桓又来亲他,把他唇瓣上的血迹舔掉,又去舔他nai头上那枚ru环,轻轻的拉扯舔邸,弄的成敏后xue一夹,rou棒喷出了Jingye。
“呜……”
陆非桓把Yinjing抽出来,插进他已经变得shi哒哒的雌xue里,温柔的cao干起来。
把他前后两个xue都满足了一遍,黏稠的热ye喷洒进他的xue心深处,陆非桓舔掉他额头上的汗ye,手指拉扯着那枚ru环,“敏郎,舒服么?”
成敏被干的眼圈都红了,呻yin着说“舒服”,男人即使射了也没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在怀里,又开始吸他的naiye。成敏想起什么事,从自己被褪掉的衣服里找了一通,把那个小小的荷包拿出来,捧在男人面前,“我在秀山的道观里求了一道平安符,你带在身上吧。”
陆非桓看着面前的人,漂亮的五官带着一抹情欲还未消退的艳丽感,眼圈是红的,嘴巴也被自己吸到发红,眼睛里带着一点希冀和一点慌张。
“这种天气去秀山,你到底……”陆非桓把他的手连着手里面的荷包握住,到底生不出气来,只有无尽的喜欢和爱恋。
“他们说那里的比较准……”成敏抱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脸颊同他的紧密贴在一起,小声道:“我等你平安回来。”
第十七章:偷窥舅舅拿着假阳具自慰
陆非桓一走,成敏觉得自己整颗心都空了,一如七年前,陆非桓带着成盈离开那座偏僻的村落里,他站在身后,只能远远看着男人坐在高头大马上,后背宽厚,却走的决绝,连头都没回,什么东西都没留下。
而这一次,好歹留了一样东西给他。
成敏心里虽然空,脸上却不显,依旧围着陆詹庭打转,现在多了一个赵敬曦,他也当作跟陆詹庭一般对待。赵敬曦一半血统是汉人,一半遗传了他胡人母亲,他母亲恰好是赤耳哈国的,他对战事却并不放在心上,成敏偶尔问起,他才道:“我阿妈已经去世了,就是被打死的。她偷偷嫁了我爹爹,生了我,等我大了再带我们回去,结果她家里人却不肯,杀死了她,还要来杀我们,爹爹就带我逃出来了。”
他年纪还小,新年一过才堪堪十岁,所以一说起来眼圈还是红的,他抹了抹眼泪,“可惜我还小,不能上战场,不然我就跟爹爹一样要杀回去的。”
成敏心中难受,摸了摸他的头。赵敬曦吸了吸鼻子,“算啦,爹爹不在,我要督促师弟的功夫,我们练武去吧。”
陆詹庭原本也是替他同情,听闻他的称呼,又变了脸色,“谁是你师弟?”
“咦,你比我晚入爹爹的门下学武功,自然你是我师弟,我爹爹又没有收其他弟子。”赵敬曦一副惊异的样子。
陆詹庭倒不愿意叫一个比自己小了三岁的孩子叫师兄,但他又确实晚入门,最后只能闷闷不乐的跟着他走了。
陆非桓离开的时间要比成敏预料的长,他每个月都会送家书回来,成敏自然没有份,那都是陆家夫人庞氏能拆阅的东西,她看完后便念着佛,又去寺庙还愿,成敏听了便也暂时放下心来,知道陆非桓没事。
时间从春到夏,再到秋季,陆非桓还是没有回来,战事已经在胶着的状态,听闻对方做足了准备,陆非桓兵力虽然强大,倒也没有那么轻易能把对方拿下。
成敏早上听闻家书到了,又是只给庞氏的信,到底不会有自己的份,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他难道——就不肯让人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