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平日见了她们只讨厌的紧,若她们是死了,他也许会有点反应,此刻只是禁足,跟不责罚又有什么不同?
赵敬曦兴致勃勃的继续道:“你知道她们是犯了什么事么?”
陆詹庭还是不理会,他也不泄气,装作很隐秘的道:“其他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那天我刚好在附近闲逛,看到她们骂骂咧咧的过来,就赶紧躲了起来,听她们的语气像是说哪个狐狸Jing迷惑了将军,正在鸳鸯戏水呢。我就等在那看好戏,一会儿后她们就惊慌的跑出来了,而将军身边的元夜大人也被罚了一百军棍。”
陆詹庭执笔的手顿了顿,喃喃道:“狐狸Jing?”
赵敬曦见他有了兴趣,兴奋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是呀,她们口中说出来的,说将军是被狐狸Jing迷惑了,所以十几年都不进她们的房间,让她们守活寡,陆詹庭,什么是守活寡?”
陆詹庭愣了愣,瞬间想到了舅舅,难道是舅舅?他心口混乱,偏头看着带了点异域长相的少年,声音尽量柔和下来,“是哪日的事情?”
“前两日。”赵敬曦非常笃定的回答。
陆詹庭心口一窒,前两日……他午休起来,并未在院中看到舅舅……
陆詹庭怀着心事回了居住的小院,还未进去,就已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舅舅也会些草药,治些小的病症,他也没放在心上。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他看了看菜色,又是一样的丰富,除了米饭和青菜外,还有一锅骨头汤,熬的浓香不断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等成敏过来,他敏锐的发现舅舅身上的药味更重了,连忙关切问道:“舅舅是生病了么?”
成敏脸色有些微不自然,他道:“嗯,最近没睡好,有些头疼,所以熬了些药。”他帮陆詹庭盛了一碗汤,“你先喝碗汤。”
陆詹庭跟他相处好几年,自然熟悉知道他的一切,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说的“头疼”云云只是借口,他倏然想到那夜看到的情景,父亲口中说出“刘神医”的话,难不成……
陆詹庭不动声色的喝汤,突然道:“舅舅,我今日在学堂听了点事。”
成敏正自忐忑中,害怕他再追问,闻言心里一松,脸上露出浅笑,“什么事?”
陆詹庭道:“听说庞氏和姚氏因为一些事触怒了父亲,正在被罚禁足。”
成敏愣了一下,低下了头吃饭,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陆詹庭见他这样,追问道:“舅舅不想知道她们是因为什么事触怒了父亲吗?”
成敏并不想知道,但未免外甥起疑,还是问:“是因为什么?”
陆詹庭停顿了一下,才缓缓道:“听说她们是去捉jian了。”他说完后,一瞬不瞬的看着舅舅,想观察他会有什么反应。成敏咀嚼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来时,又是一派云淡风轻,“庭儿,你现在还是以学习为主,这些事不是你该打探的,以后就算听了,也赶紧忘掉,别记在心里。”他露出一个浅笑,声音更柔,“你以后是要名动天下的人,妇道人家的事,原本就不是男儿该Cao心的。”
陆詹庭“嗯”了一声,又道:“我只是好奇,会有谁能让父亲这么照顾,毕竟他对我母亲的态度……可是绝情的很。”他特意没有说出另外两个女人抱怨的“守活寡”的事,自然是不想让舅舅心里再做多妄想。
成敏浑身一抖,脸色瞬间白了,很快回过神来,低下头去,“吃饭吧。”
刘神医的药每日要喝一次,第一个月还不觉得有什么,第二个月胸开始胀痛起来,到第三个月胀痛感加剧,简直碰都没有办法碰,更不用说再勒上布条,但成敏还是忍着,将胸勒的平了一些,以免旁人看出不对劲来。
陆非桓军务繁忙,并不是每日都回来,这一次去另一处检查军需物资,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归家。药是他另一个手下送来的,成敏犹豫过要不要倒掉,但也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个干净。
陆非桓要做到的事,他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晚上他将碗筷洗好,又洗过陆詹庭换下来的衣服,自己才打了水进房间洗澡。他也没有太大的木桶,只是在房间的角落那里挖了一个可以让水流出去的洞,然后站在角落里冲洗身体。天气已经凉了下来,他确定门窗都遮掩好了,才去脱衣服。
胸口被勒住的地方胀的不行,把布条解开后,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低头一看,胸部被勒的红红的,手指只是轻轻碰触就觉得疼。成敏觉得人的习惯性很强,譬如他最开始被喝药养出一双rurou,他羞耻到不行,恨不得拿刀将它们割了,到了现在,却已经习惯了这双rurou的存在。
当年他羞耻于自己怪异的身体,会惹那人厌恶,现在,那人却将他的身体变得更怪异了。
成敏想到陆非桓,咬了咬牙,把裤子也一一解掉,才开始去洗澡。
他洗到一半,门被敲了三下,隔了一会,又敲了三下。成敏愣了愣,脸色顿时变得绯红,他匆忙想要把澡洗好,门却突然被打开了,高大的男人钻了进来。
成敏对于他能把自己锁